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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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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右手不便,他自然就是左利手。他用左手一會拿筷子夾菜,一會端起酒杯喝酒,而右手則偶爾用來蹭下臉撓癢癢。

我對殘疾人沒有任何歧視,但是他總是盯著女服員的背影看,我就對他沒有好印象了。他都四十幾歲的年紀了,見了年輕女孩目光就挪不開,不是沒有老婆,就是天生好色。

五哥見我一直打量他,也跟著看過去,同時輕聲問我怎麼了。

我搖搖頭說沒事,便收回目光,卻見五哥盯著那人似乎一愣,然後陷入了沉思。我估計是他認識那人,便沒敢輕易出聲。

五哥似乎想起了什麼,收回目光後,招來服務員衝她低聲說了兩句。服務員轉身離開一會後,再次回來時說:“那桌是兩百一十二,加你們這桌一共是三百三十五。”

五哥立刻掏出錢來遞給她。

我見五哥給那個殘疾人結了賬,等服務員一走,便問他是不是認識他,五哥點點頭,示意我先吃飯。我只好先埋頭吃飯。

隔壁桌那人喊服務員結賬,當聽服務員說我們這桌給他結了時,他走過來,笑著說:“二位請我吃飯,是認識我?”

五哥站起身笑著回道:“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你,如果沒猜錯你應該是齊先生!”

那人略有些驚訝,說:“我確實姓齊,叫齊福,你聽說過我?”

“我叫魏擎鋒。”五哥說著與他握了握手,“楊勇是我朋友,我聽他提起過你!”

“哦,你和他認識啊!哎,等等,”齊福似乎想起了什麼,試探著說:“我聽楊勇說認識一個叫魏老五的,是陰陽先生,該不會是你吧?”

五哥笑道:“是我!”

齊福也笑:“那咱們都是修道術的,算是同門了!”

兩個人客氣了一番算結實了,五哥又將我介紹給他,然後三個人又坐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分別時,五哥留了他的聯絡方式,說是改天有空聚聚。

我和五哥往回走時,終於忍不住問他那人是幹什麼的。五哥說:“看風水的。”

“他看得準嗎?”我雖然這麼問,但是見五哥主動與他交好,便猜出了答案。

“他挺出名的,而且很適合幹這行,看見他的手了吧?天生的殘疾,所以幹這行不會遭太大的報應。”

然後,五哥給我講了齊福和楊勇家的事。

楊勇是五哥的朋友,目前在市交通局工作。楊勇的妹妹有一次撞邪了,是五哥給看好的,打那起兩人就處得不錯,因為五哥也是幹這行的,他便講了自己家的事。

楊勇的父親原來是一個國營企業下屬的一個小廠的廠長,退休時本應該是副處級的待遇,結果只給了正科級,老爺子氣不過便病倒了,結果沒過多久就去世了。楊勇本來是那家國營企業的一個技術工人,後來父親的一位朋友是交通局的領導,看上他機靈會來事便把他調過去專給自己開車。好不容易轉正了,父親突然過世了,所謂人走茶涼,父親的朋友也似乎不那麼靠得住了,而且那位領導眼看也要到退休的年齡了,所以楊勇的前途似乎沒什麼太大的奔頭了。

給老爺子料理後事時,楊勇的弟弟楊傑,從朋友那得知一個叫齊福的看墳地很厲害,便把齊福找了來。

民間很多人其實都信這種事,尤其是想要升官發財的,楊家兄弟也不例外。他們對齊福很客氣,錢也沒少給,然後齊福便幫他們找了一塊墳地。

當時,齊福是這麼跟他們兄弟說的:“現在土地不是歸國家就是歸集體,所以有些好穴位找到了也買不了。給你們找的這塊,雖然不是太好的,但是冒三年青煙沒問題,你們兄弟自己把握住,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以後還得靠你們自己。”

老百姓見誰家過得好或是出了大人物,都說是那家“祖墳冒青煙”了,所以“祖墳冒青煙”無疑是件好事。

事實證明,齊福的話應驗了。

楊勇在三年之內,不僅考上了公務員,還當上了某科科長,而且不僅局領導對他青眼有加,結交的人也都很有身份,其中還有一位當了副市長。

楊傑在三年內也從科員變成了科長級的公司經理,專管通訊。兩千年左右時,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正是座機開始普及的時候。那時候的座機就像現在的手機一樣,成了每戶人家都想有的東西。但是,當時號段緊張,安一部座機少說也得一兩千塊,以當時的物價和工資水平,這是筆不小的開支,但是想裝電話的人還是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