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是對著那個人渣說的,只是我驚訝於他的反應,一貫毒舌而面無表情的這傢伙這一次卻是緊緊地皺著眉頭,沉默了許久才像終於下定決心一樣開了口:“……我想這是個愚蠢的誤會,母親大人。”
這次輪到我石化當場了。大腦停滯了好幾分鐘我還是無法對剛才聽到的某個平時正常無比配上現在的時間地點人物後詭異萬分的名詞作出正確的理解,東方有古話說旁邊偷窺的人一般比當面YY的人看得更清楚(旁觀者清= =),迫不得已之下我只好
10、Nine》》》 。。。
向目前看來疑似局外人的穆恩請教,“你覺得那個女人是誰?”
“你的丈母孃,怨夫哥哥。”穆恩依舊笑得無比純良。
……
我該上去叫聲媽還是索性換一個老婆?我終於發現為什麼他喜歡長年面無表情了,面對如此詭異的彪悍場面就是活潑如我也只有一種呆滯的面無表情可以應對眼前的窘境,尷尬之下我突然有點鬱悶,所以我這還是剛剛想通呢怎麼這麼快就以這樣強悍的方式乾脆利落地出櫃了?就不能安排一點複雜糾結的感情戲給我麼?
從小培養的感應力讓我發現現在貌似不是自憐自艾的時候,我的左前方有個巨大的怨氣團正在積聚著能量,再不做些什麼我想那把閃著寒光的鋒利匕首將很快割斷我的頸動脈然後再將我剁爛做成魚香肉絲……正如我們所知道的一堆肉末當然是說不出告白的,所以我必須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
逃命的動作我向來是做得最流暢的,可惜他的速度比邪月森林裡的高等魔獸還要快得多,我猛地看見幾乎戳到鼻尖的匕首隻好向著對方綻開最燦爛的討好笑容,“呃……爺,我聽說生氣對肝不好,為了您高貴的身體健康,呃也許您應該採納小的建議冷靜一下……嚇!!”
“無需冷靜,吾輩如今只需要對你的殺戮,吾已經認定你是應該被抹殺得存在。”
完了……經過我對他這幾天的深刻了解——別問我幾天算什麼深刻了解!我未來的老婆我還不知道麼!——一旦這個傢伙開始文縐縐了基本上都是他的情緒出現了巨大波動的時候,第一次是因為尷尬,這一次,我想一隻貓都知道他在波動什麼!我看著他那張依舊面無表情的臉只覺得背後一片冰冷,論身手我就是仰頭仰到脖子酸都數不清楚我跟他差了多少截,躲閃不及我索性閉上眼睛,“殺吧!能死在你手裡,我滿足了親愛的!”
寂靜。
在下一秒鐘,我柔軟的腹部頓時受到了強烈的撞擊,之後是一陣慘無人道的拳打腳踢襲向了我,恍惚間我只能勉強看清穆恩和剛才金髮的御姐站在一起深感有趣一般觀賞著我被痛扁的場景。
“喵~這是家爆麼?你家兒子這個習慣不好哦。”
“沒事沒事,年輕人嘛,放任自流才能全面發展對吧嘿嘿~”
我吸了吸鼻子,“這個薰香不錯哎,看不出你還蠻會生活的嘛。”
他沉默,不過一個人居住的邪月森林養成了我說活從來不管對方反應的習慣,要說理由當然也很簡單了,莫拉是一隻鳥,你說我這麼大個人跟一隻鳥一般見識這不是太蠢了麼。後來他對我這個特徵的形容是皮厚得近乎無恥,嘿嘿,聽起來這個形容不壞呢。於是我趴在床上——因為全身的傷不能動——扯他的袖子,“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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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老媽逛街為什麼不告訴我啊害我出醜。”
“到現在我依舊對你剛才的行為感到無比的羞恥,你這愚蠢的廢鳥。”他似乎依舊不願意理我,但是經過我契而不捨地扯著他的袖子讓他不能移動,最終他妥協了,“如果你在行為前稍微動一下你那小的可憐的大腦就不至於做出這樣白痴的舉動,更何況那隻貓應該告訴過你。”
“貓?”我歪著頭想了一下,這才想起來在我剛清醒的幾分鐘的確有一隻白貓出現啦,可是當穆恩出現後它就神奇地不見了,這個發現讓我一陣興奮,“聽說有些動物是通靈的耶!難道你留下的那隻貓就是這種?”
“……啊。”他再次發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形容詞,我用力扯他的袖子,“還能叫它來麼?我想看它說話哎,早上它突然就不見了什麼也沒有說。”
“……你跟它相處了一天什麼也沒有說?”他微微一愣轉過頭來,這讓我覺得我好像弄錯了什麼,他有點洩氣地瞪我一眼,“那個白頭髮的小丫頭就是那隻貓!”
哈……?大腦微微呆滯了一會我似乎明白這個問題是哪出了岔子了,正如前文所提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