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眼神卻不自主地瞄向不該瞄的……床鋪。
馬文才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施久,我還是那個馬文才。雖然能力回來了,記憶回來了,人也變大了,但是我還是以前的我,你對我說的話,我都記得。”馬文才笑著道,“在公園坐鞦韆,在遊樂園坐過山車,一起吃冰激淋,所有的一切我都記得……”
“我……這……那……”施久嘟噥著,不敢搭話,“你會覺得我變態的。”
“你沒說出來,怎麼知道我會覺得你變態?”
“好吧。”施久深吸了口氣,“我想你留下來。”
“然後?”
“我要你做我老婆。”
“所以?”
“所以,我會不擇手段不讓你走,我要抱你!”
馬文才笑眯眯地聽著點點頭:“好啊。”
施久被口水嗆到,拼命拍胸脯。
“你說真的?”
“真的。我說過,你說什麼,我都會去做。”
施久臉部抽搐:“不是吧,你不覺得我變態嗎,我居然喜歡男人。”
“我以前也喜歡【祝映臺】。”
“可是你是個小孩子……呃……”
“現在不是了。”
“所以?”
“你要抱不要抱?”馬文才舒展手臂,“小文就要走了,以後你就看不到小文了。”
施久猶豫地看著面前的男子。夕陽的光芒從窗戶外射進來,將他身周踱上一層金黃,就像那天他從睡夢中醒來,小小的人身周也是一片璀璨,明晃晃的,以至於他什麼都看不清。
“要抱。”施久嚥了口口水,伸開雙臂,看不到背光那人臉上得逞的放肆笑容。
三十八、尾聲
體溫!體溫!體溫!
濡溼的唇舌,交纏的四肢,春色湧動的房內不時傳出某人的痛呼聲。
“狗屁,為什麼是我被壓在下面……嗯啊……住手,不要摸那裡,不可以進來!!啊……靠……馬小文,你騙我!!!!!”
梁杉柏蹲在山頭上,望著無邊的夜色,浮想聯翩。
犬戎村的那件事一定是祝映臺處理的,除了他,不會有另一個人被人形容為一個冷漠美豔的男人,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沒能抓到他。哎……
想著,在心裡嘆了口氣。梁杉柏忽然又想起了另一個人。
馬文才……
好可怕好可怕!他拼命抹汗,這個人真是可怕透了!阿久栽到他手裡,一定是九死一生,被吃幹抹淨沒商量了。
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那天中午,那人與他進行的對話。
梁杉柏:“你到底來做什麼,施久是我好兄弟,你別想對他不利。”
小小的人吸著汽水,笑眯眯:“他會是我的老婆,我跟我老婆的事不用你管。”
梁杉柏(大驚):“不是吧,你不是喜歡【祝映臺】嗎,我兄弟可是直的!呃……現在好像……不怎麼直了……”
狡黠的笑:“是吧,就算他是直的,我也能給他掰彎了!”
梁杉柏(拍出木劍):“我警告你,你不許給我來強X那一套,否則我決不饒過你!”
馬文才哈哈大笑:“你當我不會吸取教訓經驗啊,強X那一套行不通了,我打算……哈哈……誘X!”
梁杉柏想到這裡,忍不住跟那日一樣,再次打了個噴嚏。
“不想了不想了,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還有空管那些!明天要去荊澤村跑一趟,那裡發生了奇怪的事情,沒準能遇到祝映臺!”梁杉柏想畢,鑽入睡袋,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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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S市。
施久昏昏沉沉地從夢中醒過來,好半天沒搞明白自己在哪裡,只覺得渾身骨頭都像是被人拆開來洗刷了一遍又裝回去一般,痠痛得快要昏過去。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想了好一陣,他終於回憶起了自己那春光燦爛又“無比屈辱”的失身之夜。
“馬文才!”施久齜牙咧嘴,一回頭,就被人在唇上親了一口。馬文才枕著手臂,笑吟吟地看著他。
“醒了?”
“醒……醒了……”不知道為什麼,就下意識地臉紅,然後下意識地就想鑽到被子裡。腦子裡,忽然劈過一道閃電,“等等!”
施久跳起來:“你今天要走?哎喲……”扶著差點閃到的腰,施久摔回床上哼唧。
馬文才挑起一邊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