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菲伊放下手上的高腳杯,為碧再灌過另一杯白酒於紅酒杯子旁邊的杯子。
"啥。。。又是血?"碧疑惑地盯著白酒,抬頭望向菲伊。
"不是,你先試一口。"菲伊放下酒瓶,卻沒有為自己灌一杯白酒。
"咦?。。。這是。。。很甜、很滑呢。"碧細細地品嚐了一口,探出粉嫩的舌頭輕輕舔了唇角。
留意著碧一舉一動,包括舔嘴唇這引誘般的動作的菲伊只覺得咽喉間一股燥熱,拿起盛了血色玫瑰的酒杯便把酒灌到自己的嘴裡。
"這酒也是小伊調的嗎?"碧津津有味地品嚐著白酒。
"嗯。這是「天籟」,是為碧刻意調製出的酒,也只有小碧才配得上喝這酒。"菲伊放下血色玫瑰走到碧身邊在他敏感的耳朵上吹氣。
"啊!小伊好壞的!"碧雙手掩住自己被剌激紅透通的耳朵,他的耳根、後頸和臉頰和在白紗下的胸口也紅透了。
菲伊被碧可愛的舉動逗得樂亦不乎,哈哈大笑起來,碧的臉卻變得越來越紅,終於受不住般惱羞成怒,"好了!你也該笑完了吧!"
"哈哈。。。呼。。。哈。。。。"菲伊深呼吸停下大笑,擦去眼角溢位的淚水。
"笨蛋。"碧嘟著紅潤的小嘴咕嚕道。
菲伊不以為然,把盛了造型精緻的龍蝦的碟子推到碧的面前給他吃。
"你不吃嗎?"碧拿起餐具戳起了一塊龍蝦肉遞到菲伊唇邊。
菲伊一愣看著肉塊卻沒開口,他不喜歡吃肉。但當他對上碧一臉期待的樣子,終究把乳白的蝦肉吃下,只因他不想看到碧失望的樣子。
"好吃嗎?"碧高與的睜大眼睛,臉上有掩不住的笑容。
菲伊不語,只是難得乖巧地點頭,嚥下魚肉。
如是這菲伊小攻再把花蟹和牛奶魚放在碧面前,並一次再一次的被喂下魚肉。
最後鱈魚被放到吃得興高采烈面前,碧吃了幾口卻突然間悶哼一聲,停下進食。
"怎麼了?"菲伊一臉擔心的再重複追問數次,碧才小聲咕嚕道,"咬到舌頭。。。"
菲伊不由得覺得好笑,人魚吃魚咬到舌頭也是第一次聽見呢,卻又情不自禁地為你心疼和擔心,"怎樣了?伸出舌頭讓我看看。"
碧眼角帶淚地吐出粉嫩的小舌,粉色的舌頭上有一道挺明顯的傷口,鮮紅的血液不斷從傷口滲出。
"很痛吧,乖,忍耐一下。"菲伊用餐巾輕輕的按壓在舌頭的傷口上,試圖把血止掉。
"嗚。。。"止了好一會血卻也止不住,雪白的餐巾也被染得紅紅的,淚水不自覺地從碧的眼眶掉下,掉出的一殺那便被菲伊用唇吻去。
碧的舌頭開始因疼痛和探出太久而微微顫抖,雪白的腳趾在白紗下緊緊屈曲起來。
菲伊輕輕用唇吻在碧的額上,碧的腳使漸漸放鬆。彷佛菲伊的一個溫柔的親吻或愛撫便能把舌上的痛楚減緩。
香濃的血氣從碧的傷口源源不絕的溢位。
菲伊情不自禁地把那從碧紅潤的唇間探出的負傷小舌吸吮到自己的嘴裡,舌頭把舌頭交纏著,腥甜的血頓時充斥在兩人口中。
"唔嗯。。。"碧被菲伊突破的吸吮弄得舌頭又是一陣刺痛,綠眸變得水汪汪的晶瑩誘人。
受到鮮血刺激的菲伊唇邊伸出了雪白的獠牙,他盡情地吸吮著碧的小舌,讓血繼續流到他的嘴裡。
碧只覺得舌頭的疼痛越來越強烈,終於忍不住伸手用力把菲伊推開,含糊不清地說,"疼。。。你幹麼了,很痛。。。"
菲伊微微眯起金眸,凝視著碧紅潤的雙唇再把視線向下轉移到碧纖細雪白的頸子上,聲音沙啞道,"小碧。。。我也餓了。。。"
碧一臉的不知所措,想起初次被菲伊吸血時,自己因劇烈的痛楚而暴走,菲伊也因嗜血的本性而暴走,心中不由得感到恐懼;但當想起自己遇到危險和困難時,高傲的他卻總是願意放下身段去幫助他,還有菲伊平日對自己的溫柔、細心、關懷甚至無微不至,碧便覺得心裡好像有一道窗被開啟了,暖和而溫柔的光線照到心裡深處裡。
碧伸手摸索著菲伊的手,直到菲伊主動把手放到碧的手中讓他握住,碧便閉上眼簾把頭傾向一側,"嗯,你吸我的血吧。"
菲伊微微一愣,用沒被碧握住的手緩緩的撫上碧纖細雪白的頸子上,微微冰冷的手指途著血管撫摸著,最終把兩指停在一處,"在這兒咬下去,會很痛呢。不怕嗎?"
碧水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