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無聊”迷撇了一眼那止不住眼淚的小空,哼了一聲,轉頭感興趣的說道:“喂,絕,這是你的小廝?蠻可愛的嘛。”
小空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原來就是傻傻的,虎頭虎腦的,很討人喜歡的那種,此時又是淚眼濛濛的,那可憐的樣子自然成了眾人的焦點。
煞更是覺得憐惜不已,在心底產生了一種衝上前去為可人兒拭淚的衝動,不過這個念頭剛剛產生,便被他無情的壓倒了心底,迅速掩埋。
“噢,這位公子,您看……幾位貴客是不是到小店裡面去休息片刻?小的也好盡點地主之且”陳文言和宋司華今天可是小心了又小心,但看眼前這幾位,似乎都不是什麼好伺候的主啊,雖然不明白這剛來的這位紅衣公子是何人,但一看就覺得比之前二位還難搞,一身血煞之氣,二人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自然明白今天這幾位爺都是刀口上過日子的強人,只是開店也有開店的規矩,當下硬頭皮走上前來,恭敬的詢問道。
絕但笑不語,煞依然面無表情,迷奇怪的看了看二人,撇了一眼兩家酒樓的招牌,再看看兩位老闆,頓時大笑:“哈哈……一個山羊鬍,一個八字鬍,還都是胖子。”
迷笑得張狂,二位老闆只得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半晌之後,迷笑夠了,才轉頭冷聲道:“怎麼替本教主辦事的?到底訂的是那家?”
一位女子從那隊人馬中站了出來,恭敬的道:“回教主,我們訂的一品酒樓。”
“嗯!”迷轉身向著一品酒樓走去,直到走到了酒樓門口這才岔岔的轉過身來,不爽道:“我說,是爺們兒不?站街上嘮嗑?”
“咳嗯~迷啊,本公子訂的可是這一笑酒樓啊,並非一品酒樓啊”絕搖了搖錦扇,風輕雲淡的說道。
迷眼裡冒火的轉頭看向煞影,咬牙切齒的道:“那你呢?煞,別告訴我,你也訂的是一笑酒樓。”
煞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道:“事實上……我忘記了。”
轟~迷只覺得一股火直衝腦門兒,徹底走火,快速的向著煞直攻而來,煞反應極快的閃身,和絕並肩而立,依然面無表情的道:“我確實是忘記了。”
迷氣喘兮兮的站在煞剛才站立的位置,咬牙切齒:“好你個煞,幾年不見,你到時學精了,居然敢耍我,還有你,絕,最可惡的就是你,人面獸心,看戲看得還爽吧?”
“呵呵……不錯,雖然欠缺火候,但作為一場街鄭瀾 戲,也算是不錯了”絕依然盡現他那儒雅的氣質,以示自己是多麼正人君子。
“喲!那本教主是不是應該說聲抱歉啊?沒讓大爺您看盡興”聞言迷頓時轉換表情,一臉笑眯眯的說道,頓睦眾人不禁在心下暗歎這位紅衣教主還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嗯哼?本公子大人有大量,接受你的歉意”絕一本正經的貌似謙虛的說道,引起周圍一片竊笑聲。
迷頓時愣在那裡,真是啞巴吃黃連啊,當下氣極,轉頭惡狠狠的對陳文言和宋司華道:“喂,你們兩個,把這街面收拾出來,本教主今天你們那家的酒樓都不進,就在這街道中央開宴席,哼~”
陳文言和宋司華頓時傻眼,不光他們倆傻眼,就是邊上轉觀的群眾都是下巴掉了一地,絕影和煞影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這作風……還真是像他的作為啊!
陳文言和宋司華二人有些不確定的看向絕影,在他們眼裡,這位公子是唯一正常的,這個舉動頓時讓迷跳腳,吼道:“看他做什麼?這裡本教主做主。”
很快,街道便被收拾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大圓桌子也擺了上來。迷一屁股坐一,大聲叫道:“老闆,上茶!不,上酒!”
絕止住老闆道:“上你們這裡最後的茶,至於灑就不必了。”
“喂~絕,你什麼意思啊?我花自己的錢,你管那麼多幹嘛?”迷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為什麼這個絕今天老是針對他啊?他招誰惹誰了?
絕優雅的坐下,皺了皺眉頭道:“別吵,魂還沒到,說不定等下有正事,要喝酒還是晚點吧。”
聽了這話,迷也不在打鬧,皺眉道:“魂也沒有說是什麼事,讓我們務必要趕來,我總得有點不對勁,不像是單純的聚一聚的樣子。”迷這態度的再次轉變頓時讓他那些下屬眼前一陣發暈,今天的教主與平時的教主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啊!
現場再次陷入詭異的氣氛當中,給予沉思片刻後道:“等等吧,等魂到了自然就明白了。”
幾人止住了這個話題,這裡畢竟人多嘴雜,迷轉頭對陳文言和宋司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