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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想,如此靜謐而淒冷,似乎從開天闢地以來,這世間便只有他二人,只剩下他二人,除彼此外 便再無其他。

掌心盈出的白光耀亮了這間石屋,在刺眼白光中他依然是隻看得見奪目的光輝,將靈思測算的所有跡象掩滅其中。

墨末聚了全副心神,聚精會神、帶著殉道般的決意和痛苦,一心想要看破這個人的未來──若是看得到,看得破,便同他自身不會有所勾連牽扯;他也能延續從前心無旁騖的巫妖之道,不為塵世所繫的全心走下去……

他即便拼上這條性命,今日,也一定要勘破──

忽然掌心被牢牢握住,凝聚起的巫力登時一滯。墨末內息一亂,愕然還未回神,那方才還懵懵怔怔,猶如遊魂般神思飄無的人,握住他手腕用力一攥,人已傾身壓上,將毫無防備的巫妖牢牢壓覆在了身下。

墨末眼前剛剛泛起的一點頭緒,一點靈思,在這一撲一壓的身形變化下,瞬間化為泡影。任憑他再如何掙扎,再如何徒勞的努力,也再找不出方才那最後的一絲飄渺測算痕跡。他仰面倒在冰冷的石床上,壓覆著他的軀體帶著高熱,淡淡蓮香透體而入。

暗紅長髮與幽黑長髮你中有我,無分彼此的糾纏在一起。

“我不相信,你騙我。”千瓣蓮壓低了的聲音,終於有了感情,痛苦又不能置信。“墨末,你怎能這樣騙我?”

“我沒有騙你──這次,是真正……”

可是那個人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或者他根本也不想聽他解釋。

“你騙我。”他再重複一遍,伸手,在墨末猛然睜大的眸中,摸索上他腰間長長的繫帶,粗魯的拉扯巫妖裝束上的結釦。

墨末猛然掙扎起來,劇烈抵抗著想從他身下翻身離開:“住手……!”

薄而精細的衣衫,本就不是為了防衛誰而設計;千瓣蓮充耳不聞,兩手三下五除二拉扯,將那衣襟鬆脫了大半,露出雪膩肌膚,襯著淡淡柔光。

“除非我親眼所見,不然,你便是變著法子誆騙於我。”在他身上胡亂摸索,拉扯他衣物的年輕蓮花,手指微顫,而墨末一眼看清他掌間薄繭,十指的血肉模糊,那是經歷千辛萬苦攀爬上來的灼熱心意。“你不想與我成親,我能理解,我也能答應不再糾纏;但你不可 以這樣荒謬的藉口,來欺瞞我──”

墨末眼底一顫,忽然間喉間哽塞,竟再無力說出阻止的話語。

千瓣蓮的手下滑到了他衣襬下方,正要探入,墨末抬手按住他:“若是……若是你親眼所見。”他輕不可聞的問,“你賭輸了的話,你的賜名,便仍然是我的權利。”

壓覆著他的人,悶然發出不知所謂的一聲咕嚕聲,也不知是應了,還是沒應。

墨末道:“早在你來之前,我便已想好你之名姓──”

“嗤啦”一聲,長裳已破,千瓣蓮冰涼的手指探入雙腿間。

“便叫濯爻,寓意‘濯濯乎光明者’與變動之道──”

帶著寒意而微顫的手指,緊緊摸觸到了墨末雙腿間安靜的小玩意,那從來沒有任何人碰觸過的難以啟齒的脆弱,在難以理解的情形下被猛然捉握,像是要確認般帶了粗魯狠戾的力度。墨末身子一抖,微微顫了起來,仍然咬著下唇,忍著那奇怪而痛苦的感受,眼裡 只看著身上的人,看著那個人慢慢露出更加詭譎、更加看不透心意的神色。

墨末一時茫然,衣襟大敞的仰面躺在石床上,思緒像是漂流到了不知名的空間,一瞬間所有的空氣都似在他和他之間停止了流動。他茫然了好久,耳邊好像聽到些什麼,仔細再聽,才發覺是自己喃喃的,並無自覺的在喚那朵蓮花的名字:“濯爻……”

那握住他脆弱的手,也開始不自覺的微微顫抖了起來;千瓣蓮瞠目結舌的死死盯著自己掌心半疲軟的小巧玩意,什麼成親,什麼生一堆蓮子,什麼學那人世俗禮將墨末鳳冠霞帔娶過門──

原來他竟瞞哄了他數百年。

“你怎能這樣對我?”萬萬想不到刻骨銘心的初戀竟會落得這樣啼笑皆非的下場,年輕的蓮花語無倫次,口不擇言,“──看著我費盡心思討好同樣身為男性的你,你是不是暗地裡嘲笑我的愚蠢可笑?墨末,玩弄人心很快樂麼?”

☆、番外之 蓮卿初情 9(濯爻X墨末)

9、(完)

千瓣蓮跪坐在墨末兩腿之間,一手緊緊攥著他手腕,一手死死的還捉握著他身下脆弱,茫然而痛苦的問他:“──你怎能這樣對我,墨末?”

那處從未有外人接觸過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