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才是重點?!
容墨說完就開始暗罵自己沒出息,就算被林夏扯了扯手,也依舊保持著背對對方的姿勢。“小墨,”或許是因為受了重傷的緣故,林夏的聲音裡少了幾分強硬,多了幾分溫柔:“我想看著你。”
這種聽起來半死不活的話竟然也對我有著震懾力……或者說,是吸引力。
容墨嘆息著轉回身子,語氣有點彆扭:“我有什麼好看的。”林夏看著他:“我覺得很好看。”
容墨更尷尬了。他想不能只有自己一個人尷尬,要不自在,就兩人一起好了。於是他握住林夏的手抬到自己嘴邊,輕輕親吻對方的手背,一下又一下。
“你……”林夏不解其意,想要發問,卻因為容墨下一個動作失了聲:容墨開始舔他的指尖,動作輕柔而曖昧,小巧的粉紅色舌尖一動一動,直戳得人心癢。像是知道林夏產生了怎樣的聯想一般,容墨在動作的間隙笑得狡猾又得意:“是不是忍不住了?那也得忍著,你現在可是不、能、亂、動、噢。”
容墨的想法是在林夏不能動的時候狠狠調戲對方,反正現在林夏做不了什麼,自己也沒有後顧之憂。
只是,容墨忘記了,林夏總會有痊癒的一天,甚至還可能因為alpha的天賦迅速恢復平常的身體狀況;此外,每次他試圖整對方時,最後倒黴的都是他自己。
門開了又關,卻沒有腳步聲或是說話聲。容墨回頭,發現確實沒人進來。“剛才許義進來,看到你含住我手指之後又出去了。”林夏把自己看到的畫面講述給對方聽。
被人看到了被人看到了……容墨腦中響起無限迴音。
我會給人留下“飢渴”、“小媳婦”之類的不良印象吧!真是丟人丟掉老家了!
容墨悲憤了:“門上有窗、你肯定能看見外面,怎麼不告訴我有人要進來?”
“來不及。而且,這沒什麼丟人的。”林夏平靜地說,忽然反手握住容墨的腕部用力一扯。容墨身子往前一撲,差點壓到林夏身上。
“你小心點!”容墨手忙腳亂地打算在不碰到對方的前提下支起身來,卻被捏住了下巴,嘴也被對方的親吻堵住了。
在傷病期間也能發情,真是無可救藥。容墨一邊閉眼回應一邊默默抱怨,完全忘了是自己先勾引對方的事實。
“等我康復之後,一定滿足你的需求。”林夏在容墨耳邊輕聲說著,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容墨知道對方被自己挑起了火卻沒處發洩,不禁得逞地偷笑;但腦補了一下之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又不禁臉紅。
“說正事了。”容墨坐直身體,清了清嗓子:“我爸沒事。他和我們一樣撞上了蜥蜴人,可是他跑了。我真是想不通,他既然逃生成功了,幹嘛不和你聯絡?而且還不和我說一聲,就好像我不是他唯一親人似的……算了,我們不說這個。人上了年紀,做事就不能按常理分析。說起來,他還給我留了張照片,估計是個讓我玩解謎遊戲的線索。”容墨嘴上不停歇,回身取出了自己夾在本子裡的照片;回過頭來,他發現林夏正微笑著看自己。“怎麼了?”
“現在你好受多了吧?伯父沒事,你一直以來都懸著的心也可以放下了。”
容墨愣了一會兒,隨即反應過來,林夏是發覺自己語調輕鬆、所以察覺到自己心情變化了。“你不也放心了麼?之前你崇拜那瘋老頭跟什麼似的。”
“我當然擔心伯父。只是,”林夏搖了搖頭,道:“現在你對我來說,比他重要多了。”
容墨忍不住笑意,卻硬要裝作平靜:“別這麼說,我爸好歹是你岳父。你先看一下這照片。”
林夏盯著照片陷入了沉思,動作與表情都像是凝固住了。“這個人我不認識,但這座墓碑有點奇怪。上面沒有刻出生日期,銘文也都是些類似於懺悔的話。按理說不會這樣。”
“事實上還真有一類人這樣做,不刻自己的出生日期、將死亡作為自己最後一次反思和懺悔的機會。”容墨湊近了些,語氣因為自己瞭解對方不知道的資訊而摻雜了點自豪:“我知道這個國家西北部有個宗教團體,他們自稱是‘基督徒’——事實上他們並不是。教徒們不會慶祝一切節日與生日,在成年後會有一至兩年的苦行生活,平日也很嚴苛地約束自己。不過,他們相信自己死後會成為天堂中受人尊敬的存在;因為有所期待,所以也不覺得生活難捱了。”
“是這樣?”林夏有點疑惑;他對宗教並不瞭解,尤其是那些小眾又極端的宗教團體:“我不太瞭解這個,但我記得,基督教教徒的信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