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相隔的也不算太遠,他只要在中間的寶珠鋪坐鎮就行了,有趙奶孃和陳姨幫忙,他到也輕鬆。
最近南大街開了一家新店,也沒掛牌匾,就是在門的兩邊掛了一掛字牌,‘有命無錢莫進來’,一時讓人不明白這裡面是做什麼買賣的,更是不清楚裡的人是什麼人,這店開的無聲無息,就從來沒見這店出來過人。
“二爺,你看那店裡到底是什麼人啊?”長福好奇的伸腦袋,打從齊家出來後,他們恢復了對清盞的稱呼,老太爺在時,是二少,後來稱為二爺。
“我怎麼知道。”清盞翻了他一眼,心中嘆氣,早知道這小子好奇心這麼重就帶長寧出來了!
“這麼多天了也沒見人進去,也沒見人出來,不會是黑店吧?”長福亂猜測。
“開在荒郊野嶺的那叫黑店,你見過那個不開眼的把黑店開城裡來了?”清盞沒好氣的敲了他的頭一下,“你要沒事開,去茶鋪把這月帳本給我拿來!”
“噢,我這就去!”長福揉揉腦袋出去了。
清盞看了向開在自家珠寶鋪斜對面的店,說實話,他也好奇,到底是什麼店呢?
就這時有一人走到了店前,看著那店很是激動,那人高高瘦瘦的,讓人分不出是男是女,因為那人瘦的讓人感覺身上除了骨頭就是皮完全沒有肉一般,就似是個會行走了的骷髏,偏偏身上還穿著一身的暗黑色的的衣服,讓人有一種陰森的感覺。
那人看著店非常的激動,幾乎是用奔的跑入店中,門一開一關很快,讓人都來不及看裡的情況,門就關上了,然後……
一道黑影飛了出來,剛剛才進去的那黑衣人,被人給……踹了出來……
清盞看到這一幕時,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什麼情況?
一直以來緊閉的大門,一直沒有出來的人,這回終於開啟了,有人走了出來,十來歲的少年從門走了出來,一身深青色繡著奇怪黑色紋路的短打,一頭半長不短的黑髮,扎的頸後,出來做第一件事就是抬起腳彈了彈踹人的那隻腳的鞋面。
彈完後怒目瞪向被踹出來,仰面躺在地上,半響沒起來的人,“尼瑪!識不識字啊!”特爾往牌子上一指,“有命沒錢莫進來!你丫連命都沒有!還敢往裡闖!驚著我家主子!你擔得起麼!還不快滾!”一痛吼完,特爾心裡那叫一個酸爽!
尼瑪!好久沒這麼吼人了!太特麼爽了!和主子出來果然沒錯!
圍觀的人是親眼見證了一個惡僕是什麼樣!這到底是什麼人家?能養出這樣的惡僕來!要是讓他們見著龍玉,就知道了,什麼人玩什麼鳥,什麼主子養什麼樣的僕!
地上躺著的人,顫顫悠悠的爬起來,跪在地上,看向特爾,那雙眼睛因為太過瘦的臉而顯得詭異的大,“小公子,我求求你了!那東西對你家主子來說並不重要!可對於我來說是救命的東西!
求求你和你家主子說說!我,我,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求他把東西還給我淩氏一族!我求你了!”說著頭不停的磕下。
“還?”特爾冷笑,“你說得到輕巧,就算我家主子再不喜歡那也是我家主子的,憑什麼白給你!”
這話有點不近人情,讓人聽著不生厭,看熱鬧的剛有人要開口時,屋內又有一人慢步走了出來,清俊面容,淺綠色的長袍,同樣繡著古怪的黑色紋路,右手腕上一朵金銀色的蘭花花紋,頭髮束起,長長的金銀線織的髮帶束著,那人淡淡的看了眼跪著的人,眼中沒有任何情感的波動。
打這人一出來,清盞整個人都愣住了,這個人他見過!冥界中引他見冥後的就是這人,好像叫羽希來著,他,怎麼會在凡世?
“凌家小子。”羽希的聲音也是平淡無波的,卻又透著一股冷冽,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跟冥後身邊久了,聲音中的冷冽有幾分像龍玉,“你淩氏一族會有如今的下場,都是咎由自取,從你淩氏一族開始以盜墓為生的時候起就應該想到了今日。”
“不過是死人!死人活下財物有何用!”凌家小子不明白,他們有什麼錯!與其讓那些寶物埋入地下,還不如給活人用!
“那也不是你們的。”羽希冷言,在冥界看過太多這樣的人了,墓穴不是活人能去的地方,淩氏一族常年潛入墓穴,陰氣折其陽壽,這只是開始時的警告,他們卻不在意,於是現在便禍及子孫了,還是不知悔改,活該不生不死,不人不鬼的!
“那枚塗國古錢是我凌家的!你家主子強取豪奪才拿到手的!如今我這正主找上門來了!還不回我!”見求不成,他也不跪了,乾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