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償付有沒有時間限定啊!?比如說,慣例上大概要幾個月?或是程度上會不會逐漸減弱之類的?”
“這個倒是沒有!每個人的付出都不一樣,時間當然也不會相同,程度上也沒有什麼減弱的說法,我倒是挺好奇,你小子付出的報酬是。。。。。。。。什麼呢??”
“哈哈哈,沒什麼,沒什麼!小事情小事情,師父不用擔心!”
徐離修看著老狐狸一雙眼睛閃閃發亮,心中一緊,連忙回頭去,假裝繞繞頭髮。
“哎呀,今天還真是熱啊!昨天不是下過雨嗎!怎麼也不涼快點,小修考場應該開空調了吧,腿上雖然裹了保健帶,可也不知道他腿受不受的了!”
“呵呵呵!”
白鬍子老頭看見徒弟有意識的轉移話題躲避著自己的追問,也不再多問什麼,可心裡卻有了計量,害徐離金擔憂的過來詢問,又這樣吱吱嗚嗚的不肯挑明瞭說,看來這次的索取之物對他來說是難以啟齒卻又是相當困擾的啊,果然符合諦聽一項的行事作風,只取你近期最最重要的東西,有意思!!
聽著師父低低的調笑聲,徐離金的臉難得的緋紅一片,腦海裡如搖滾音般嘈雜的無以描述,心跳歡騰的如同激烈敲打的架子鼓,那叫一個歡啊!
師父是不是肯定猜到了,諦聽的索要對我是多麼,多麼,的尷尬了吧?
雖然這東西看是看不出來的,原則上也僅僅只是暫時失效!可男性身體上重要部位某種功能的罷工,還是害我嚇的不輕啊!!特別是現在,害的我是多麼的焦急和難過,要知道,原本設想小修高考完後的美好時光要這般那般的如何如何,可是現在,鮮嫩的大餐馬上就可以上桌了,可自己的餐劵失效完全進不了場,這種極度的悲哀,都讓一向厚臉皮的徐離金開始檢討自己的人品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
更不安的是,不知道這股罷工熱潮會持續到什麼時候呢??這可是關乎著自己的“性福”生活啊!!要是一直過著這樣看的見吃不著的日子,對自己的脆弱的心靈是多麼大的打擊啊!!
“對了,你在使用鎖魂旗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發生?”
白鬍子老頭攢了攢報紙,飄了一眼正在一邊糾結撓牆的徐離金,繼續問道。
“師父,你不說我還忘了跟你彙報。那晚,死水鬼用自己的靈力塑了個假身,我被矇蔽沒有發現,諦聽出來收了他的靈力,之後它久久不應回招,還對我大吼了一聲,現在想想,可能是當時諦聽察覺到真相對我的提醒!可惜那時我沒弄懂,只擔心諦出現異常,回不了鎖魂旗,在死皮賴臉的水鬼後又出新茬,只好強行多次召喚它,這才讓它會去。”
徐離金認真的回憶著那晚的事情,雖然這幾天空閒時間多,可是一來要照顧行動不便的徐離修,二來,自己這個高深莫測的師父也是極度任性,獨自在後院的房間裡休息了幾天,躲著不見人,於是交流的時機就這樣耽誤了。
“噢~~這樣啊!難得諦聽願意這樣幫你,可是你卻不領情,還強行召喚它回旗!估計他對你的索取可是要變本加厲那麼一點點了!”
白鬍子老頭放下報紙仔細的將它摺好放到一遍的儲物袋中,這才回過頭對著徒弟微笑著,說道。
“不是吧師父,我可沒有不領情啊,我是真的聽不懂啊!那個諦聽就是那麼‘嗷嗚~’了一聲,誰知道是什麼意思啊!!我學外語課也不通狗語啊,聽都聽不懂哪裡談的上領不領情啊,可不帶這樣解釋的啊,師父!!”
“我就覺得諦聽嚎的挺清楚明瞭的啊,是你自己笨,太過著急沒有好好去聽!”
“哪能和你老人家比,根本不是人類的級別!”
“什麼?!”
“是仙好不好,不,是神!!哈哈哈,師父,你一定有辦法幫我的對不對,嘻嘻,我幫你捶捶背!!捏捏肩膀!”
徐離金看著師父故意皺起的眉頭,一臉諂媚,笑的開懷。
“不是我說你,平時看著和猴一樣精,到了關鍵時刻怎麼比豬還笨!”
“是,我就是一德國汽車——笨死(賓士)!”
“噗嗤~”白鬍子老頭聽著笑了出來,“你啊,就是這一張嘴麻利!”
“是,師父你說的真是在理,你看,你徒弟笨的如此誠懇,你最護短的,可一定要幫我啊!”
“說我護短?呵呵,你也是看的很明白嘛!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不知道能管幾分用!”
“師父你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不管怎樣咱們也要先把死馬當活馬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