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鷹的吧……哎真倒黴,母鷹沒找到,我們兩個光棍組個情侶去死去死團吧?”
這個名詞就算從我之口說出來我並不懂它的含義,這是我偶爾一次在工會賣魔核時從兩個小傭兵的交談中聽來的,想到這裡我不禁有點小鬱悶,我從來沒走出過邪月森林方圓兩公里之外的區域呢。聽說外面有超級漂亮的精靈,有強悍的龍族,邪惡的魔族,還有華麗的神殿,高貴的魔法師工會,甚至在大城市還有我們獵人們自己的工會。另外還有妖媚的舞姬姐姐,威武的騎士團,好多好多的寶石,數不清的魔晶石,各種言情小說,同人漫畫(?)……不知道這些,都是怎麼樣的東西呢?
據說神殿在斯比堪亞的總殿比工會那個分殿華麗幾千倍!可是工會里的分殿就已經用整塊的瑪瑙石來雕刻神像了,總殿應該華麗到什麼程度?一點兒也想象不出來,難道用高階的魔核來鋪牆麼?
微微嘆了口氣,果然,那個討厭的傢伙說的沒錯,也許我就是個徹底的窮鬼,連神殿那麼聖潔的地方的裝飾物我也只能想到一大堆魔核——其實我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高階魔核該是個怎麼樣的玩意。
這種社會最底層的貧民階級,或許堅持原則這種想法的存在,本來就是個笑話吧。
再想下去思維自動就遮蔽了某個極其討人厭的某人,而我試圖以胡思亂想來轉移注意力的頭腦風暴到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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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告結束,莫拉的哀鳴聲將我的思緒拽回了眼前的危機中,呵,我苦笑起來,到目前為止,這看起來像是一個無解的困境。
我靜靜地看著面前,甚至方圓半公里內鋪天蓋地的魔狼群。
邪月魔狼,這名字是我起的,因為我敢肯定見過這幫雜碎的人除了我以外都死了,而我正走在步他們後塵的路上。這些畜牲們所有的習性都在解釋著什麼叫做無恥,怕光,只在夜晚出沒,只襲擊獨身落單的獵物,一隻發現了獵物,全族出動獵殺。
我們很弱小,但是我們堅決貫徹群毆戰術,堅決拒絕單挑方針。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們對人形的獵物最有興趣,一旦發現,不死不休。
往山洞裡靠了靠,我看了看洞口那堆篝火,大概還有十來分鐘可以燃燒。當它熄滅之時,就是我命殞之刻。自嘲地笑了笑,其實若不是我偶然發現這廝怕火,恐怕這些傢伙早在半個小時之前就撲進來把我當作夜宵了……呃,根據他們的生活習性來說也許不是夜宵是正餐。想到這裡我突然樂了,嘿嘿,還好因為長期營養不良小爺比較瘦!我敢肯定就我那麼單薄的身子骨他們肯定吃不飽,就算搭上我身邊這隻肥鳥也一樣!
這個幼稚的想法稍稍緩解了我剛才自投羅網的鬱悶之情,長期生活在邪月森林像我這麼聰明伶俐的優秀獵人(?)早就摸清了這些傢伙有固定的活動範圍,平時我絕對不會踏入這個範圍去招惹這些倒黴催的大傢伙們,只是方才我的大腦一定被雷劈了像傻子一樣淚奔出來不算偏偏好死不死一頭撞進了魔狼的活動區域。
這還不算,其實目前我所處的這個地形易守難攻,任何一個菜鳥獵人在像我一樣躲進這個山洞在洞口升起一堆篝火後就可以放箭生生把這群魔狼虐死,甚至用不著瞄準,這麼多笨重的狼擠在一起速度再快動作再靈活也發揮不出來,隨手扔塊石頭就能砸暈一片。
可是,我沒有帶弓。
是的,沒、有、帶、弓!!一個視弓箭為第二條生命的獵人,獨自走在夜晚危機四伏的邪月森林,沒有帶弓。豈止沒帶弓,匕首、陷阱,這些獵人連睡覺也從不離身的東西被我統統忘在了家裡,想想這並不奇怪,在那種情況下我氣得心臟都快爆炸了誰想得到順手拎一把勞什子弓出來?
於是,現在就變成了我所面臨的這麼個尷尬的局面,莫拉的攻擊力畢竟不能和狼比,人一爪子就能把它撕成碎片,退一萬步說就算它能來幫我,一隻鷹和幾千只狼PK……這隻肥鳥一定能練出六塊性感的胸肌贏得鳥類健美先生評選!只要它不累死。
現在的我,除了等死還真的沒有第二條路好走。翻翻白眼,我頗為不甘心地扶額,面對著唯一的觀眾,偏憂鬱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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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樣眨了眨看不見睫毛(因為比較短)的眼皮,深沉地長嘆了一聲,然後為著沒有人看見我這麼文藝腔的姿勢而惋惜……好啦莫拉你是一隻鳥別那麼辛苦做出鄙視的表情了。這都是命,從一開始遇見那個煞星起宿命的軌跡就啟動了,慢慢走到這一刻,然後我這麼偉大善良聰明英俊的小獵人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