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我不想束縛你,但我也會有忍不住的時候。”
容墨垂下了眼簾,不想與對方那有些消極的眼神對視。他現在心情很複雜,既為對方這般不顧自己願意與否就強行壓倒自己的行為生氣,又為對方會有如此不自信的想法而吃驚。在他眼中,林夏一直都是非常堅強的存在,不該有這麼軟弱的一面。
那種奇怪的生物,竟然將這人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激發出來了,而自己就成了對方的“犧牲品”。
容墨安靜了下來,林夏也不再說話,而是繼續在對方體內動作、發ie著自己的**。這一次,林夏開始顧及到容墨的身體感覺,在衝撞的同時用手握住了容墨腿間仍舊軟綿的器官輕輕摩擦。
容墨瞪大了眼睛,激烈地搖起頭來。在他看來,既然這場ing事是自己的不慎所致、是林夏為了發洩負面情緒而起的,那麼就讓對方單方面地行動好了;他並不希望在這粗暴的對待中興奮起來,因為那會讓他覺得自己太過軟弱、身體又太過yin蕩。可惜,林夏並不明白容墨這有些彆扭的想法。他只當容墨是在害羞,於是變本加厲地挑du面前這青澀的身體。
結合過太多次的身體,已經習慣了被對方碰觸的甜美;就算對方施與的動作是粗暴的、充滿強迫意味的,也能從中體會到快感。容墨髮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很熱,開始不由自主地迎合林夏有些粗暴的撞擊;如果他不是被堵住了嘴,恐怕會在對方每每挺jin之際而呻yin出聲。他再度難忍地流淚,這一次卻是氣惱自己的身體不夠爭氣,儼然一副受虐狂的模樣。
等林夏終於釋放在容墨體內之後,他終於將對方口中塞著的枕巾扯了出來,也將容墨一直壓在身體下面的雙臂解放了出來。他現在冷靜了許多,也知道自己做了很過分的事情;想要和容墨道歉,卻因為心中的某個聲音而說不出“對不起”之類的話語。
這個人是我的所有物;我可以溫柔地對待他,但偶爾的強硬,他也要理所應當地承受。
容墨在身體重獲自由後沒有出言責怪林夏,而是繼續哭泣。從未見過對方哭得如此委屈,林夏有些手足無措。他俯下了身、抱住不斷顫抖的少年,輕聲喚道:“小墨。”
容墨不理他,只是努力扭動身體、試圖掙脫,哽咽聲中還夾雜著倒抽氣的聲音。這時林夏才意識到,方才自己沒有分寸的動作傷到了容墨身體後面;怕對方掙扎間身體更痛,他只能放手、翻身躺在了容墨身側。
這個混蛋,連道歉都不說一聲。容墨翻了個身,只給林夏留了個後背;他將身體蜷縮起來,就像初生的嬰孩那樣。
容墨這樣做只是表達自己的強烈不滿,完全沒想過這樣缺乏安全感的姿態會傳達給對方什麼樣的資訊。比如……拒絕與防備。
作者有話要說:作死的後果(╯□╰)鬧彆扭什麼的,應該只有這一次,因為文沒那麼長
第三十九章
容墨開始和林夏冷戰了。
雖然說是“冷戰”;但容墨卻覺得這其實是自己單方面的賭氣。林夏一向話少、從來都是自己挑起話題,現在自己不和對方交談;自然兩人之間就冷淡了許多,同時;林夏對他的照顧並沒有因此而落下。
這種詭異的局面使容墨心情十分矛盾。一方面他挺想原諒林夏的,尤其是坐車途中小憩醒來發現自己倚在對方肩上、而對方老實地一動不動的時候——諸如此類的體貼舉動還有很多。可另一方面,他又積了滿腔的怨氣。
時刻都在關注我、體貼我,卻連句抱歉都不說。容墨抿緊了嘴,看向身旁正往窗外望著的人,又在對方將頭轉回之前先轉開了頭。
那天的事情起因經過結果;容墨都已經想得很明白;對於林夏強迫的行為也消了大半氣。或許正像他們猜測的那樣;天蛾人的確是能夠影響特定人群的,比如alpha。在湖邊的時候,林夏變得敏感又強硬,不允許自己離開他的視線、不允許自己關心別人,一點不甚嚴重的傷就讓林夏開了殺戒,這簡直不合常理。
伴侶陷入了不安與暴躁之中,自己當然有義務進行安撫;就算是被對方強迫了、甚至身體因為對方而受傷,也不是不能原諒的事,畢竟那時林夏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真正讓容墨鬧彆扭的,其實是林夏悶聲不道歉的行為。他知道alpha都有種“這個作為我伴侶的ega是我的所有物因此怎麼欺負都沒關係更不用道歉”的思想,這想法可以說是與生俱來,任何人都不能免俗,只能是看他們在感情與固有觀念之間如何抉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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