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沒有說話。
調酒師繼續問道:“請問要幾度血腥?”
謝遠一隻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另一隻手攔著小安的腰,看著他笑:“十成。”
“先生,十成的血腥瑪麗腥味太重。”調酒師好心地提醒。
“做這行的,血腥很正常。”謝遠說完之後,就看著調酒師。
調酒師沒有回話了,開始專心調酒。小安知道謝遠在做什麼,就這麼坐在他旁邊,看著他和調酒師一來一回地對話。
等兩杯血紅的血腥瑪麗端上桌的時候,一張字條也一起遞給了倆人。
看著眼前冒著腥氣的液體,謝遠嘴角一抽,一口氣喝掉,再將杯底的剩餘半條字條含在嘴裡。
小安聞了聞液體,剛也準備喝掉,謝遠一手擋住杯口,對他搖了搖頭。小安看了他一眼,說道:“這點腥味,小意思。”
謝遠嘴角一抽,按照網上看來的訊息,只要喝完一杯,拿到與之前對應的半張紙條就夠了。而小安吃慣了生食,對於血腥味已經很習慣了。
——所以,是我自作聰明瞭麼?
苦笑一聲,認命地含著舌下的字條,拉著小安去了衛生間。
小安看了眼血腥瑪麗,和謝遠一起走去了深處拐角的衛生間。
兩人獨處在同一間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