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手緊緊攬住我,一手用來攀爬梯子。
終於出了菜窖後我才發現,這裡除了一面有一趟房屋外,其餘地方均是田地,而這菜窖就在這趟房屋的後面,顯然是這家原有的。
奇怪了,我明明記得這一片也全是房屋來著,不然我也不可能對著空無一物的地方跳過去呀!
對了,胡長河哪去了?
可能是因為腦袋終於得以朝上了,呼吸順暢了不少,說話也容易起來,“五哥,有看見,狐仙嗎?”
五哥答道:“沒有,我們先離開這,它會找到你的。”
上了車後,五哥直接拉著我去了醫院。
一頓拍片檢查後,得出的結果和五哥一樣,骨頭基本沒有大礙,只是因為摔得有些重,內臟受到些微的衝擊,住院觀察一天,如果內臟沒有出血的情況,明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護士過來給我打針時,看了眼我的額頭,問道:“腦門兒破了嗎?待會給你處理一下!”
腦門兒?沒破呀!噢對了,胡長河將血抹在了上面。
五哥在一旁說:“不用了,沒破,一會兒我給他擦一下就好。”
等護士走了後,病房裡就剩我和五哥兩人了。此時已經是半夜了,屋內和走廊裡都很安靜。
“五哥,我好像中邪了……”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把事情原原本本講一遍比較好,畢竟五哥懂的多,我想不清楚的地方,或許他知道是怎麼回事。
“要是累的話,就明天再講。”他坐在我的床邊,輕聲說道。
“我還是現在說吧,不然睡不安穩。”
見他點頭,我便從胡長河突然表現異常開始講起。講到一個人影出現後又離去時,我突然停了下來。
我突然覺得那好像不是一個夢,因為那感覺太真實了,我記得自己當時都急哭了。
五哥見我停了下來,輕輕追問了一句:“想到什麼了?都跟我講講吧,這事確實很奇怪!”
我看了看他,有些猶豫,將那個人影和後來五哥出現時的情景對比了一番,覺得那肯定不是五哥,便將那事也講了出來。
五哥聽後不由地皺緊了眉頭。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當時,除了我們倆,確實還有別人在那附近。”
聽我講完後,他又講起了他的遭遇。
他在那一趟房屋裡發現有人施過法術的痕跡,由此聯想到最近的鬧宅事件可能是人為的。後來他發現窗外有黑影閃過,頓覺不妙,但是沒有急著追出去,而是往我所在的房屋跑去。可是他卻沒有找到我,而且怎麼喊我都沒有答應,他怕我出事,便開始四處尋我。後來實在找不到,他用精血在手心裡畫了一道符,因為以前他曾用精血在我的後背上畫過符,所以可以藉此建立一點感應。他便藉著這點感應,找到了村子盡頭——也就是那一大片田地。
但是,那窖口很小很隱蔽,不走近根本難以發現,他在那裡轉了幾圈都不見我的蹤影,後來聽到一聲很輕微的聲音,才循聲找到了我。
五哥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將整件事情分析了一下。
首先,胡長河認識那個動物一樣的黑影,出於某種目的,所以在我的額頭上抹上了一點精血避免我被邪祟上身,便追了上去。
其次,我喊五哥時,五哥沒聽見,我過去找他也沒看見他,可那時五哥分明就在那趟房屋裡沒有離開過。所以,我當時應該是中了某種幻術了。以至於,我往前跳去時本以為是跳到前面的房頂,結果卻是跳了個空,掉進了菜窖裡。
再次,我聽見的那聲“小愷”從時間上來看應該不是五哥喊的,而是某個人或仙模仿的。而我聽見的那聲東西摩擦的聲音,應該就是那人開啟了菜窖口的蓋板。所以,那人是故意把我往那裡引的,他就是希望我能掉進陷阱裡。
“他們是不想我們查這件事嗎?”我問五哥。
五哥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但我總覺得不像,因為他們可以趁我們走後接著作亂,沒必要跟我們硬碰硬。”
那為什麼要算計我?我想了想,隨口說道:“會不會是黃家的人……”
五哥嘆了口氣,說:“說不好,等狐仙回來先問問它是怎麼個情況吧!”說著,五哥忍不住數落了一頓胡長河,埋怨它撇下我跑了,說要不是它不在,我也不會被迷了五感還因此受了傷。
我倒是並不怪胡長河,它一向冷靜,這一次一定是事情很嚴重它才會急著離開,不然它是不會撇下我不管的。而且,它走之前還將珍貴的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