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就好像在期待什麼發生一樣。
“別擔心,”林夏似乎真的沒有做其他事情的打算,僅僅是輕輕撫摸著容墨的側臉:“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永遠不會將我的伴侶視為所有物,也不會用不平等的眼光看你。畢竟,傳宗接代是隻有ega才能做的事情。”話的前半部分倒是讓容墨十分感動,但聽到後面,容墨就避免不了地再度炸毛了。
你自己去生孩子吧!容墨真想這麼吼一句。但他忽然想到林夏比起尋常alpha成家的年紀來說,已經晚了許多;他可以覺得自己年紀小、能夠多等幾年,但總不能讓林夏陪自己一起等。“那些事情,等這次的旅程走完再說。”容墨終於妥協。
“放心,無論怎樣,我們之間的關係都不會向不平等的模式發展。”林夏慢慢直起了身;就在這時,他忽然面色一凜、抬手捉住了什麼東西,而後將銳利的目光投向大開的窗戶。
“發生什麼了?”容墨有些疑惑,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坐起,問道。林夏將手中的東西遞給容墨,而後起身走到了窗前。“那人已經走了。從教堂那時起,我就覺得有人在看著我們。”
容墨端詳著那東西:是根細長尖利的木籤,上面很乾爽、也沒有木質以外的顏色,不像是塗過毒藥的;就算如此,僅靠這木籤刺入脖頸來殺人就已經綽綽有餘。聯想到先前在山洞內拾到的那根木管,容墨立刻起身下床、到自己包內翻找。
這種以嘴吹方式發射木籤的小型武器,其尺寸基本是按照使用者體質自行調整的;因此,不同人使用的木籤與木管尺寸不盡相同。他將這支木籤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