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會嚇死人,也許會被人當場抓住販賣高價。
劉芒心癢難耐,越看越覺得錦佘的尾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感——比金子還要璀璨美麗,一片片巴掌大似的鱗片如同精工雕琢過一般,整齊有序的排列在上面,光看著就忍不住想要撫摸上去。
那感覺一定很好。
劉芒是一個想到什麼就能夠做到的人,他平視著錦小蛇安靜的睡臉,在心裡默默催眠自己‘是他先勾引我的’,然後毫無心理負擔的摸了上去。
觸手低涼,和糾纏在腿上的溫度一樣,卻又好像不一樣。多了一份曖昧的情*色,少去一份平靜鎮定。
剛剛因為被劉媽媽打擾而勉強平復下去的□又被挑了起來,劉芒抽空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又扭頭看向正在熟睡中的錦佘,心中天平上的遊碼慢慢遊移到脫離理智的一邊。
有什麼在叫囂著,彷彿連最是平常不過的舉動在他看來都充滿了暗示挑逗。
劉芒艱難的嚥了口口水,試探的湊了上去親了一下,又兀自暗暗歡喜。他想:既然你睡的那麼死,那就不要怪我太過於主動了。
在脫掉錦佘身上的衣衫的過程中,劉芒的兩隻手輕輕打著顫兒,也不知道是太激動了,還是太緊張,或者是兩者都有。
衣衫盡退,展示在眼前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圖。
劉芒下意識的抬手摸摸嘴巴,隨後露出一個陰謀得逞、淫*邪無比的笑容。“小佘?”他輕輕推了一下子躺著不動的錦佘,悄聲的叫喚了一聲。
錦佘雙眼緊閉,甜甜的咂咂嘴巴,哼都不哼一聲,尖尖的黃金蛇尾不輕不重地拍打了幾下地面,看起來似乎在不滿對方不識趣的打擾。
沒有得到回應,打算趁人之危的劉芒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幾分鐘後,等他摸也摸夠了,親也親盡興了之後,他眉頭一皺,突然犯難了。
這蛇的屁股怎麼木有洞洞?木有洞洞他該往那插呢?
眼看□都快燒上身來還沒有找到能夠發洩的地方,劉芒急的抓耳撓腮,暗想是不是遭報應了。
不得己,他最終只能選擇動用很久沒出山了的五姑娘替他解決眼前的麻煩。——那感覺肯定沒有真槍實彈來得爽快。
哼哼唧唧了半響,一股炙熱的白濁在劉芒一臉舒坦的悶哼聲中洩在了手心裡面。劉芒呆呆的盯著看了一會,忽而神色複雜的嘆了口氣。
七分鐘,多麼打擊人的數字。
劉芒堅決不願意承認這是早洩的前兆。當務之急,他趕緊抽出幾張衛生紙將手心裡面的證據給消滅乾淨,隨後開啟窗門,通風透氣,讓外面吹進來的涼風代替之前飄散在屋內若有似無的可疑氣味。
接著跟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把錦小蛇的衣服重新穿好,蓋上被子,摟著對方沉沉入睡。
務必要將剛剛那代表著男人恥辱的七分鐘給當做成一場夢遺忘掉!
揉揉眼睛,一覺醒來錦佘疑惑的皺皺鼻子,在劉芒一臉怪異的目光下說:“怎麼好像怪怪的?”
劉芒呵呵乾笑兩聲,掀開被子,“有什麼怪怪的,難道你還能尿床不成?”說著,揶揄的看向錦佘的身下,故意探手摸了過去。
錦小蛇見狀,趕緊拍開他的手,認真的說:“我是說真的。”
內裡心虛的劉芒故作無所謂的擺擺手,胡亂尋找了個經不起推敲的藉口:“安啦,可能是一晚上窗門緊閉所以導致空氣不流通,產生了奇怪的味道。”然後,又給錦小蛇解釋:人在睡覺的時候會釋放出一種氣味……
他就是仗著錦小蛇不明白這些科學方面的東西,所以才敢胡編亂造忽悠人。
39驚
第三十九章
天氣晴朗;萬里無雲;一陣陣微風迎面拂來,帶了許只屬於冬日裡的涼意。淺淡的陽光照射身上;彷彿沒有產生絲毫的溫度。
縮著脖子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錦小蛇眼巴巴的盯著四肢靈活的攀爬上大樹的劉芒,眼中載滿了豔羨;他也想和對方一樣,無所顧忌的捲起褲腳四處攀爬;但因為不知道是不是這陣子劉媽媽的洗腦成功了;明明他沒有懷孕;可是劉芒卻硬是不讓他做出大幅度的運動。
作為一個從小山林裡面長大的孩子;要說錦佘不會爬樹那肯定是騙的。他小時候可沒少調皮過,跟著小花村子四周摘野果子吃;吃不完的乾脆做成果脯,然後家裡挖了個坑藏進去,等到饞了,餓了就拿出來嚼兩片。
就像現,同樣是兩個,只不過把小花替換成了劉芒。
要說擔心,他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