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絕不會再踏上白玉京。”敖端應該是不清楚蘭書究竟憑什麼敢這麼理直氣壯的要求的,他一定以為蘭書瘋了。幾天不見,竟然敢上天界撒野?就算沒有四聖獸駐守,再上面還有佛祖罩著呢,路西法在他背後撐著又怎麼樣,老婆握在敵人手裡的將領怎麼會放手去戰?
白玉京哪有那麼容易被毀了。
“你憑什麼來拿?”敖端眯起一雙細長的眼,遠遠的看不真切,卻大致能看到蘭書臉上輕佻的笑,這讓青龍怒意更盛,“若說是千年前叛亂當中救命之恩,那六萬年前朱雀之亂我也保下了你,我們倆暫時是平局。”
蘭書撇嘴,你明明還欠著人家麒麟白虎飛廉三條命呢!白虎表示他從這文一開始就被無視,十分不開心啊!真要是好好算賬,青龍欠白澤的多了去,不過蘭書手中還有更加有力的籌碼,他決定先放出其中的一部分,再逐次新增,“我沒想要威脅你,不過你知道的,這關係到我所愛的人的生死。”
“哼,小小魔族能威脅到我?”
蘭書翻了個白眼。魔族的確威脅不到你,白澤能。
這世界上所有的‘曾經’都是我白蘭書‘知道’的事情。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得到全部的訊息。青龍可以操控風,我從風中獲得知識。不過青龍即便阻絕了風也沒有用——世上的一切都是傳遞“已知”的載體。白澤之力不僅僅是找出一條人魚或者抓到一個橋姬那麼簡單。屬於神的部分弱小卑微可笑,屬於魔的部分,被放大了幾萬倍的“已知”之力,才是最有力的籌碼。
只要白澤在地界,天界就贏不了任何一場戰役。無論東西方,獨角獸都擁有無人能及的特殊力量,流傳於血脈之間,最強大的神魔都不可能贏得一隻獨角獸。因為獨角獸知道所有你正在思考的事情,他們以“已知”為食,而且終其一生不會遺忘任何一個碎片。
蘭書深吸一口氣:“天界對魔境戰略佈防圖,天界對魔境戰略禁制守衛列表,天界建木防禦工事,天界斬仙台怨靈陣法收縮工事,耶路撒冷防禦工事,白玉京守衛換班列表,天地快車軌道技術圖以及空間交換陣法,西天朱雀殿佈防圖以及守衛換班列表,北天玄武殿佈防圖以及守衛換班列表,白虎殿暫時無人防守,青龍殿佈防圖及守衛換班列表,各族高位神以及上古神例會召開時間表,龍族寶庫密匙,天界駐人間對地防禦工程所有辦事點以及禁制點地圖……以上全部,包括所有變動可能都是我的已知範疇。”
“你……”敖端的臉色變得鐵青,正合蘭書的心意。
“青龍,真的打起來究竟是地界的魔軍團攻佔白玉京,還是你們那群廢柴天兵天將養尊處優的能天使攻佔阿碧瑟?哦好吧你心裡想的是‘這傢伙怎麼知道的,小賤種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能耐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給你解答好了,在下白澤乃是當年女媧欽點的記錄官,只要是世界上存在的知識對於我來說就不是秘密。我知道你身邊那個小廝在心裡面悄悄問今天能不能偷到酒喝,我也知道朱雀站在殿後偷聽。好吧親愛的鳳先生您還是快出來的好,我可不能保證一會沒控制住一不小心說出來你妹妹勾引佛祖的事情。”蘭書聳肩,靈巧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直司的棺材蓋子,“喔抱歉,一不小心說出來了。我保證我不會繼續說您六萬年前和您的妹妹爭搶朱雀之位比賽限時殺人,之後還挑撥共工和祝融的關係致使不周山倒塌,還向女媧娘娘進言要求用十隻金烏和九位龍子來填坑。”
朱雀火冒三丈從柱子後面跳了出來,指著蘭書的鼻子歇斯底里的大喊道:“敖亭!你血口噴人!”
“說對了,我今天就是吃了三百斤火藥來的。”蘭書一抹脖子,滿臉無賴樣,“今兒個青龍要是不破魂把魂片和記憶給我我就繼續在這裡給大家八一八!”看著朱雀一張紫色的臉蘭書心裡莫名的暢快了起來。敖端滿臉陰雲的看向朱雀,皺成一個核桃的眉頭嚇得朱雀連連後退,眼淚鼻涕全都湧了出來。
“不是,不是敖端你聽我說,我就是那麼隨口一說沒真的打算讓龍子去補天,你看最後去的不是白曬和白澤嗎……”朱雀感到自己的雙腿都在打戰,來自身旁青龍的威壓毫不掩飾的壓在他身上,從臺階之下直衝上來的白澤的魔壓竟然絲毫沒有因為青龍殿周圍的禁制而減弱,反而強大的離譜,隱隱有壓制住青龍的趨勢。
再一想到自家妹妹死在這傢伙手裡,朱雀動也不敢動了。
“是啊那是因為你進言要求用上古大神的身體才可以補天,被大金烏他爹罵了一頓之後轉手就供出我和白曬。女媧煉化的五色石他媽的就是膠水,把我們倆粘在天上你丫晚上睡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