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總算不用等著餓死了!”
“聽起來還不錯。”容一覺得這個“檔案”裡面有很多東西都沒有說清楚,但他只能保持沉默。田裡已經不能種任何農作物,去基地是村民們唯一的出路。他不可能在這種時候打擊金襲。
村民們聚在一起熱火朝天地討論著,直到十一點多才散場,離開的時候各個都笑容滿面,準備回家就開始收拾東西,翌日天黑跟著那些當兵的出發。
其他所有村民都選擇離開。大家把家裡剩下的柴油湊到一起,開著三輛手扶拖拉機出發。老人、小孩和行李都放在車上,其他人步行,有腳踏車的可以騎腳踏車。
容家人沒動,他們給其他人的解釋是,他們晚幾天再出發,因為孟故的傷還沒完全好,不方便遠行。
村民們離開後,容家人去送了送。說不定以後都沒有機會再見面。
繁榮村一下沉寂下來。除了容家的六口人,村裡沒有第七個人。
刻意等了兩天後,太陽一落山,容一把容父、容母、容蓉和孟故以及家裡的豬、雞和牛送進空間,鎖好門,和凌唯傲騎著摩托車向天賜基地出發。之前向那些當兵的問過基地的地址。
到了基地附近,容一又用靈識探查了一下才準確地找到基地的入口。入口處一左一右有兩個木頭做成的架子,上面各放著一個鐵盆,鐵盆裡的乾柴正在熊熊燃燒以作照明用。白天太陽太毒,晚上才是基地裡熱鬧而忙碌的時候,很多人進進出出。
摩托車駛到入口被兩個工作人員攔住。在他們後面還有兩個士兵扛槍站崗。
“請出示你們的居民證。”一位工作人員十分客氣地說道。
容一和凌唯傲對視一眼,“我們暫時還不是基地的居民,只是想進去找人。”
工作人員上下打量兩人,“可以,但要先過來登記。”
容一接過登記簿,看了看上面的條目,鬼使神差地在姓名欄簽了一個化名。
凌唯傲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問工作人員,“我們的摩托車停在這裡不會有問題吧?”
工作人員有些冷漠地道:“可能會有小偷。基地外面不歸我們管。”
凌唯傲揚起眉。他們停車的地方離大門最多兩米而已。
容一拍拍他的肩,從兜裡掏出兩三顆糖果,“可以麻煩你幫我們看一下車嗎?我們只是來找人,沒帶太多東西,這個當做謝禮。”
工作人員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點點頭,“可以。不過不能超過一個小時。”
“沒問題。”容一再次道謝之後,和凌唯傲一起走進基地。
基地很大,遠遠地望去,蜿蜒的圍牆看不到盡頭。基地裡面的房屋是在原有的建築上加建,新房子和老房子交錯在一起。大片的農田裡有很多人在忙碌,有的在拔草,有的在捉蟲,還有人在砍青綠的雜草,整齊地排在田埂上,應該是讓它們在天亮後暴曬。田埂上有不少已經曬乾的乾草和樹枝,人們用稻草把它們捆在一起。
基地非常大,容一和凌唯傲隨意地順著大路往前走,不著痕跡地觀察來來往往的人們和路邊的農田。
容一在田邊蹲下,仔細看了看麥穗和田地,眉頭微微皺起。
“怎麼樣?”凌唯傲在他旁邊蹲下。
容一東張西望,確定左右無人,才說道:“麥子的情況不是很好,看來從我們上次來到今天這邊一直沒有下過雨,或者只下過很小的雨。”
凌唯傲吃驚地道:“如果是這樣,基地把這麼多人集中到一起豈不是沒多大的用?”
容一搖搖頭,“現在還很難說。”
“再去看看池塘的情況。”凌唯傲拉他站起來。
一隊士兵從他們身邊經過,古怪地看了他們好幾眼,估計是在想麥子不到成熟的時候這兩個可疑的人蹲在這裡想幹什麼?
容一和凌唯傲向路過的人打聽了一下才找到最近的一個池塘。水草泡在水裡生長,莖稈長期處於水下的部分和處於水上的部分顏色是不同的,容一隻瞄了一眼水塘邊的水草就能斷定短時間內這個水塘的水位下降了。
成群結伴的基地居民從兩人身邊經過,有說有笑的,似乎對未來充滿無限的希望。
容一和凌唯傲相視一眼,無奈地聳聳肩。但願危機真的降臨後,基地上層能有辦法解決。從基地裡如此平靜祥和這一點至少可以判斷出上層把集合起來的人們管理得不錯。
兩人在附近逛了逛,抱著碰運氣的想法,看看能不能遇到金襲他們。知道一個小時的時間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