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劉芒的算盤打得可真是啪啪啪的響。
——浴室內水汽氤氳,燈光昏暗,正是做某種事情的最佳地點。
——就算把第一作案現場弄亂了,也很快就能收拾乾淨。
“怎麼樣,我技術如何?”鬆開口,劉芒仰起頭看向目光迷離的小蛇,得意洋洋的問道。
此言一出,背靠著牆壁喘息的錦小蛇愣了一下,呆呆的低下頭,過了好一會兒,才吶吶開口道:“一點都不怎麼樣,你磕到我了。”說著,迎著劉芒驚訝的目光,突然蹲xia身去,一把抓住劉芒的xia體。
“嘶。”劉芒倒吸一口涼氣,“我的祖宗啊,你可輕點兒啊!這東西很脆弱的!”
“我知道……”錦小蛇懵懵懂懂的對著小流氓一陣打量,接著像是給他脈診一樣,這兒捏捏,那兒握握。“哦他硬、起了。”錦小蛇驚訝的微張開嘴,那反應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稀奇玩意。
“快放手……唔……”咬著牙,劉芒硬是忍下快要溢位口的shen吟。如果不是ming根子握在他人手上,他真想現在就給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點教訓——這玩意是隨便能玩的麼?也不怕惹出火來。
“真的好怪哦~”醉醺醺的錦佘將頭湊近了一點,仔細的盯著手中變得越來越大的硬wu,眼中的疑惑彷彿化為了實質,“你怎麼了?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你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混蛋!”劉芒低聲嘶吼道:“不要和我的下、體說話!”
“為什麼?”喝醉酒之後,錦小蛇原本就不高的智商一下子迴歸為零,“他是不是受傷了?好可憐哦,我去房間拿綁帶給你蹦好吧……”
“不用……”劉芒只想扶額,“你乖乖的我就一點事情都沒有。”
“為什麼?”錦小蛇繼續發問,渙散的眼神沒有焦距的看向劉芒,“我是不是也生病了?感覺好熱哦……”說著,搖搖晃晃的朝著浴缸裡走去,下一秒,只聽見撲通一聲,他整個人都摔了進去。
劉芒急忙把他撈了起來,嚇得幾乎肝膽欲裂,“沒事吧?有沒有摔到哪裡啊?”一邊說著,一邊將錦小蛇渾身摸個遍,
經過這麼一摔,錦小蛇似乎清醒了一點,見劉芒神色焦急,他暈乎乎的搖了搖頭,卻又點點頭,咧開嘴,哭訴道:“手好疼……”
劉芒一聽,心疼極了,用哄小孩子的語氣柔聲道:“不哭不哭哦,我幫你吹吹就不痛了。”
錦小蛇嫌棄的一撇嘴,“才不給呢,又騙我。”酒精的作用讓他說話一直顯得慢吞吞的,一句話下來,用了好幾秒的時間。他藉著劉芒的力道站起身,一把抱過放在浴缸前面的沐浴瓶,擠出了一大坨塗在身上。
但由於手上力道不大,有些沐浴乳並沒有在身上化開,黏黏滑滑呈半透明狀的依附在錦小蛇guang裸的身軀上面,看起來像極了男人身上某處地方才能fen泌出來的液體。
雖然明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這形態曖昧的東西,卻讓劉芒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yu火再次升騰起來,甚至比之前來得更為兇猛。
他情不自禁的走了上前,一手撫摸上錦小蛇guang裸的後背,全身的血液都彷彿在奔騰著,叫囂著想要繼續剛剛沒有做下去的事情——他把錦小蛇全身上上下下都洗乾淨了之後,將其抱進房間。
臥室內昏黃的燈光把錦佘身上的肌膚映照得如同上好的白瓷一般,彷彿只要力道稍重一些便會在上面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
“怎麼了?”錦小蛇不明所以,顯然還沒有察覺出劉芒不軌的意圖。他躺在床上,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不斷朝他欺身靠近的劉芒,但身上的異樣卻令他逐漸難受了起來,不禁扭了扭腰身,語帶哭腔的說:“劉芒,我好難受啊!”
劉芒一聽,頓時失了方寸,焦急的追問道:“哪裡難受了?”
錦小蛇指了指下面,“這裡難受。”
劉芒一看,失笑出聲,正想出聲安慰呢,卻見錦佘的身上開始浮現出片片蛇鱗,不到一會兒,兩條大白腿就變成了一條金燦燦的蛇尾巴——饒是劉芒早已經知道錦佘的身份也忍不住目瞪口呆的愣在當場。
失了先機,劉芒被錦佘用尾巴捲住小腿,用力一扯,接著整個人毫無反抗力的倒向身旁的大床,隨即又被錦佘欺身壓住。
“等、等一下!”劉芒慌忙叫道,手腳並用的從床上爬了起來。ren獸什麼的,難道不會太重口了麼?
他一邊懊惱自己的失策,一邊在想到底怎麼樣才能讓錦佘趕緊恢復原樣,但在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