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宗旨、是個由和善之人組成的團體,在我們這裡很有名。你總得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讓你的小情人走丟或出事的。雖然我們打過很多次架,但我可是個有原則的人。”
林夏看向他:“看來你對捱打的經歷還挺懷念。如果他真出了什麼事,那麼你就可以再挨一次打了。”
“滾!”許義笑罵了一句,而後正色道:“我說啊,你們兩個至今還沒‘對話’過哪怕一次呢。這是怎麼了,小兩口吵架?”
林夏收起了笑容,答非所問:“如果一小時之後小墨還沒出來,我就有必要進去了。”
另一邊,容墨已經走過了長長的走廊、找到了許義告訴他的門牌號,在門上輕輕叩了叩。他本以為這建築內只有走廊因無窗而昏暗,但敲開了門才發現,屋內也是拉上了窗簾。
大白天的為什麼要弄得這麼黑?容墨百思不得其解。
與容墨會面的是個高大的男人,戴著茶色鏡片的眼鏡,鏡片大得誇張,甚至將半邊臉都遮住。若是在平常環境下,容墨不會在意這件事;但處在一個刻意營造出的昏暗環境中,容墨便覺得不對勁。在談話間隙,他試探著問:“您可以把窗簾拉開麼?這麼暗,我不太習慣。”
“在昏暗的地方,我會覺得更舒適。”對方這樣回答。
容墨不再說什麼。誰都有奇怪的習慣,他有求於人,自然得尊重對方才行。“您說,我父親在您這裡留了一樣東西。”
“是的。雖然只是一張照片,但也是你父親的遺物,我應該轉交給你。”這絲毫不考慮聽者心情的說辭讓容墨連連皺眉,卻沒有反駁什麼。男人從座椅上起身,走到書櫃旁去尋找檔案。
容墨趁著這功夫環視了一下這房間,待看到書桌後的一座玻璃櫃時,不由得將視線鎖定在那個位置。那玻璃罩內鋪了細沙,放著粗大分叉的樹枝。乍一看裡面似乎沒有活物,但容墨仔細分辨,終於看出那樹枝上趴著面板顏色與樹皮相近的小蜥蜴。想到蜥蜴人的傳說,容墨有點坐立不安。“您聽說過蜥蜴人的事麼?”
對方沒有回答,容墨便又問了一遍。不想這一問之後,那男人卻猛地轉了過來、大聲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容墨悚然;對方突然的吼聲沒有嚇到他,可他看見對方張開的嘴內似乎有著尖利的牙齒、甚至還閃著寒光。
容墨始終相信人不可能和蜥蜴之類的生物互相轉換,但無意間在昏暗之中捕捉到的畫面讓他有些不確定了。他深呼吸一次,平靜地問:“我父親和您聯絡,難道不是為了這個麼?如果我不弄清相關的事情,怎麼可能找到他?”
“他會聯絡我,是因為我們有成員在做義工時見到了‘蜥蜴人’。我把目擊者介紹給他、他們幫他指定確切位置,僅此而已。”男人的語氣緩和了,但還是帶著不悅與生硬的意味。不待容墨細想,對方就將照片遞到了他面前,容墨便將東西接過。
那是一張上了年頭的黑白照片,上面是一座墓碑。容墨不明白這照片背後的含義、更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把這照片放在這裡。他將照片收好,打算繼續詢問蜥蜴人的事情:“關於……”
容墨的聲音戛然而止——他被人從身後用手臂勒住了腰部,脖頸也被掐住。容墨能感覺到,那隻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有著很細的堅硬手指,力道大得像是要將他的喉管直接挖穿一般。
在這屋裡的只有自己和那個男人;但容墨知道,現在正試圖殺死自己的這雙手,絕對不屬於人類。
第四十章
快點想辦法;
或許是因為遇到過了太多突發狀況,最初的驚慌過後;容墨迅速冷靜了下來。他知道;這時候掙扎得越厲害越容易缺氧;最終的結局就是因為力氣不支而被成功扼死。容墨儘量減小身體的掙扎,同時用手去掰那扼在自己喉嚨上的手。
這東西的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從背後掐人脖子不容易使出全力;竟然也能把我弄到半死不活的地步。容墨努力去掰那掐進肉裡的手指;卻因為那手指上覆蓋的面板太過光滑而收效甚微。不過那滑得不符合常理的面板表面,讓容墨腦海中閃過一個猜想、隨即想到了脫身的辦法。
這種生物的面板表面會分泌出油脂吧,他猜測著,一隻手仍舊和扼住自己的人搏鬥,另一隻手卻伸入口袋取出了打火機。他飛快地打著了火機;然後將火焰向掐助自己的那隻手手背上狠狠一戳。
尖利的嘶吼聲在容墨耳邊炸開。他忽略了耳鳴的不適感狠狠一掙;從敵人的禁錮中脫離開來。他從椅子上起身,而後轉過身來;他知道,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