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般較真了?”
“大抵是從你說要和我過一輩子的時候。”柳夙羲頓了頓,撫著他的側臉道:“有了牽掛的人,總會比沒有牽掛的人較真一些。”
琉淵笑了笑,或許,換做是他在岸上等,柳夙羲下水,他也會阻止的。就如他所說,有牽掛的人總會比沒牽掛的人較真一些。
魚足夠兩人吃,琉淵照著韓煜教的,將魚刺剔除,把魚肉放在葉子上。
天完全黑了下來之後,石縫之中便沒有一點光亮照進來,石洞之中便只靠著火照明。琉淵再砍了些樹枝放在一旁備用,到了晚上後天便愈加冷,這火還得不間斷地燒。
柳夙羲從地上撿起一條樹枝扔進火堆裡,火堆上便竄起一縷火星子,竄到兩尺不到便又在空氣之中泯滅。琉淵準備好了柴火便走過來在他旁邊坐下,柳夙羲主動靠了過來,琉淵順勢攬住他,抬起手在他的額頭上探了探,還是十分冰涼。
從今天早上起他的體溫便十分低,琉淵輕嘆一聲,只恨自己不懂醫術,不能給他診斷。微微偏著頭看著倚在肩上的人,琉淵雙手將他摟緊了些,低聲問:“冷不冷?”
柳夙羲輕笑一聲,“若是我說冷,你可是要把我放在火上烤了不成?”
“自然不是。”
“你捨不得?”
是捨不得,這句話琉淵不會說出口,便說:“若是還冷的話,我便在後面再燒一堆火。”
邢鬼生來體質冰涼,對冷熱並不在乎。柳夙羲往他身上再靠了靠,“不必,燒再多的火也不及你這個暖爐來的暖和,你讓我靠著便好。”
“嗯。”
不多時,柳夙羲便閉上了眼睛,呼吸漸漸變得平穩。琉淵低頭看著他被火光映上一層橘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