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梵曦帶人來,我都想會不會是你。我早知道有你,但我不能去找你,我要讓梵曦把你帶到我身邊……他太強大了,必須讓他以為,是他在擺佈我,讓你即位,也是他玩弄陰謀的結果……”說著他輕輕地撫摸我的臉。
“答應我……孩子,既然走到這一步,別讓梵曦把你作了傀儡王。”
“先和梵曦一起肅清老大,一國不容二主;然後離間梵曦和四大將軍;等蕩平了天下,最後再處理掉梵曦,懂麼?孩子?”
“我懂了,父王。”
老國主忽然笑了出來:“千算萬算,終於到了這一天。大祭司的血統,可以在交+閤中吸收國主的力量,讓國主對他俯首帖耳。”
“歷代國主總會不小心成為大祭司的僕人……但你不同,千百年來,只有你父母,分別是國主和大祭司,混合的血讓你有了免疫……”
“不要讓梵曦分走你的力量,相反,你可以藉此控制他……大祭司,永遠是雌伏於國主的,而且只能雌伏於國主一人,他被束縛在國主身上,只有國主,能讓他歡愉。”
“和你行禮之後,他的身體會變得更美,甚至妖冶,但你千萬不要被他迷惑住心神。”
“時機一到,一定不要手軟。”
“是。”我的回答沒有猶豫,因為在阿姆出現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我的命運終將被印刻在星象中。
“父王,我血統的威力,梵曦不知道嗎?”
“他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這是歷代國主之間流傳的秘密。他選你,還因為老大的勢力太強了,他擔心控制不了他。但你無依無靠,又是他姐姐的兒子……”
殺意,從我的指尖冒出來。
作為一個死後要上天成為星星的神,我沒有別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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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讓是我流失多年的二王子。我要傳位給他。”父親穿著朝服,對著文官們說。
說著他拉著我的手,用他的劍劃出藍色的血。
文官們忙做記錄。
這只是一個儀式。真正的王位,我和父親都知道,要靠自己爭來。
大軍往著國都開去,新國主在天祭壇即位。
我即位的同時,老國主坐在我的身旁,斷了氣;手上還殘留著將劍交予我的餘溫。
同樣一瞬間的傳承,更加證明了我是老國主正統的繼承人。
夜晚的行宮裡,音樂遙遙漫漫。
梵曦站在視窗旁,夜風吹亂了他的發,白色的袍子如羽化登仙般聖潔,腳下的大理石黑的透亮,如一片璀璨的星夜。
對上一雙湛藍如天穹的眼,我走過去,第一次喚他的名字:“梵曦。”
他微笑,眼神清澈,伸手拉住我的袍子,垂下了眼睛。
我近身吻上去:“你的眼睛真美。”
月光下,我一件件脫光了他的長袍,已然淨身三日的玉體,長身玉立,接受著我目光的逡巡。
燭光和星辰,讓他的肌膚蒙上月霜,散發著光芒。
這是儀式,相比於他厭惡的大王子,我顯然更有資格完成這個步驟。
近身,將他圈在自己的氣息中,伸手拈上胸前的小顆,他靠在背後的牆上,瀉出一絲呻吟:“阿比讓……”
天空般的瞳仁被迷霧佔滿,就好像迷途的聖者,帶著禁慾的魅惑。
我用佈滿厚繭的雙手緩緩地觸碰著他的身體……他輕喘著,我落了衣衫,露出精壯的肌肉和胸膛,我將他壓倒在了牆上,虔誠地吻他。
第一次的進入,若沒了這層身份,我是願意花心思的。
但現在不同,我是國主,他是大祭司。我要讓他含苞的身體,記住為我綻放的痛楚。
他有些難耐地向後退著,最後身體落出了視窗。
抓住他的胯,不讓他掉下去。
向兩側分開,他的隱秘處向我展示了出來。
……
仍然留在他的身體裡,血液順著他白皙的大腿流了下來。
他的頭靠在窗臺上,長髮已經在剛才的律+動中凌亂了,遮住了他已然變得妖媚的半張臉。
紅色豔麗的墨跡開放在他的眼角,斜斜地挑上去。
他額正中米粒大小的琉璃,也長成了一朵花,四個菱片展開了它的翅膀。
就連他那雙湛藍的瞳仁,也變得火紅而誘惑。
“梵曦,在看什麼?”我問他。
他笑了,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夾緊了下面,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