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蘇宴昕不怕狼狗那是不可能的,但咱不是有比狼狗還厲害的雪狼在麼!他又不是和劉、楊倆家去硬碰硬去。他只是打算在不被他們發現的前提下找一個雲池水庫的分支處下網。
27、第二十七章
呼,出了南隅還真冷。雖說水庫和南隅只隔著一道山包,但那溫差可不是一般的大。雖說早就知道南隅以外的地方已經開始下雪了,但知道是一回事,親身經歷又是另外一回事。前幾天,南隅還下著雨呢,他和媽媽還上山去採蘑菇了呢。這僅有一山之隔的雲池水庫都結了厚厚一層冰了。窩在家裡的小孩第一次這麼切身的感受溫差之大。
“昕昕,咱們這是去做什麼?”榮祁對於蘇宴昕那套出去溜達的說辭是壓根不信,雖說沒見面幾天談到完全瞭解是不可能,但不妨他看到蘇宴昕那壞壞的彷彿即將要去偷魚的小貓咪一樣的表情,他就知道昕昕一定要去做點什麼‘壞事兒’。(你真相了,還真是偷魚)
蘇宴昕翻了個白眼,心道:沒事那麼聰明幹啥,“還能幹什麼,就是領你熟悉熟悉四周的環境唄,你還怕我給你賣了啊!”
棉鞋走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響起。榮祁看著旁邊的小孩,針織圍脖上面都是哈氣變得白白的霜,連帶著眼睫毛上都是白白的,一粒一粒的吃著瓜子的時候,就能瞧見一張小臉紅撲撲的,然後又從兜裡翻翻淘淘的摳出來一塊橘瓣糖,揭開包裝紙遞給自己——
“喏,張嘴,啊!”小孩笑呵呵地說,語氣裡是止不住的笑意,連著那白白眼睫毛的眼睛都是彎彎的,可愛極了。
榮祁受蠱惑一樣接過那塊糖,彎彎的橘瓣糖確實散發著橘子的香味,他接受過的教育告訴他不可以隨便吃外面不乾不淨的東西,他也從來沒有吃過這麼普通的糖果,但是昕昕給的糖果好像格外的香甜,甜過以往吃過的那些,讓他忍不住細細的品嚐。
“挺好吃的”榮祁笑了,用帶著手悶子的的手給蘇宴昕擦了擦眼睛上的霜。
蘇宴昕不樂意了,“都說了不許叫我昕昕!”
榮祁問,“那叫你什麼?小白?”
蘇宴昕拐了榮祁一下,“也不許叫我小白,叫我宴昕!”
這下榮祁不樂意了,蘇媽媽叫昕昕,蘇大哥叫小白都行,怎麼的他叫就不行了,還說要罩著呢,這都沒拿當自己人啊,榮祁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說的。
最終還是蘇宴昕妥協了,昕昕比起蘇蘇宴宴來還是強點,昕昕就昕昕吧。
兩人走走看看,最後選了一處非常隱蔽的地方,這是個面積不算小的水窪,能有百十平米左右。雲池水庫南岸離南隅只有二里多的距離。以一座不算高的山為分界線,南面屬於南隅的範圍,北面則屬於雲池水庫範疇。而山的北側一直到水庫水岸線這中間一塊兒則是栽滿了灌木叢品種的柳樹。而這處水窪就藏在灌木叢中間處,很少有人能發現這裡。
既然地方都選好了,當然往回走了。
既然地方都選好了,得先把空間裡的魚塘挖出來啊。於是蘇宴昕連著兩天晚上在空間裡挖魚塘,終於在小屋旁挖了一個直徑三米深一米半左右的魚塘。用水桶一桶一桶的把小河裡的水倒入魚塘內,直至還剩二十厘米滿為止,然後又提了半桶的水潭內的水。
空間內的魚塘搞定!
只是魚塘搞定了,還沒有魚呢!
他決定利用還沒開始打漁的這幾天先練練手,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的。只是他沒等他去鑿冰撈魚呢,首先一個“大危機”就到了。
自從蘇宴昕醒過來到現在,他已經在家閒了三個多月,還有十幾天就要期末考試了。
晚上蘇宴昀回來的時候,帶來了蘇宴昕班主任最後的通牒:期末考試必須參加,成績不好?對不起,請留級。
對於蘇寂然和夏梨的擔心,蘇宴昕是萬分沒注意到。他原本也只想參加期末考試就得了。他可不想和大哥一樣天天起五更睡半夜的。
這兩天白天帶著榮祁還有雪狼漫山遍野的跑,就是麻雀都逮了不老少,晚上就專職挖魚塘,這魚塘也挖完了,麻雀也打過癮了,拎著一串麻雀回來,正趕上大哥蘇宴昀到家。一個月前,蘇宴昀透過幾個初中老師的考驗終於如願以償的變成了初中一年級的學生,而且一五年級學生答初中一年的其中考試卷只差三分語文卷面分而滿分,拉了初中生第二名的二百多分。以絕對的優勢升上了初中,成為小鎮上第一個跳級的學生,可以說,蘇大哥蘇宴昀已成為了小鎮家喻戶曉的模範好學生了。
而身為模範好學生的弟弟竟然休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