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路要走呢!——直男,說白了哪那麼容易說彎就彎的。
但事實證明,有些事情的發展永遠都有可能超乎常人的預料,在劉芒對錦小蛇實行某種不入流的做法之前,黑墨墨已經將這個方法運用在了斌杉身上。
是的,他趁著斌杉不注意的時候在他的飲料裡下了迷藥加□,雙管齊下,還怕對方不能躺在床上老老實實的任由他胡作非為?
當時他的想法倒是挺簡單的——如果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以斌杉的性格肯定不會對他不管不顧,卻獨獨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斌杉那麼正直的一個人,最厭惡的就是這些不入流的三流手段。
所以,在第二天醒來知道黑墨墨做的那些事情之後,斌杉第一個反應就是把黑墨墨趕出家門。當時黑墨墨渾身□,身體痠痛,還沒來得及享受斌杉獨有的溫柔就被轟了出來。
斌杉畢竟不是像錦小蛇那麼心思單純的傢伙,略微一想就發現了端倪,緊接著順藤摸瓜,一下子發現了是黑墨墨暗地裡動了手腳。
他覺得很生氣,將對方趕出家門後,不論對方在門外如何苦苦哀求,斌杉就是無動於衷,甚至忘記了對方是光著身體被趕出去的。
已經見慣了生死,斌杉在某些程度上也是蠻冷血的一個人。
事後,冷靜下來,斌杉開啟屋門把坐在門邊上發呆的黑墨墨給領了進來,這時候他發現對方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套乾淨的衣服換了上去,只是眼眶通紅,臉上淚痕未乾,顯得有些狼狽。
至於後面的事情,差不多也就那樣。
兩個人不知道怎麼的居然走在了一起,只是兩者之間仍然存在一些違和感。斌杉不熱衷和黑墨墨做情人之間的私密事,估計是因為還不能對一個單純的男性身體起欲*望。
畢竟,在前面的二十幾年裡,他可是一個直得不能在直的直男。
本來在電話裡雙方約定的時間是在八點,但由於之前錦小蛇磨磨唧唧的在房間裡挑選合適的衣服,導致兩個人到達飯店之後,牆壁上的掛鐘已經指到了八點半左右——也就是說他們已經遲到了。
遲到整整半個小時。
劉芒覺得心虛,底氣不足的開啟事先預定好的包廂費,扯出一個乾巴巴的笑容:“呵呵,你們真早啊……”
然後他聽到一聲嗤笑,只見黑墨墨眼神輕蔑的瞥了他一眼不說話,用無聲的言語表達出自己的不滿。
劉芒用過濾器把他自動忽略,眼睛轉向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的斌杉。錦小蛇也跟著出來湊熱鬧,趴在劉芒身後探身上前,好奇的看向他們兩個。
斌杉站了起來,將倒置在桌面上的碗筷用溫開水燙了一遍,然後出聲替他們找了個藉口:“算了,你們是不是在過來的路上遇到了什麼事情。”
說著,朝劉芒微微頜首,“站在那裡幹嘛?還不快進來。”
劉芒嗯了一聲,在心裡舒了口氣,看來對方並沒有因為他們的遲到而感到不愉,這讓他多少放鬆了一點。
他拉著錦小蛇走到座位,替對方擺好碗筷,這時候恰好有幾個服務生走了進來,手上拖著托盤,而托盤上面盛滿了各種食物。
劉芒看了趕緊側頭看向錦小蛇,不出他所料,後者正雙眼發亮,目不轉睛的盯著食物,恨不得把兩顆眼珠子都黏在上面,微微張開的嘴角只差流出一點哈喇子來。
他這個模樣在黑墨墨看來根本就上不了檯面,不就是一些吃食嘛用得著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彷彿好幾年沒吃過東西似的。因為黑墨墨的目光,錦小蛇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不妥當,只見他兩手一收,規規矩矩的放在膝蓋上面。
暗暗嗤笑一聲,黑墨墨撇開了目光看向斌杉,結果卻被斌杉悄悄橫了一眼。
劉芒眸光一暗,笑呵呵的說:“光吃菜不喝酒太沒趣了,說說你們都想要點什麼飲料吧?”前半句是對斌杉說,後半句是對錦小蛇說的。
“再叫兩瓶白酒進來吧。”斌杉微微一笑,說:“既然你都開口問我們了,那如果我們再客氣不是駁你面子。”
劉芒聽了,爽朗一笑,“都說我今晚請客了,那怎麼好意思太寒磣。”
斌杉眉頭一挑,好奇的問:“哦?那你打算上兩瓶什麼白酒?”
劉芒想了想,“茅X怎麼樣?”說著,就想叫服務員進來,怎麼看都是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
斌杉趕緊站了起身。“哎哎哎你幹嘛呀?”他錯愕的道,之前他以為劉芒不過是開開玩笑而已,哪知道居然是來真的。他把劉芒摁回到座位,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