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你!你不是躲在家裡賭氣的嗎?原來那個不是屍體嗎?還是說,你在這;那真的屍體呢?”
剛剛平伏的情緒又被帶向另一個□,小當家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黑不拉幾醜不垃幾的身體上嫁接著一張自己再熟悉不過的面容,從那張面容上發出了他現在最最願聽見的熟人的聲音,從驚恐到驚喜的一百八十度讀大轉彎讓他高興的語無倫次。
斗笠下出現的是徐離金的臉龐,正常的膚色,正常的五官,只不過在白色長衫和黑色手臂的對比下,依舊覺得驚悚,好似一條正在蛻皮的黑蛇,仰著他蛻下舊皮的光鮮頭顱,可身下依舊是舊皮纏身。
“等會再細談!我說,你不會用用你那可憐的腦子想想,那邊是水,你用電,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引導電流一次擊中目標嗎?要是和火燃一樣,不是電死小修了嗎?”
“我。。。。。。我。。。。。。”
小當家意識到自己差點犯下一個天大的錯誤,口吃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辯解的話來。
“我,我,我,我個屁啊!你到後面去!”
徐離金指了指身後,小當家點點頭,屁顛屁顛的躲了過去,先下這個節骨眼,就算小金說話依舊不客氣,可也不用去過多計較。
躲在這具既熟悉又陌生的身體後的感覺雖然十分變扭,可小當家心裡還是理所當然的產生了一絲安心感,起碼現在是二對一了,我方佔優勢。
“又來一個,呵呵,還有沒有,一起出來吧!”
“沒了,就本帥哥一人!對付你足夠了!”
看著荷塘中小修一動不動的躺在他人腳下,徐離金兩眼冒火,恨不得立馬把眼前這人挫骨揚灰。
“哼,小小的趕屍人也敢口出狂言!你有多大的道行敢和我叫板!”
“呵呵,不好意思,道行淺,也就十多年吧,不過我手上的法器可是超高水準的!”
徐離修從白色的大袍中拿出一面黑色的旗子,看似普通的四方旗子上一面銀色飛舞,赫然一個“鎖”字錦繡在上,另一面則是暗紅朱線,畫出一尊惡犬,正是地藏王座下的地獄吼。
“鎖魂旗!”幽白的影人低低的說著。
“沒錯!既然你也這麼見多識廣,想著也不是什麼白痴智障。我們就簡單明瞭的把話說開。小修和你的恩恩怨怨我從頭到尾都很清楚,這事你是受害者,可是小修也不是捅刀人,歸根到底只不過是你運氣太差,撞上了!所以不能怨小修!”
“哼!”
“你也彆氣,我師父很厲害,你看著這旗就知道,平常的趕屍人不會有這種東西!你放過小修,我們求師父看能不能儘可能的幫你補救看看!”
“他一來就和我說補救,你現在也和我說補救,那我倒要聽聽如何補救!”
“這個嘛!我不是師父,我也不好說,那要麻煩你到我們家去一趟!面對面好好商量。”
“哈哈!小鬼,你還真是把我當傻子騙嗎?去你家一趟你家遠離河川,你師父又精通法術,要是你們事先佈下陣法把我打的魂飛魄滅我豈不是自尋死路!”
“你不要把自己沒有膽量變相的表述成我們行為卑鄙。行,那你在河床等我們,我們。。。。。。”
“不必了,你們的能力再大,也只是凡人肉骨,能使得鎖魂旗又如何,難道還能差遣陰司,管理閻王不成!哼,你現在和我談這些只是拖延時間而已。你是知道我不能久離河床吧!”
幽白的水鬼仔細看見眼前這個穿著白袍的高大男子的一舉一動,男子臉上掛著著壞壞的笑容總讓他覺得他在盤算著什麼,從他眼睛裡發出的精光更是在蔑視自己,意思表露無遺,我玩的就是你。
“是又怎麼樣,雨季多雨,河神事忙不能時時看管你們這些無業遊民,你又藉著河水充沛連線四鄰湖塘遊竄,可惜河神再忙也是要給你們點卯的,是不是快到點了!”
“卑鄙!無恥!”
“過獎過獎,差你太少!”徐離修揚起鎖魂旗對著水鬼喊道,“哼,在小修學校的後湖中,借魚兒傳音留言,拿我和師父的性命要挾讓他獨自赴約,不知道是你卑鄙還是我卑鄙!”
“什麼!你個死燈泡,還玩陰的!就你這人品拉長了也只能做熒光棒,作死了也當不了節能燈!”
小當家聞聽有人威脅小修哥哥,心中那個氣啊,果斷的從徐離修的身後探出腦袋,大義凌然的呵斥著。
“。。。。。。”
水鬼不再理會眼下這兩個一高一矮兩人的的話語,暗暗的結起手勢,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