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計較就好欺負,他夫家人可不是什麼善茬,被人指著鼻子鄙視難道還要笑呵呵的迎上去?
劉芒一語雙關,黑墨墨氣得眼眶泛紅,緊咬著下唇,但也只能順著臺階走下去,“嗯,不好意思。”
話一出口,氣氛緩和了一點。
不明所以的錦小蛇摸著肚子,偷偷扯了一下劉芒的衣服,“劉芒,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吃飯啊”說完,眼睛瞄向擺滿了珍稀佳餚的桌面,咕嚕咕嚕的響聲配合著主人的意願響了起來。
在只有四個人的房間裡異常清晰。
劉芒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習慣性的摸上他的腦袋,“好了好了,你要是肚子餓咱們現在就吃,剛剛光顧著聊天都差點忘記了。”見錦佘不高興的咬著嘴巴,他又接著說:“別咬著嘴巴,小心以後變難看了。”
下一秒,錦小蛇立即鬆開嘴,除了吃的,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外表了。
斌杉嗯了一聲,目光看向錦佘的時候帶了點笑意,他對劉芒說:“你從哪裡找來的寶啊?”之前緊張的氣氛沒有察覺,原來是一直注意著擺放在桌面上的食物。
“可不是,我家媳婦全身上下都是……”這話劉芒愛聽,一瞬間跟打了雞血似的滔滔不絕,剛說到一半卻聽見醋罈子黑墨墨重重的哼了一聲,以昭示自己的存在。劉芒訕訕閉上了嘴,朝著斌杉使勁使眼色,‘哎喲喂,你怎麼找了那麼一個狠角色?這不是自找罪受嗎?!’
斌杉無辜的眨眨眼:‘我跟他沒什麼。’
劉芒抽抽鼻子,眨眨眼,‘這還沒什麼?滿屋子都是他的醋味!’
“你們兩個在幹嗎?”黑墨墨醋勁一爆發,對著劉芒狠狠一瞪眼,警告了一聲。劉芒眼神一飄忽,飄到了錦佘身上,接著暗想:‘果然還是自家媳婦可愛一些。’
從剛進門的那一刻,黑墨墨就看清了錦小蛇的身份,他不屑的想:不過就是一條鄉村裡來的蛇精嘛,有什麼寶不寶的!——他才不會承認自己是嫉妒了。
然而,更加令他眼紅的是,劉芒在進餐的過程中一直照顧著錦小蛇的一舉一動,無微不至的行為完全與他粗礦的外表不符。再轉頭瞧瞧自己,苦追了兩年到現在仍然無望,兩者相較,形成了一個鮮明對比。
斌杉還是那個不苟言笑不懂體貼的斌杉,而他卻已經早就淪陷在這片沼澤當中,無人對他給予援手。明明能夠對第一眼見面的陌生人展露出自己的笑容,為什麼偏偏就不能給他這個一直追了他兩年的追求者一點點希望。
黑墨墨對於自己本身的樣貌有著十足的信心,可一旦到了斌杉面前,這些優勢就變得似乎不再是自己可以拿來炫耀的東西。他夾了一個蝦放進碗裡,親自動手剝去外殼,然後沾上一點醬料再送到斌杉碗裡。
“這蝦肉很鮮,你要不要也嚐嚐?”他討好的道,深怕對方會拒絕自己。在問出這句話之後他下意識的屏住呼吸等待他接下來的回答,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很難讓在場的人聯想到之前的盛氣凌人。
斌杉抬眼看了他一下——從上桌到現在終於給了他一個正眼——根本不多做廢話,只是用行動表面自己的意思。
他用筷子把蝦肉夾起來送進嘴裡。
見狀,黑墨墨喜不勝收,貼身靠了過去,“怎麼樣,好吃嗎?你要喜歡我再剝一些給你。”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斌杉不自在的稍稍側過身,不著痕跡的躲開黑墨墨的靠近,轉而看向劉芒他們,“當初離開隊伍之後你一直都在這個城市?沒有想過做別的嗎?”——純屬沒話找話型。
劉芒無所謂的攤開手,“對啊,那時候就想啊反正去哪裡都一樣乾脆在這裡定下來算了,一開始做的時候磕磕碰碰等到業務熟悉起來了就避開很多難題。你看我現在有車有房有媳婦,人生三大事我全都湊齊了。”
以前他從沒想過要找一個過日子,主要聽說圈子裡亂,不想找更懶得找,現在好了機緣巧合送上門一個,不光省去了他一番功夫而且還是對自己胃口,依照他劉芒的性子那是不要白不要。
至於見家長什麼的……能拖就拖吧,雖然經常在網上看見什麼腐女支援同志戀的論調,不過畢竟不是自己家人的看法,就算再怎麼支援也解決不了家裡那一方面的難關。
斌杉苦笑著搖頭,他拿起一杯放在跟前的白酒,喝了一口之後沉默了半響,“說起來你倒是好運,哪像我到現在還是隨波漂流,上頭讓我去哪就得去哪。”
說起這個劉芒就好奇了,“你現在是做什麼?”
“守火藥庫,哪天也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