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丟臉,一個大男人,怎麼跟小孩子一樣鬧彆扭。他覺得頭很痛,全部的思維都被打亂,自從遇見了屍屍,一切都不對勁,太不對勁了!他明明最討厭妖豔的男人,討厭GAY,為什麼會對屍屍這麼有感覺。
他覺得自己要瘋了,看見這個人流淚就會心痛,想保護他,照顧他,一
直對他好。
他別過頭,心煩意亂!
而屍屍憋著嘴,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終於說:“屍屍要和你在一起。”
“跟著我只能吃饅頭,沒有肉。”聽見他說要和自己在一起時,居然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可嘴上依然惡狠狠地為難屍屍。
“沒有肉肉……”這次的選擇更艱難了,只有硬邦邦的饅頭,從此要和最愛的肉肉一刀兩斷。屍屍沉默了好久,久得連陳凌嶽都開始開怕,怕他選肉而不要自己。但屍屍終於擦掉眼淚,看著他的眼睛說:“就算沒有肉肉,我也會忍耐的,你不可以丟下我。”
聽他說這樣的話,陳凌嶽忽然心頭一動,顧不上外面包圍他們的喪屍,托起屍屍的臉親了一口。
屍屍的嘴唇有些冰冷,卻相當的柔軟,形狀大小都正好適合親吻。他輕輕托起他的臉,讓他仰著頭接受自己,他侵入到他的口腔裡,慢慢探索。屍屍的身體相當奇妙,他雖然是具屍體,卻沒有屍體該有的僵硬和惡臭。
他的身體不但沒有難聞的異味,反而帶著一股清香,這不是任何香水或者香料能調出來的氣味。彷彿是從肌膚滲透出來一樣,從他的身體深入,一點點散發開來。
那味道像是寒冬臘月開放的梅花,帶著寒氣,夾雜著雪水,悠悠而來。
他忍不住加深這個吻,一邊貪婪地呼吸,把屍屍緊緊抱在懷裡,像要把他鑲進自己身體那麼用力。過來很久,他才依依不捨得放手,這是他第一次親吻一個男人,味道不壞。
“你在幹什麼……”屍屍的表情顯得很委屈,他戰戰兢兢地看著陳凌嶽,不知道他發什麼瘋。
“子辛這樣吻過你嗎?”從他說子辛是自己的主人開始,陳凌嶽就猜想,他應該是子辛的男寵。以前沒什麼感覺,可現在他嫉妒得不得了,有人在他前面碰過這個人,讓他全身都很難受。他知道自己有些不對勁,他也知道不應該碰這個人,可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動。外面是幾十個喪屍,救援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他有可能死在這裡,所以顧不了那麼多了。
“告訴我,子辛對你做過什麼?”他把屍屍抱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摟著他的腰盤問。他清楚地看到那雙漂亮的眼睛裡都是恐懼,淚水堆積起來,最後像珍珠一樣滾落。
然後他只覺腦袋一痛,下意識地鬆開了手,屍屍抓起羽毛球拍,死勁打他的頭。
“屍屍最討厭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都沒有留言,點信心都木有了,寫得真的這麼差嗎?
☆、大火焚城
“屍屍最討厭你了,大壞蛋,打死你!”屍屍舉起羽毛球拍,照陳凌嶽剛才教他的方法一通狠打。
“你打夠了沒!”本來理虧的人結結實實地捱了好幾下,終於動怒,一把抓住屍屍手裡的球拍扔得老遠。沒了武器的屍屍又掄起拳頭沒頭沒腦地衝上來,小拳頭砸在他的胸膛上根本不痛不癢,但陳凌嶽還是有些惱羞成怒。
他抱住屍屍,兩人一起滾到地上。
懷裡的人掙扎得太厲害,又是揮拳又是踢腿,甚至還用了牙齒。被咬了好幾口的陳凌嶽只好把他壓在身下,隨手抽了一根繩子把鬧騰的傢伙捆了個結實。失去了人身自由,屍屍哭鬧得更厲害了,蹬著雙腿不停在地上翻滾。
“你能不能不鬧了?”屍屍一直嚎哭,聲音可以媲美殺豬,讓陳凌嶽覺得頭很痛,只好惡狠狠地威脅:“再哭我還親你!”
癟著嘴,眼裡含著一包淚水,屍屍終於停止大哭。
“好了好了,乖一點。”把他抱到懷裡,托起他的下巴替他擦眼淚,陳凌嶽覺得自己才應該哭呢。好好一個已婚直男,雖然老婆跟別人跑了吧,那也是個純爺們,居然會去親一個男的!向來只愛大咪咪的他居然對著一個同性發情,還吻得那麼投入,那麼專情!
他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屍屍在他懷裡啜泣,兩個肩膀一抽一抽的,看得他尤其心疼。
“別哭了好不好,以後不那樣欺負你了。”溫柔地拭去他臉上的淚水,陳凌嶽有些恍惚地看著他。可能是剛才吸得太狠,使得屍屍的嘴唇發紅,泛著一層光澤。他覺得下腹一陣騷動,恨不得立刻要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