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進校的這幾天,他總會時不時的關注這個叫安文斯的蓄能人,不去打擾他,只是遠遠的看著,想看看他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只不過根據這幾天的觀察他什麼也沒發現,唯一的發現就是這個傢伙很聽威諾的話,威諾說西他不會說東,威諾讓他在食堂等著,他居然真的傻乎乎的在食堂坐了一上午,真是讓他很無語。
幾天的觀察沒有任何結果,他都要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沒想到就這麼突兀的看到了剛才的場景,因為他離得遠,他用手擋住強光,眯著眼睛勉強看見強光是從他手心發出的,後來又消失在他手心。
想到這裡,馬澤爾幾乎想也沒想,抓安文斯的右手,攤開他的手心,只看了一眼手就被縮回去了,安文斯顯然不想讓人看見他的手心,不過馬澤爾已經看見了,他微微眯起眼睛,冷聲道:“來我辦公室找我。”
安文斯更加忐忑了,他不知道馬澤爾有沒有看見,但是叫他去辦公室……他無措的看向威諾,威諾只道:“走吧。”
189章 恭喜恭喜
倆人來到院長辦公室,馬澤爾已經等在那裡了,他揹著手站在窗邊,看著窗外若有所思,聽見開門關門聲,轉身看著他們,抬手示意他們坐。
安文斯也沒和他客氣,在對面的沙發上坐好,等著他接下來的問題。
馬澤爾看著他們,沒有急著問話,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敲著,辦公室裡一時靜的初七。安文斯最受不了這樣的心戰,決定告訴他有什麼要問的就直說,不要這樣打啞謎,他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卻說著無關緊要的話。
“你們和謝里爾的關係很好吧?那個孩子,因為你們連我這個爸爸也不信任,說實話,我很好奇你們提出那樣要求的目的,也問過謝里爾,他一個字也不肯透露,我覺得我這個爸爸很失敗,當這個院長也很失敗,得不到兒子的信任,也得不到學員的信任。”
安文斯和威諾都有點驚訝,他本來以為謝里爾至少會告訴馬澤爾,原來他沒說。威諾提出那樣的要求,本來想著,萬一謝里爾告訴了馬澤爾關於安文斯的事,那麼他提這樣的要求,馬澤爾應該能會意他不想讓安文斯有危險的心情,然而,卻發生這樣的事情。
馬澤爾觀察著他們的表情,繼續道,“可能他之前想過要告訴我,剛回來那個晚上他說有機會要喝我私下談一件重要的事,後來知道我不在學院工作之後,他就閉口不談了,我也問過他想要和我談什麼,他只說,我已經不在科學院了,再談也沒有意義。之前我不知道是什麼事,後來聽了你們提出的條件,我就猜測這件事會不會和安文斯有關,但是現在謝里爾應該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了吧。”
“為什麼?”威諾忍不住皺眉,他對謝里爾的印象並不壞,雖然他有時候嘴不好,人有實際,卻不是壞人。
“你們應該還不知道吧,在你們回來不久,科學院發生了一起盜竊案,死了幾個人,也傷了不少人。有人蓄謀已久,想要盜竊僅有的金獅血,整個計劃滴水不漏,就連感應地板的受重力也能精確知道,盜竊也很順利,幾乎如入無人之境,如果不是被一個研究員撞見,真就能讓他拿著金獅血離開了,那個研究員發現不對,立刻按響了牆上的警報,可惜的事,他也死在了那人刀下。當時場面很混亂,謝里爾當晚也在值班,他一聽有人要偷金獅血,也跟著衝出去,那人見走投無路,居然在科學院扔了炸彈,想要同歸於盡,那人當場身亡,好在金獅血是裝在特殊試管裡,沒有損壞,不然帝國的損失將會很大,不過也因為證人死了,線索也斷了,無從查起,因為牽扯到金獅血,所以訊息被封鎖了,沒有往外放。”
安文斯緊張的聽著,“那謝里爾有沒有受傷?”
“只是一點擦傷,不礙事,爆炸的時候他離得遠。”見安文斯聽了這話之後鬆了一口氣,又道:“不過以謝里爾的聰明,他應該已經想透了其中的問題。”
威諾寒著一張臉,沉聲到:“科學院有內鬼!”
馬澤爾點點頭,“沒錯,如果不是有人熟悉科學院的內部管理和構造,不可能讓那人這麼順利的把東西拿出來,那人不僅避過了重重機關,連防守那麼嚴密的密室也能進去,而且連地板的受重力都能準確知道,如果說沒有內鬼,簡直讓人無法理解。”
“謝里爾在爆炸之後,沉默了倆三天,就停止了一切活動,他之前還會問我科學院一些派別問題,我猜想他可能是想找個可信的人把他認為重要的資訊告訴那人,後來卻因為科學院內部的汙濁,讓他打消了念頭,沒有再提過那事。我一直在想,他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