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再拿上放大鏡一點一點的仔細瞧瞧。
“老闆看你笑成這樣,昨晚上是不是遇見了什麼好事情?”見劉芒只是笑笑的不說話,前臺的收銀小妹忍不住調侃劉芒一句。
其餘人見了,紛紛探出頭來,七嘴八舌的開始猜測劉芒今天早上晚來的原因,但大多數人都猜測,劉芒是給他們找來了一位老闆娘。
服務員A賊兮兮的笑了笑,故作高深的說:“老闆據我昨晚上夜觀天象,掐指一算,你是不是……”說著,頓了下,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
服務員B推開他,嫌棄的切了他一聲,“我看老闆今天紅光滿面,就知道你、肯定是……”當著女服務生的面,他不好意思把上床兩個字說出來。
於是,接下來的服務員C便頂替了他的位置,問:“老闆,老闆娘好看?”
劉芒笑著點點頭,此舉無疑是肯定了服務生們之前的猜測。
“好了好了,都去幹活吧,有什麼待會再問。”好心情的打發掉一種還想繼續八卦下去的服務生,劉芒的到來頂替了收銀員小妹的位置。
離開之前,收銀員小妹笑嘻嘻的說:“那老闆你結婚的時候會不會請我們喝免費的喜酒呢?”因為平時劉芒對待他們的態度很隨和,也不像其他老闆那樣看起來很嚴肅,所以有時候他們也會當著劉芒的面開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行啊,”把收銀臺裡的整錢拿出來收進口袋,劉芒無所謂的回答道:“到時候結婚就給你們發喜帖。”
雖然口頭上這樣回答,但劉芒心裡清楚,他和錦小蛇是不可能結婚的,先不說錦佘沒有身份證,就是有了,在Z國男人和男人的婚姻也是不受法律保護。
只不過是一張紙而已,如果要想真正在一起過日子,又何必在意那麼多?況且他們現在連孩子都有了……
說到孩子,劉芒突然想起一個嚴肅的問題。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孩子是在他和錦小蛇XXOO的運動下才產生的,假使錦小蛇有讓人懷孕的逆天法術,那他以後是要避孕呢?還是避孕呢?就是避孕呢?
總不能要他每次XO完就生一個孩子吧?太可怕了……
想想到時候一屋子都是滑膩膩的小蛇,劉芒不禁打了個哆嗦,驚起一身雞皮疙瘩。
“怎麼了?”感覺到劉芒的異狀,仰躺在劉芒腿上的錦佘立馬睜開眼睛,一手撐著沙發,打算從劉芒腿上坐起身,卻被劉芒一把摁住。
“小蛇啊我問你一個問題哦……”劉芒組織了一下用詞,“你是不是能夠讓男人懷孕啊?”
“為什麼這樣問?”錦小蛇驚訝的瞪大一雙眼睛,“雖然我們是妖精,不過哪有那麼厲害的法術,破壞人間秩序是會被天道抹去存在的。”
劉芒一聽,頓時緊張了起來,連話也快說不清了,“可、可我們家裡不是有一個蛋嗎?那怎麼辦?”是要毀掉還是怎麼著(zhao),他總不能為了一個蛋就讓錦佘去冒險吧?!
在他心裡,一顆蛇蛋可遠比不上錦佘重要,即便是從他身上生(拉)出來的。
“你緊張什麼……”錦小蛇笑眯眯的說:“我下山的之前大長老曾經給我吃了一個藍藍的果子,說到時候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我想也許他說的驚喜就是這個吧,能夠讓男人逆天懷孕,又不怕被天道察覺。”
“可是,”劉芒不放心的說:“我就怕你們大長老不靠譜。”
“才不會呢!”錦小蛇撅起嘴,氣鼓鼓的瞪了劉芒一眼。大長老在他的心裡就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無堅不摧,無所不能,用一句比較讓人容易理解的話來說,就是他們的信仰,他們族裡面的精神支柱。
他們已經習慣性的把大長老當成自己的依靠,一旦遇到無法解決的事情,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隱居在山林中的大長老。
——錦小蛇的族裡沒有族長,只有長老。
“你不知道大長老可厲害了。”一談起這個,錦小蛇立馬驕傲的挺起胸膛,“以前我和小花去山裡面掏鳥窩的時候被一隻鳥怪追著跑,要不是恰好碰見大長老,估計我們倆的小命早就沒了。”
“而且大長老的鱗片可好看了!白白閃閃的,我家裡的陶瓷罐裡現在就收藏著一片,是當初大長老和鳥怪打架的時候脫落的。”
這有什麼好收藏的,劉芒不屑的撇撇嘴,試圖轉移錦小蛇對那個所謂的大長老滔滔不絕的敬仰之情,“等一下,你說的陶瓷罐是之前給我看的?”他記得裡面可沒什麼靠譜的東西……
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