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勸誡之言,莫要因為盛怒而排擠臣的諫言。”
策添蹙眉道:“請講。”
“陛下……請您離開冪琨國一段時間吧……”
策添突然難以置信的詢問:“什麼?”
餘飛琪慘白著臉,一字一句的說道:“請您離開冪琨國一段時間。”
策添詢問:“為何?”
“事關緊要,明日是最後的期限了,明日您必須同沉跡一起離開。”
“所以朕問你為何?”策添繼續詢問,頗有些震驚道無以復加的程度。
餘飛琪皺眉思考,無論如何是不會說‘項毀意意圖謀反’這樣的話的,只能一口咬定:“——因為冪琨國近日會出大事,臣想讓您出去避
難。”
“哦?”策添冷笑道,“丞相可否明言?朕,不懂。”
遠處,沉跡也是一臉嚴肅,心說:餘飛琪,——你竟然動了真情。
為了你的一瞬私念將自己陷入不義之地。
想必是餘飛琪也不願意面對的狀況。
餘飛琪額頭上冷汗直流:“陛下不信任臣,那臣是否可以講一件事情?”
策添冷淡道:“——你說。”
“臣在您即位那天,將臣的右手植入陛下的身體內,陛下可否還有印象?”
“自然。”
餘飛琪閉上眼睛,然後又睜開:“那不僅僅是一隻手臂——如果帝王不幸喪命,臣也不能苟活於世。”
四周一片死寂。
“——這是一種古老的巫術——施術者……” 餘飛琪長嘆一口氣,緩緩道,“——必遭,天、譴。”
策添的手猛的抖了一下。
那人一字一句都像是驚雷貫耳一般,直直置入策添的胸口處,讓他耳側鳴響,心跳如雷。
餘飛琪看了一眼策添,如同重病的老人一般,走出宮門:“既然如此,陛下做好準備,明日,陛下定然會康復的。”
三日。
天賦者,三日恢復傷口,足矣。
望著遠處剛剛升起的太陽,餘飛琪眯起眼睛,突然有一種心力交瘁的錯覺,然而很快他就克服過去,他告訴自己,這僅僅是個開始。
冪琨帝國,才剛剛開始。
客棧內,項毀意。
趙希綰一襲白色裘衣,過早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來到項毀意的房間,自顧自的端起茶杯,先喝了個水飽。
“將軍此行,來意不善啊。”趙希綰調侃道,“——我早就該識破了,你根本就不是衷心於帝王的樣子,早先你在邊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