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那張可愛的臉龐問,“我只想知道,那件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馬文才沉吟了半晌,問:“如果我說是我做的,那你要怎麼對我?找道士來消滅我,還是有別的打算?”
“小文,你不要胡說八道。”施久焦急起來,“我不相信是你做的!”
“如果你信任我,又何必多此一舉來問我?其實你根本已經懷疑我,或者說,你是不是已經開始怕我了?”馬文才仰起小臉問,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看在施久眼裡,卻是逞強裝出的無所謂姿態,讓人越是看,內疚越深,心也越痛。
“小文我……”
“沒關係的。我本來就不是正常人,以前也……”他說著聳聳肩,“映臺哥哥跟我說過,以前我做過很過分的事情,所以你不喜歡我、懷疑我也是應該的。 是我非要賴在這裡不肯走,但是請你放心,總有一天,小文會離開的,到時候,表舅舅就再也不用感到困擾了。在那之前,表舅舅當小文是不存在的空氣也好,是討 人嫌的麻煩也好,怎樣都可以,小文不會介意,也不會恨你。”
“小……”
“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要說的就是這些,表舅舅,我先去睡了,晚安。”說完,不等施久再說話,馬文才便抱起被子,徑直走入隔壁房間去了。
直到房門在施久面前闔上許久,施久才反應過來。慢慢吞吞地爬回自己的房間去,他的心裡一陣一陣地,漫溢而出的全是負罪感。
他,欺負了一個,小孩子!
他,施久,這麼大個男人,居然欺負了一個,小孩子!
施久越想越悔,越悔越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抬眼望望自己的臥室裡,被褥已經鋪好,床頭開著一盞燈,一邊的桌上還擱著一碗微溫的雞湯,顯然是馬文才剛才放的。所有的一切都打理得妥妥當當,而那個做了這一切的人卻被自己剛才那麼傷害……
施久坐在桌前,看著那碗湯許久,心裡五味雜陳,越來越理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在怕什麼,捆縛住自己手腳的又是什麼!
與梁杉柏不同,雖然同樣是性格直接豪爽的兩人,施久一直自認他的情商要比那個完全沒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