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渠道;很累,所以抽空午睡一下也好。
我不困;便在一旁刷手機玩。這時;手機突然來了一條資訊;是個陌生號碼發的,但是簡訊內容的末尾他自己編寫了發信人是陳起。他問我此時是否單獨一人。
我跟陳起只有過幾面之緣,連話都沒說上幾句,估計號碼是管曹蕊要的,也不知道他找我什麼事。
我問他找我有事麼,他讓我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給他回個電話。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悄悄起身,出了辦公室後,給他打去了電話。
他接通後,直接說找我有事,讓我到一個地方去找他,還說讓我一個人前往。我問他何事,他只說等我到了就知道了。
我有些為難了,因為五哥說了,讓我別離開他的視線。而且,我和陳起不熟,他似乎還對我有敵意,誰知道他找我過去是不是想要為難我?
可若是不去,我怕他真有什麼重要的事要找我,比如關於曹蕊的事。畢竟前不久,那個曾想上曹蕊身的胖女鬼才被他抓到。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去一趟。我一個大男人,還怕他不成?
見五哥睡得正香,我沒有打擾他,給他發了個簡訊告訴他我出去了,便打個車趕往約定地點。
來到市郊的垂釣園,我在裡面轉了一圈,終於在一棵大柳樹下,看到了正在釣魚的陳起。
我走過去問他:“找我什麼事,現在能說了吧?”
他坐著沒動,只是回頭衝我輕笑了一下,說:“其實不是我找你……”
他話音未落,我肩上的胡長河登時蹲坐了起來,並扭過身向一旁的樹林裡望去。我隨著它的視線也忘望了過去,結果看見一隻大型的狼犬正站在樹林裡。
那狗體型健碩,堪比牛犢,一身灰色的毛髮,尖耳長吻。它目光犀利地看著我和胡長河,氣勢逼人!
而且,那狗的周身有著淡淡的光暈,也就是說,它是位得道的仙家……而且,那狗看起來很眼熟……
鑑於胡長河此時的反應,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我看向陳起,冷聲問道:“上次害我掉進菜窖的是你們?”
他回頭看著我,笑著聳聳肩,說:“我確實參與了,不過手段是我師傅使的。”
次奧!我當時躺在菜窖裡向上看時,第一次出現在窖口的那個人竟是陳起!
“你們為什麼那麼做?”我厲聲問道。
在我的印象裡,我並沒有得罪過他們,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若是黃家的人折騰我也就算了,他們又是憑什麼?
“因為我和我師傅看你不順眼呀!”他如此輕鬆地回道。
“我他媽哪裡得罪你們了?”我氣得手腳都有些發涼,恨不得一步上前撕掉陳起微笑的臉皮。
那一次的經歷,事後都讓我做了幾回噩夢。我忘不掉當時無法動彈、無比絕望的心情,也忘不掉以為被五哥扔下不管時的難過和委屈。而這一切都是陳起和他師傅在背地裡搞的鬼,就因為他們看我不順眼?
“我不喜歡你待在擎鋒身邊,而我師傅不喜歡你那狐仙待在你身邊。”陳起依然對我微笑著,即使我的表情已經告訴他我對他厭惡透頂了。
“你們真讓人噁心!”就因為看不慣我,就能做出這種下三流的事來,道心何在?慈悲何在?
陳起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轉回身去接著釣他的魚。看著他這副德行,我突然有種一拳打在棉花包上因此無法洩憤的挫敗感。
這時,胡長河低聲對我說:“小愷,你先走,天黑之前必須回家,知道嗎?”
“我不走!”上一次,胡長河扔下我追著那隻狗走了,我以為它是和朋友敘舊或是有要事相商,但看這一次的架勢,胡長河明顯也很忌憚那隻狗,它讓我立刻就走,說明事情很嚴重,而它要獨自留下來承擔這一切。
“它是誰?”我一邊問胡長河,一邊打量那隻大狗,結果越看越覺不對,那似乎不是狗,是……狼!
臥槽,原來這是隻狼精,而且看架勢很厲害,道行很可能在胡長河之上!等等,莫非,它就是胡長河的仇人?可上一次,胡長河安然歸來了,既是仇人,不可能不起衝突才對……一時間,我有些猜不透它們之間的關係了。
“別問那麼多,快走就是!”胡長河從我的肩頭躍下,站在我的前面望著狼精,卻對我又說了一句話:“你留下只會拖後腿,快走!”
我抽出了神龍錐,剛想告訴它我不走,我留下來也許可以幫到它,但是它已經衝著狼精跑過去了。狼精見它跑過去,轉身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