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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用指腹輕輕撫著他的唇瓣,“還疼不疼?”昨日他咬了他。

柳夙羲握住他的手,輕聲道:“不疼。”隨即又吻住他。手上也有了動作,沿著琉淵的肩膀向著下面滑去。

琉淵也漸漸感覺到身後的硬|物,在柳夙羲為他紓|解後,便轉過身子,與他面對著面。低頭看了一眼他的腹|下,臉上更添紅暈。

柳夙羲捻著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唇,雙手摟住他的腰,將自己的那裡抵住他的密|處。此時,柳夙羲鬆開了琉淵,輕聲道:“要進去了。”

琉淵抿著紅潤的唇,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將頭埋在他的頸彎處,清晰地感覺得到他一點一點與自己融合,雖一開始有不適的感覺,卻又是十分喜歡與他融為一體。

坐著的話,柳夙羲不好動,琉淵便帶著他往後倒去。結|合的地方還沒分開,柳夙羲不急於抽|動,雙手撐在他的耳邊,自上而下看著他,“現下好好看清楚我的摸樣,日後可莫要認錯了。”

琉淵撫了撫他的側臉,“嗯。”

而後,隨著一聲輕微的呻|吟,伴隨著輕|喘,和面板摩|挲的聲音,房中的春|色越加旖|旎。

現下早已過了午膳的時辰,平日裡,柳府若是沒有客人過來,一向是不需要準備午膳的。孔雀精卻讓小廝做好了午膳,接待太子殿下。方才在亭中的二老爺也正是孔雀精所化成的,前日他扮成柳夙羲讓琉淵誤會,本是他的錯,如今他又再演一場戲挽回來。

層層輕紗之後,兩人依偎而臥。琉淵事後小睡了一會兒才醒了過來,旁邊的絕美男子正伸手過來為他將臉上的幾縷發繞到耳後。琉淵靜靜地看著他,唇邊浮起一絲幸福的笑,還好,他並不是薄情郎。

“現下什麼時辰了?”琉淵低啞著嗓子問,聲音裡還帶有方才溫|情過後的餘韻。

柳夙羲輕聲道:“還早,你再睡會。”

琉淵輕搖了搖頭,“可不能再睡了,一早被你帶過來,還沒來得及籌備靈州之行一事,現下該回宮處理。”

琉淵正要起身,便被柳夙羲重新壓在身下。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琉淵無奈道:“做什麼?”

兩人皆是裸|著,柳夙羲用下面蹭了蹭琉淵的,唇邊一抹邪笑,“你說要做什麼?”

琉淵當然明白他想要做什麼,“不是剛剛才……唔……”

沒說完,唇便被堵住,兩人的身子在被子下摩|挲,方才降下去的欲|火又燃了起來。琉淵被他吻得暈頭轉向,欲拒還迎,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機會,“別鬧。”毫無底氣的一句話,柳夙羲只當他是想要。

這一次的結|合,琉淵悶|哼了一聲,竟比第一次還疼,因為柳夙羲並不溫柔,而是長驅直入,還沒了頂。每一次退出每一次深入,都比平日裡猛烈,身下的床單被抓得不成形,琉淵雙手摟住他的腰,帶了呻|吟的聲音道:“你……啊,輕,輕點。”

身上的人沒有聽,而是繼續如此。方才經過那一次琉淵還不覺著十分累,經過了這一次,他便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疊在琉淵身上,柳夙羲看著他疲憊的摸樣,勾了勾唇角,“你可記住了,日後若是你再做錯事,我便這般懲罰你。”

琉淵摟著他側了一□子,身上的人落在床上,與他面對面側躺,“那你說說,我做錯了什麼?”

“自然是靈州賑災一事。”柳夙羲眉間微微蹙起,道:“底下那些官員,想要建功立業者大有人在,你還怕他們不願去。”

琉淵還以為他說的會是昨日對他淡漠一事,卻沒想到是這事,“想要建功立業的不也有我,剛冊封為太子,若是隻呆在深宮裡頭閒著,必定會令文武百官不滿,自然是要親自做些事情。”

“你以為你能騙得過我?”柳夙羲在他鼻尖一點。那一日琉淵正好在氣頭上,恰巧又聽聞靈州雪災一事,心中自然是想做些什麼的,也想借著這個事躲開柳夙羲一段日子。卻唯獨沒有想過要做給文武百官看。

琉淵抿了抿唇,“不管如何,這一趟靈州之行,於我而言有益而無害。”

“只是,對我確是百害而無益。”柳夙羲道。

琉淵輕笑一聲,問:“怎麼有害了?”

“與心愛之人相隔兩地,日子久了自然會得相思病,這病無藥可治且折人壽辰。難道,這還算不得有害。”柳夙羲挑起一邊眉毛道。

琉淵無奈,“盡會說些晦氣話。”這相思病哪會這般容易就得,折人壽辰更是無稽之談。頓了頓,琉淵道:“再過不久便要開春,等到了春日,冰雪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