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必須走下去!”
。
謝九微答應了與他成親。
雖然這個結果是前任白汝歌求也求不來的,但是隨光樂恨不得沒有沾上這一堆爛攤子。998說的是給他挑了個輕鬆的地界,但是任務一點都不輕鬆。
大皇子,也就是他的便宜老哥,每天上朝都指使自己派系的人拐彎抹角地諷刺他。白汝歌前身做事沒得話說,十五歲率兵出戰,至今未嘗一敗,在百姓眼裡是戰神一般的存在。但是仗打多了難免腦子有些簡單,以前經常和白隨塵一派的人在朝堂上爭得跳腳,白隨塵就在一旁看好戲,皇帝就在寶座上和稀泥。
儲位之爭已然接近白熱化,元后嫡子、繼後嫡子哪個都不好得罪,而且白隨塵慣會做人,風評比上常年征戰的白汝歌,倒是好上不少。隨光樂在朝堂上也不和他爭,他本來就對皇帝那個位子沒啥想法,誰坐上去都沒關係,他只要等到和謝九微成親然後生下一個孩子就可以了。
但是。。。。。。白隨塵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謝九微身上,這個不能忍!
隨光樂胸口上帶著傷呢,正好他出徵回來不久,每日便請了假在王府裡休息,反正他也已經和皇帝說過了,只要傷養好,就可以謝九微娶回家。結果白隨塵居然也稱病在家,據說還病得奄奄一息,欽天監的一算,大皇子命裡有劫,要五行主水的人與之相合才能度過此劫;欽天監的又一算,那個生辰八字,最適合的恰恰就在謝家。
誰不知道,謝相最寶貝他家的小公子,謝九微呢?
隨光樂還在王府裡舒坦的卷被窩,998一臉興奮地告訴他有好戲看了把他從床上扒起來,拖著他就去了朝堂。
欽天監的說得煞有介事,彷彿少了這一人白隨塵就無法度過此劫。白隨塵也配合的在一旁蒼白臉色,神容憔悴,眼眶深陷,一看——
“就是縱慾過度!”隨光樂點評道。
998為他的鐵口神斷深深歎服,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樂樂,有人挖你牆角了誒!”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有謝相呢,你急什麼?”隨光樂無所謂地站在原地,有些好笑的看著欽天監的人和白隨塵唱雙簧。看在諸位大臣眼裡,就是二皇子面色冷峻,神情不善,漠然佇立在原地。
和他一樣的還有謝枯蘭——前任帝師、當朝丞相,他未來的岳丈。
估計欽天監的說著也口渴了,有些訕訕地看向謝枯蘭,謝相瞳色清明,似已看穿一切伎倆。欽天監冷汗淋漓,卻猶自挺立身板,顯示自己所言的權威性。白隨塵更是言辭懇切地轉向謝枯蘭,就欲低身拜下。
大臣們將目光轉向了白汝歌——這位才是正主啊?雖然沒有大範圍說開,但是訊息靈通者早已得知二皇子意屬謝九微,如今這個又算什麼?
謝相青衣肅肅,神容冷淡,不退不讓。只待得白隨塵一拜到底,漠然摔冠。
帝遽然驚,立。
崑山之玉被摔得粉碎,瑩白玉片四處飛濺,裂玉之聲震人心魄,偌大朝堂登時噤若寒蟬,無一人敢出聲。謝相青衣卓立,肅肅若崖上松,猗猗若谷中蘭。並不予白隨塵一個眼神,而是轉向廟堂高坐的帝王。
請辭。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麼?”隨光樂喃喃道。
倒是可惜了一塊好玉。
皇帝手搭在龍椅上,保養的良好的手背青筋暴起,足可見主人此時心情。隨光樂此時方知,皇帝對老師懷著別樣情感的傳言非虛。先前白隨塵唱雙簧時皇帝便不著痕跡地看著謝相,分明是欲言又止。而瞧他便宜老爹那蒼白的臉色、痛苦的神情,嘴唇都在不住哆嗦,顫抖了數次,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群人都被皇帝揮著袖子趕出來了,除了謝枯蘭一人留下。
隨光樂走出大殿才發現998沒有跟上,遺憾著自己看不了八卦了呢,小幽靈就從殿內飄了出來:“樂樂,你猜皇帝說什麼了?”
998清了清嗓子,努力把只適合賣萌的聲音壓低,然後加上它自己認為的合適的情感:“。。。。。。先生,現在連你,也不要小棠了嗎?”
小棠?
“皇帝單名一個‘棠’字。”998解釋道。
我還紅糖呢,隨光樂心想,這一家子破爛的起名水平。白棠,白糖?白汝歌,白乳鴿?怎麼不和謝家學習一點,人家謝相的名字多好聽!
哦,現在不能叫謝相了,謝枯蘭辭官了。
當日就聽說皇帝病了,御醫進去了一撥兒又一撥兒,全都被趕出來。
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