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直接從宋紡戈的背部穿透,從胸口飛出,在綠色的賭桌上留下一個染有血跡的洞孔。
被貫穿了胸口的宋紡戈只能眼睜睜看著鮮血止不住地從自己胸口噴湧而出,心裡竟有些放鬆,這樣,那個人就永遠無法在利用他,就會永遠地記住他了。
現在在場的,沒人再在意宋紡戈現在是否又是不多不少21點,在他們這個方塊陷入了短暫沉默後,隨著一聲驚叫,原本很寬廣,但是因為眾多圍觀人群和為數不少的保鏢存在,顯得有些擁擠的16樓徹底炸了鍋。
即使眾保鏢很快反應了過來,也顧不上比賽了,趕緊保護自己僱主逃離,而謝遠這群出事者的保鏢當即分工,一部分呼叫救護車,一部分打電話給主辦方,封鎖賽區,威脅要求務必抓到兇手,而最後一部分就是四處尋找最有可能是兇手的嫌疑犯。
而謝遠就在最後一部分裡,一邊揉著因微型槍支的反作用力而疼痛的左手手心,將包裹在白布裡的微型槍支扔在了地上,隨著混亂的踩踏,原本就不起眼的槍很快就沒了蹤跡。
趁著混亂,謝遠摸進了衛生間,鎖了大門,脫掉自己的衣服,變回雕,從通風窗飛了出去。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留下標記的窗戶,然後飛了進去。整個過程還不到一分鐘。
飛進房間,看見小安還如自己離開一般平靜地躺在行李上在建甌精闢,謝遠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在枕頭底下把準備好的火彈取出,設定好之後,謝遠就用自己有力的大爪提起行李袋,從剛才進來的窗戶飛了出去,伴隨著身後方才飛出的房間冒出的滾滾濃煙,飛往了自己的目的——Roin安排的私人飛機所在地……的附近。
新任務
Roin派來的手下,在確定了只有謝遠一個“人”之後,就立即啟動了引擎。伴隨著螺旋槳旋轉震耳欲聾的聲音,謝遠摸著小安柔軟的毛皮。
第二天下午,謝遠等人安全著陸,而一下直升機,首先看到的就是Roin。Roin對於只有謝遠一人回來這件事,只是挑了挑眉,說道:“歡迎回來,其實,我這裡還有一個任務,因為沒有限制人數和時間,以我為中介人的僱傭兵都接受了任務,你去麼?”
謝遠小心地抱著小安,看著Roin:“有你這麼壓榨僱傭兵的中介人的麼?我們才剛下飛機。”
Roin聳肩,說道:“這可是很難得的政府釋出的任務,我只是覺得你們也有必要知道。”Roin說著“你們”,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謝遠。
謝遠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到,接著問:“什麼任務?”政府釋出的任務,讓謝遠不得不想到那疊資料。
“你得要接,我才能給你講。”Roin聳肩,“話說回來,是不是我不問,你就不打算說了?小安呢?這隻小貂是怎麼回事?”
謝遠撓了撓小安的腦袋說:“恩,他會回來的,先說任務的事。”
Roin繼續聳肩,接過謝遠本就不多的行李,說道:“任務要讓你們先集合,在K市。但是,具體在哪裡,說是在一個網站上留下相關資訊後,會有人聯絡你們。”
謝遠皺眉,心裡越來越肯定是關於那個實驗的任務了。只是沒想到居然鬧得這麼大了,驚動了政府,這個可不好辦了。
謝遠在心裡權衡再三,最終還是接受了任務。Roin從懷裡摸出牛皮紙,讓謝遠鄙視了他好一陣。Roin對謝遠的鄙視當做空氣,繼續說到:“具體的事情已經在裡面了,注意安全。”
謝遠坐進計程車裡,對Roin揮了揮手,去了一家寵物醫院。
獸醫對著謝遠先是一陣臭罵,如果不是確定了傷痕不是人為的,獸醫真想告發謝遠虐待動物。謝遠看著獸醫熟練地拆開他包紮的傷口,熟稔地給傷口縫合、上藥、包紮,意識竟有一絲恍惚。
最後,抱著一袋藥物,腦子裡充斥著醫生絮絮叨叨地交代,謝遠招了一輛計程車。
解決了小安的生命問題之後,謝遠坐在賓館的床上,確認沒有任何監視裝置之後,拆開了牛皮紙袋。
看完密密麻麻的資料之後,謝遠已經確定就是那一疊實驗資料了。政府不知道哪裡知道了謝先實驗有資料流傳出去,並且這個實驗如此瘋狂,總之,他們已經開始有所行動了,至少這個任務書就是證據。
當然,任務書上說的肯定不是什麼人體試驗之類的事,而是有國家秘密檔案被盜,守著檔案的人有十分奸險,所以釋出這個任務,希望有才之士巴拉巴拉……
謝遠揉了揉小安的耳朵,醫生說明天應該能夠清醒,他打算和小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