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嫉妒,續言:「你來是不來?」「往那兒去?」掩飾心中的喜悅,天帝冷靜的問。「祭壇。」拋下說話的闇月,人已自失去蹤影。 知道這是闇月對自己下的戰書,天帝奮起全身的力量,才能察覺空氣中只有一絲殘餘的魔息,立時追逐而去。 ※※※z※※※y※※※b※※※g※※※ 重臨魅星逝世之地,天帝內心驟然一痛。垂目向下望,一邊是遍野白花的星形湖,空氣中,隱約傳來聽不清的哀歌。毗鄰的,是那千年以來未曾踏足的戰場 — 月形的湖泊。當年魅星站立的巨石,已經消失,代之,是那被紅色土壤所包圍的祭壇。平息忞亂的情緒,天帝緩緩落在祭壇旁。白皙光裸的夜,仰臥在魔界的暖玉祭壇上,雙目被黑巾捆綁、雙手則被紅綢分綁在祭壇兩角的凰形雕像。無助有若待宰的羔羊。「你還不把衣袍脫掉?」剛把魅星安置妥當,身未著一縷的闇月,抬起紫眸,木然注視著臉龐帶紅潮的天帝,續言:「待會別發聲。」未待天帝的回答,隨手一揮,解除魅星昏睡的禁制。「嗯…」低聲的嚶嚀,仿若從夢中醒來,緊閉著眼簾的魅星,欲伸手揉眼,赫然發現雙手竟被絲繩捆綁,吃了一驚,立時張開雙目,眼前卻是漆黑一片。「…月,為何把我……」夜,少年的嗓音響起,疑惑道。回答的卻是一雙溫暖的雙手,在輕輕撫摸胸前柔嫩的肌層。目不能視的魅星,肌膚感覺變得更靈敏,而大腿上似有若無的觸感,令魅星知道不止闇月一人。心,一震,雙腳毫不猶疑踢向右邊,那人的站立處。「乖,星,是我。」闇月的聲音揚起,制止了襲擊。「月,為何把我綁在這裡?還有誰在?」鬆懈下來的魅星,冷靜出言發問。「相信我,好好的感受一切。」持續大腿內側輕柔的撫摸,慢慢移向中間尚未抬頭的嫩芽,闇月出言安撫著不安的少年軀體,夜。站在魅星頭頂方向的天帝,把雙手從胸膛嫩膚分別移往敏感的乳房,沿著乳暈時快時緩的,一邊由右至左,另一邊則由左至右,慢慢的繞圈。受到刺激的夜,乳首不自覺的挺起,像要不夠似的,夜身體微微一動,將乳頭迎靈動的指頭。天帝面露微笑,善解人意的搓揉那胸膛的花蕾,輕輕的,像清風拂柳。「嗯………」魅星嚀噫。不夠。夜,自五歲起,被施以昏睡的魔法,身體在不自知的情況下,每晚被闇月開發。十二歲在火車廂內,被天帝偽裝的高木所偷襲。那是首次在清醒的狀態下,所歷經的第一次高潮。之後,與現世的父親、前世的雙生弟弟,闇月,多次猛烈的歡愉。早經人事的稚嫩身體,這種溫柔的愛撫下,根本不能減弱胸中的燥熱,體內升起的欲潮。「哼…大………大力些……」「呵呵,是這裡嗎?」闇月一把握住夜的堅挺,急促大力的摩挲。「呀!」上身乳尖仍被人以不徐不疾速度搓揉撥弄,下身的苗芽卻被粗暴的擠擰。如風,如火,兩種不同的撫摸,令夜的身體陷入情慾的交焦,在體內的靈魂,魅星,亦情迷意亂。「呀……用力…些…我……我的乳頭………嗯……月……慢點兒……」魅星毫不害羞的說出要求。「是這樣嗎?」闇月用姆指及食指撥弄著夜青嫩玉柱,由根部,以極緩的步調,撫摩揉弄那柱身,慢慢的繞圈至尖端。其餘三指,則向下以一重一輕的指力,推抵那渾圓的果實。天帝猛然使勁,把胸前左邊的嫩蕾扯至最高。「哼!」魅星吃痛的細叫。站在頭頂上方的人,聽見痛聲,似有不忍的溫柔地愛撫右邊蓓蕾,在乳頭上細細的描繪輕搓。魅星輕輕鬆口氣,冷不防,右邊尖端亦被扯拉。左邊則改為輕搓。兩邊一痛一柔的對待,令魅星墮入冷熱的交煎。「嗚………天帝,你…欺負我……」一語道出對方的身份。驀然一震的天帝,俊臉帶笑,慢慢俯身,把那昂首貼住夜小巧細緻,粉紅的臉龐。臉上是火蕩的玉柱!魅星感覺那陽物以尖端在描繪自已那被黑巾阻隔的雙目,慢慢的沿著鼻樑往下,然後不斷的描繪唇廓。撫摩下體的月,惡作劇般,像估量渾圓有多重似的,放開尖頂的鈴口,用掌心輕輕抬抬渾圓。由於尚未射精,果實早已脹滿。手指估量後,像滿意不過似的,開始擠壓精囊。三指先是輕輕的一揉,再重重的一捏。夜整個下身彈起,雙腳再跌回暖玉祭壇上。「嗯……」魅星搔癢難當的張口。天帝即趁此良機,奮起貪婪的攻佔入魅星的小嘴內。闇月即張口把星那嬌嫩小巧的玉苗含入口中。魅星體內情慾瞬息高漲,混身火蕩發熱。「………」口中被那粗大阻擋,魅星的聲音只能哽塞在喉嚨中。難受似的,腰肢慢慢的擺動,迎向闇月暖和的口中。火熱積累在下腹及挺立的根苗,然後往身體四方八面蔓延。感覺舌尖撥撩著玉苗尖端的洞口,再密密的繞著打圈,慢慢的舔弄著。腹部一緊,魅星剛想噴射愛液,玉柱卻被大手圈套住,不能噴發。難受的擺弄雙腿,夜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