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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放在衣襟的手滑到腰帶處,解開了腰帶,手下更加放肆地滑到褻|褲,那裡已經微微抬頭。被他毫無隔物地握住最軟弱的地方,強烈的快|感蔓延四肢百骸,唇被他堵住,連一絲聲音也發不出。

第33章 陰謀·水落石出

… …

柳夙羲離開他的唇;細碎的吻沿著下巴,劃過脖頸,下到鎖骨;在胸前的梅花處流連。琉淵先是用手掌在他的後背摩挲,他的面板細膩嫩滑;如一塊上好的和田白玉。被吻得身子酥軟的琉淵主動抬起右手解他的腰帶;不多時,兩人褪去了衣裳,面板摩挲著面板,四肢糾|纏。

到了最後一道關卡;柳夙羲緩緩地進|入;最私密的地方結合在一起;琉淵喉間發出一聲悶哼;雙手攀上他的脖頸。柔聲道:“把被子蓋上,莫要著涼了。”

蓋上了被子,柳夙羲才在他體內緩緩抽|動,墨綠色的被子好似湖面上的波浪,層層滾動卻不劇烈。琉淵的背擦著床單一進一退,伴隨著陣陣輕|喘,上好的檜木床發出輕微的聲音。春|宵帳暖,房中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被他連著要了三次,琉淵早已精疲力盡,眼皮如鐵一般沉重,經不住重負而要合上。

“雅清……”迷離之中,耳邊迴響著他的聲音。

“嗯?”琉淵應了一聲。

他伸手一撈,將他攬進了懷中,手掌撫著他背後的一襲青絲,低聲喚他,“雅清……”

琉淵將頭靠近了他幾分,迷迷糊糊地回應他,“怎了?”

柳夙羲不再答話,而後,房裡沒了聲音,琉淵便安穩地睡了過去。床幃外的燭火還未燃盡,柳夙羲手上捏了一個法印,房中起了一陣風,快要燃盡的燭火瞬間熄滅,房中一片漆黑。

第二日,琉淵一睜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張精緻的臉,那人同樣睜著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他,“醒了?”

“嗯。”綿長的語氣,還帶著幾分溫情過後的慵懶。

伸長脖子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柳夙羲輕聲問:“可還記得昨夜發生了什麼?嗯?”

琉淵臉上一紅,不答反問:“莫非你不記得了?”

“此等大事,我怎敢忘。”柳夙羲撫著他的側臉,“我只怕,你一早醒來又想不認賬。”

上一次明明就是他用了續情花,琉淵神志模糊才會在第二日記不清。就如琉淵所說,在下面的是他,痛的也是他,裝可憐的卻是柳夙羲。琉淵不禁覺得好笑,“誰的賬?你的,還是我的?”

柳夙羲額頭點上他的額頭,“自然是你和我的。”

“什麼賬?”

“情賬。”

琉淵嘴角噙著笑,“那這筆賬你要跟我怎麼算?”

“這筆賬,你這一輩子也算不清。”頓了頓,柳夙羲繼續道:“我也算不清。”

琉淵輕抿著唇,輕輕開口道:“這輩子算不清的,下輩子再來算,可好?”

“好,怎麼不好?”柳夙羲眉眼攜著淺笑,“趁著水還熱,先沐浴。”

聽到他說這句話,琉淵才知道柳夙羲早已經穿好了衣裳,和著衣躺在他身側,而自己則還是裸著身子。

柳夙羲連著被子把琉淵裹著抱起,屏風後準備了浴桶,浴桶的水還是熱的,冒著縷縷白霧氣。琉淵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說:“我自己來。”

柳夙羲低頭看他,“腰不疼?”

琉淵臉上泛起了紅,“不打緊。”

柳夙羲將他放進浴桶,便轉身出了屏風,隨後又將他的衣裳拿了進來,搭在屏風上。胸膛處多了一雙手,身後的人側臉貼著琉淵的側臉,“可要我這個搓背的?”

“不必。”耳垂被後面的人含在嘴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琉淵按住那一雙從後面伸過來的手,水霧迷濛中,他說:“安分些,在外面等。”

溼熱的語氣撲打著耳朵,身後那人輕聲道:“好。”

沐浴之後,在客棧用了早膳,便先去了找了這附近頗負盛名的鐵匠,一人買了一把劍。策著馬出了城,一紅一白的身影便向著鄞州駿倪山而去。

三日後,駿倪山。

駿倪山是鄞州最高峰,處於鄞州東南,乃鄞河的發源地。駿倪山被鄞州人奉為靈山,聽聞這山巔之上住著長生不老的神仙,曾有人爬山最高處,有幸見得這位仙人,並得仙人指點,修道成仙。因此,大江南北的修道人士十分喜歡聚集於此談經論道,期盼自己早日成仙。

後又有修道人士在半山腰上建了道觀,名為太虛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