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更重麼。”
“唉!”逸中歪著頭重重嘆了口氣,“那不如老老實實坐在山裡修煉算了。”
三花嬉笑著說:“嘴對嘴怕什麼,你去吸那個鄭什麼色狼的精氣更省事,說不定他還是個命貴的男子,一絲精氣能抵一個普通男人,比你在山裡對著山山水水慢慢修煉要快得多。”
大花拉了下三花,“人各有志,那種男子的精氣我們這樣的道行未必吸得到,若貪吸反而壞事,老老實實在山裡修煉其實是最穩妥的辦法,花花,你剛得了肉身也該靜心修煉段日子。”
“是啊,我把旁邊那個樹洞收拾收拾,現在我們是男女有別,住在一起別人會說閒話。”花花想起自己有了這肉身便高興地和姐姐們打趣,學著凡人的樣分起了男女之禮。
“哈哈哈,小毛孩分什麼男女,這裡有誰會說閒話?”
姐姐鬨笑成一團,拗不過逸中執意要搬出洞,便一起幫他在附近清理個居處。
第五章
一個月下來,逸中在山上過得逍遙自在,只是不時會想起鄭馳昊,也不知道那個姓鄭的發現自己變沒了會怎樣。
鄭馳昊已被失蹤的金逸中折磨得快要發狂!
頭一日去找逸中,兩位老人家說逸中夜裡一個人一聲不吭就走了,他們也不知他去哪。鄭馳昊當然不信,讓人在金家守了幾日,誰知半點動靜也沒有,難道逸中就在房間憋了幾個晝夜?馳昊等得脾氣越來越暴躁,命人強行搜查金家,得到的回稟是沒發現金逸中,馳昊又親自把金家翻了個底朝天,別說是人,連逸中的衣服都一起失蹤了。
“金逸中呢!”
鄭馳昊朝天大吼一聲,嚇得金家兩位老人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看來這次兒子是把鄭家大公子惹得不輕。
馳昊回到府上悶悶地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一整天沒出來,金逸中到底去哪了?真捨得不見自己?
還說想我,都是騙人!
鄭赫忠將軍聽說大兒子在屋裡發脾氣,便過來看他。
鄭將軍有兩個兒子,大兒子鄭馳昊和小兒子鄭佑浩,大兒子喜武,小兒子喜文,鄭夫人十多年前染病過世,留下兩個兒子跟在鄭將軍身邊,他不知如何管教兒子就由著他們自己喜好成長,佑浩喜歡呆在房中玩他的書法字畫,鄭赫忠雖更喜歡兒子隨他從武,但也不阻止佑浩,有他的大兒子馳昊天天跟著他使槍弄棒學習兵書戰法他已十分滿足。
鄭將軍對馳昊這個兒子得意之處不僅是馳昊喜歡習武,更因為馳昊繼他之傳有當武將的天賦,小小年紀已熟讀兵書,懂得運籌帷幄,鄭赫忠商議軍事時就把馳昊帶在身邊讓他在一旁聽,馳昊總愛鑽出腦袋插嘴獻謀獻策,有些計策竟也得到大人們的認可,十三歲時他開始跟隨父親上戰場,時間長了,實戰經驗累積加上對兵書運籌更為熟識,他儼然成了軍中半個軍師,常常立功,這次回京被皇上封為三品參將,還有意讓他成為駙馬。
十八歲已官居三品,雖也是沾了父親的光,馳昊身邊的將領士兵卻知道他的真才實學,對他甚是信服,鄭將軍更是把馳昊看成是自己的驕傲,但他只在戰場上對馳昊嚴格要求,對於其他事情,他都由著馳昊。馳昊說不想娶公主,要納金左兒為妾,他都沒有意見,聽說有人告馳昊打死金左兒的弟弟,他便花錢用人情把這事擺平了,也不責怪馳昊,只是對馳昊說:對付個書生不要用那麼大勁,人家哪經得起你一拳。
“馳昊,怎麼啦?房裡很熱鬧啊,呵呵!”
鄭赫忠看著地上幾處七零八碎的陶瓷碎片和殘破的書本書頁還夾雜著被水綻開的茶葉,他居然還一臉慈祥地笑著,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本書翻了兩下。
“唉,怎麼連兵書都不要了,以前不是還說這些書是你的命根子嗎?”
馳昊撇撇嘴,“命根子我能隨便丟地上讓人拾去?孩兒早把命根子記在腦子裡了。”
“哈哈哈,這樣爹就放心了,這回又是誰惹了我的好孩兒?”
馳昊頓了一下,看著地上的殘書廢紙,“爹,過兩天娶親的事暫時先放一放吧。”
馳昊把思慮一天的結果說了出來,接觸逸中的時間雖短,卻看得出金逸中不是什麼百依百順的性子,心思可不比那戰場上敵對的軍師好捉摸,又特別倔,他還真擔心若娶了金左兒,逸中就再也不出現了,那小子似乎一股子啥事都敢做出來的樣子,可越是難捉摸的人他越有興趣。
鄭將軍哈哈大笑,“莫不是又看上別家姑娘了,哪家的,爹去幫你提親,爹的馳昊這般威武,還是三品的官兒,哪家姑娘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