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重要的吧,他培養了我的價值觀吧。”這句話說出口時我才發現,我獨自生活這些年來悄悄但是帶著幾分固執地堅持著的許多原則都是羽藍當年潛移默化的影響,比如堅持不殺沒有完全變異的野獸,抑或是,從不為金錢抹殺自己的道德底線。
“有沒有很傻的說?”覺得這麼個事和下面要說的有非常大的違和感我扭過頭看看沙的反應,他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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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致地端詳我,對上我探究的目光帶著幾分戲虞地笑起來:“難怪你一直那麼窮啊,小弱雞。”
“……再叫我弱雞我打你哦!”最近的某根神經再一次被“弱雞”這個詞觸及讓我的心又小小抽動一下,帶著幾分苦澀地瞪他一眼我裝作惱羞成怒般抱怨,之後思緒觸到了記憶深處的某個斷層讓我微微頓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我勉強笑了笑繼續說下去:“在那件事發生之前我一直以為他是個普通的精靈……要說為什麼會那麼憂傷充其量也就是感情受過挫折這種吧,呵,也許我早該猜到的,畢竟在他偶爾看窗戶看到出神的時候總是跟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命運啊什麼的,當時的我聽不懂,現在想想,真是徹底的扯淡,我應該在當時就抄傢伙敲醒他而不是似懂非懂看著他走到最後一步。”
一邊回憶著羽藍的音容笑貌一邊想著那件事的經過,到現在想起來我依舊感覺到巨大的違和感,頓了一頓我再次組織了一下語言開了口,“說到這裡你應該猜得出來了,那個傢伙啊,是個奴隸啊。”
“具體過程吧,怎麼說呢,呃,幾年後我們碰上了奴隸獵人。”我繼續望向漆黑色的天花板決定明天就跟沙提提把它換成藍的,咦為什麼我總跟天花板過不去呢?唉喲又偏題了偏題了,“你懂那個的吧?奴隸契約,一旦被打下烙印之後就逃不掉的那種,每個奴隸獵人都能學到主方結印,一旦發動打下烙印的奴隸立即失去行動能力,說起來發明這種契約的人真該受到羅蘭神的詛咒!”
“他當然當場就廢了,但是我不會啊,當時我就拼命想帶他走,小孩子嘛,也沒想太多就覺得把那些傢伙甩掉就好了,但是那傢伙……也許是想救我吧,反正他甩開了我的手,迎向了那些人說我給你們X。”
“一開始還能覺得他是在救我,但是後來他媽的就……太過了啊。”我握緊拳,“呵,該怎麼說?反正他們玩的花樣那個叫賊多,到後來幾個人輪他都嫌不夠來著,話說你敢不敢吊在樹上然後頭朝下給人□?到現在我都覺得那個姿勢特牛B,這是他自己要求的,最後那幾個傢伙都快被榨乾了他還覺得自己沒被X夠,嘖,應該說他持久力驚人麼?”
“……”沙沉默著擁住了我,沒說話。我感受到對方臂彎裡傳來的淡淡溫度,突然心裡微微顫動了一下。
“然後吧,從頭到尾就沒一個人想到要回避我,我就實實在在免費觀賞到了高水平也許只有在克愛島(舞姬工會所在地,同時也是類似黑道大本營一類的地方,呃你們懂得——T注)還要花大價錢的表演,當時我才幾歲?12,3 歲最多了吧?丫的發騷都不知道迴避一下未成年人!他就不知道這違反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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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保護法麼!”
“最後呢?”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情緒逐漸激動過了度,沙拍拍我肩膀輕聲問道。這將我從即將失控的邊緣拉了回來,我眨了眨眼睛努力回憶了一下,“……之後的事情我記不太清楚了,之前的活春宮實在太他媽刺激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反應了,反正最後老子就弄出那些藤蔓把那些男人都做了,再後來……他就不見了,然後我就發現自己體內某種力量開始漸漸抬頭,想感應力啊木系法術什麼的好像就是那時開始會用的,受了這麼大刺激你叫我一個小孩子怎麼活?嘿小爺最後還不是跟顆野草一樣照樣長起來了,就是藤蔓我後來就很少用,呃,上次嚇倒你了吧?”想起那天他臉色慘白的表情我頓時一陣心疼,“對不起啊沙~”
沙沉默了一會,好像也是想起來那晚可怕的情景臉色白了一下,但是出乎我意料他很快就恢復了過來摸了摸我的頭,“你恨他麼?”
“……”我低下頭想了一下,“我恨他什麼喲……再怎麼說一開始他的出發點也是救我吧我怎麼恨他?不過後來那種事……有種信仰崩潰的感覺吧,這麼多年過去了也說不清當時我怎麼想的了,唉。”
沙突然用一根手指堵住了我的嘴,“好了,那麼以後,不許想他了。”
“我沒一直想他啦!”
“你現在是我的小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