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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倏爾勾起唇角:“你不知道嗎,生孩子,我就是怎麼都不可能會的。”

手輕輕地按住指下脈搏,似乎對什麼難以想象的事情震驚到了極致,必須再三確認。

等等,自己沒有流露出想要將他反壓倒的情緒吧!隨光樂大囧,深深覺得自己被來自世界的惡意擊中了。被謝九微扣著的地方宛如烙鐵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抽回。

“他騙人!他可以生孩子的!樂樂,你不要被他欺騙了!”998尖叫著反駁。

關鍵是。。。。。。自己完全壓不倒他啊!這個悲傷的事實足以讓人淚流滿面。

謝九微目光掃過他腹部,懶洋洋地一笑,扔下棋子:“天光大好,不如我們來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拖著他就進了房內,然後毫不留情地按倒。

“等等,白日宣淫!”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謝九微漫不經心地說,手指過處青年衣袍翩然裂開,露出其下光裸肌膚,緊密肌理。

目光掠過這一具勁瘦身軀,屬於成年男子的結實身體,修長緊緻,竟然有了一種奇異的美感。

手掌滑過平坦小腹,微微加重些力氣,青年難以控制地痛呼一聲。少年眸色轉深,伸手握住青年逐漸挺立的慾望,靈巧地上下捋動。待得j□j噴灑而出後,盡數塗抹在青年股間,低身而下,覆身而上,深深沒入。

隨光樂:。。。。。。媽蛋!下一次一定要求一個體弱多病,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受!

998:嚶嚶嚶樂樂,你又一次被壓倒了,再這樣下去屬性完全有可能逆轉了!

那一日少年的索取無休無止,仿若狂風暴雨撻伐猛烈,攻城略地間毫不留情,本已變得平和的人不知道被何勾起心中最暗沉的情緒,動作粗魯得幾乎讓人懷疑是否換了一人。少年眼瞳深處泛起血一樣的赤色,仿若滔天血海,狀若瘋狂,彷彿間竟有熟悉殺氣隱隱彌散於其間。隨光樂隱隱約約間產生了荒謬的、似乎他想把自己做死在床上的錯覺。

他想殺了自己,但是不知道為何沒有下手。

要是真的這麼一命嗚呼,恐怕也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

——那是他暈厥前唯一一個想法。

老皇帝的身子骨越來越差了,時常進宮去看都是蒼白顏色,宛如風中之燭,經歷了諸多風雨,已經走到了生命中的最後一刻。

隨光樂每每看到他衰敗顏色就覺得心驚,怕真的是已經走到了生命盡頭,時日無多。

謝九微又恢復至慣常的散漫模樣,彷彿當日所見殺機只是錯覺。但那熟悉的殺氣他絕不可能錯認,此前已經經歷過兩次,在好感度已經刷得快爆表的時候,居然自己依然生命垂危。隨光樂十分懷疑,998口中的好感度到底是按什麼計算的。

每每進宮他都與謝九微一同前往,少年似乎非常厭惡皇宮,卻並沒有回絕他的邀請。第一次進宮時謝九微甚至拋棄了一向鍾愛的白衣,而是換上淡青衣衫,宛如空山新雨,月下幽蘭。

他見到皇帝時卻是複雜神色,甚至都沒有行禮。

皇帝唇角張闔,眼底隱隱有淚光閃現,也沒有怪他,定定地看著謝九微,似乎透過少年,穿透過重重回憶,看向了另一個求而不得的人。

當年一人垂髫幼齡,當年一人風華正茂,兩人相互扶持,相互依靠,走過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光。卻不料,一步踏錯,漫長路途之後卻並非相知相守,而是形如陌路。

隨光樂一聲空嘆。

求而不得方知苦,謝九微容色與謝枯蘭有七分相似,而他又特意換上謝枯蘭常穿的青衣。彷彿間竟似青衣謝相,蕭蕭肅肅,踏花路,登玉階,緩緩而來。

自此每次進宮,謝九微都會換上一身青色衣衫。隨光樂心知他所想,無奈之餘,卻也不知從何勸起。

無論如何當年都是白棠的錯,而那一日,謝九微說“當年他就是這麼對待的他的父親”。謝枯蘭並不似爭權奪利之人,而有天高雲淡,閒雲野鶴之姿。隨光樂絕不認為兩人是按照坊間所說,因為權利矛盾而決裂。聯想到白棠對謝枯蘭的情感,還有自己在洞房之時因為998那個笨蛋挑唆而做出的事情,一切似乎都清晰起來。

——怪不得謝九微那麼討厭他,還有他的便宜老爹。誰叫白棠把他父親給上了呀。

“但是在你這裡找回來場子了,樂樂。”998糾正他,說的十分的義正言辭,“而且還找回來了很多。”

隨光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