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扣在一個褐發男人的肩上。
男人皮肉被刺穿時,他第一反應是磬音在手指上裝了金屬指甲,哪知肩關節劇痛過後,麻痺感隨後襲來……
「有麻藥……」男人捂著肩膀。
磬音側身抬腿,將另外一個男人踢開,聽著男人因為頭部撞在飛船的金屬牆壁上而溢位的呻吟。
原本和人類無異,只會讓人讚美形狀優美的手指上,五根尖而長的指甲暴出,足有六七公分長。
吉倫替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手下簡單的包紮好傷口,凝神看著磬音詭異的手指,右手的匕首拋往左手,右手取出了手槍。
磬音凌空後翻,與對戰中的另外三人保持著距離,「現在才用槍?不怕射穿船體了?」
「是我低估你了,不過我對自己的槍法有信心。」原以為他們幾人拳腳就可以擒獲磬音,沒想到磬音又給他一個「驚喜」。
磬音微微一笑,「是嗎,我也對自己有信心。你的下一槍一定會落空。」
吉倫眼神犀利,扣住扳機的手按下。
十幾道射線像是一張網,每一槍都經過計算,但是結果卻並不能讓吉倫滿意。
人呢?
吉倫雙瞳放大,身體僵硬。他的肩膀上清晰感受到一雙手掌的重量。
在身後!
吉倫握著匕首的左手即刻改變方向向後刺去,然而這一擊卻被磬音躲過,與此同時吉倫的腰側遭到磬音兇狠的拳頭襲擊。
只是擦了過去而已,腰部卻痛得像是要斷成兩截,吉倫已經盡其所能的減少拳頭的傷害,但是還是沒能全部避開。
這不是人類能擁有力氣……
吉倫痛得跪在地上,想著若是自己真的被毫無躲避的一擊擊中,恐怕腰椎要斷開了吧。
磬音看著冒煙的飛船牆壁,喃喃道,「幸好我選了特別加厚的位置,不然船體真的射穿就糟糕了。」
「長官,你怎麼樣。」五人中的醫務兵蹲在吉倫跟前,撩起他的衣服。
「暫時沒法活動。」吉倫臉色泛出青色。
磬音把從吉倫手上奪過來的手槍拆開,取下能量板捏碎,然後將槍仍在垃圾桶裡,「危險的玩具沒收了。」
磬音轉身,準備去解開齊嶽嵐的禁錮,而其他幾人卻不準備就這麼放過磬音,除了一開始被磬音抓傷無法動彈的人,餘下四人將磬音團團圍了起來。
磬音著急放開齊嶽嵐,出手也毒辣許多,不過因為存著顧及齊嶽嵐的心思,他也不想將事情做得太過,於是只是刻意刺傷他們,讓他們沒有辦法活動。
事實上,他這麼做的確讓齊嶽嵐鬆了口氣。
磬音扯了一下齊嶽嵐手腕上的金屬環,「開啟它。」
吉倫捂著腰,冷眼從衣兜裡摸出一把小指大小的鑰匙扔在地上。此時,他已經幾乎不能控制自己的動作,舌頭也不聽使喚。
齊嶽嵐的手腕因為掙扎淤紅了一圈,很多地方還破了皮,磬音心中不舒服,他用指腹揉著齊嶽嵐的手腕,「痛嗎?」
齊嶽嵐尷尬的將手抽回,「不痛,小意思。」
說完,掃視以各種姿勢躺在地上的人,更加尷尬的對磬音道,「謝謝你手下留情,不過接下來……」
磬音回以微笑,「你不用說了,我明白,接下來還是按原計劃進行。不過我不放心他們,把他們綁起來你不介意吧。」
「好的。」齊嶽嵐自然沒有異議,但是,「他們身上的毒……」
「那不算毒,讓他們休息一段時間自然會恢復。」
在吉倫仇視的目光中,磬音將幾人打包綁在了飛船上的一間臥房。
齊嶽嵐有些不安的問磬音,「你的身體,真的沒問題?」
磬音望著他,眼神柔和,「當然是有損害的,不然我也不會吐血出來,但是我不能讓他們將飛船開回去。」
在磬音的注視下,齊嶽嵐覺得臉部火辣辣的不適,他避開磬音的眼神,輕咳了一聲,「你坐下來休息,我給你倒杯水。」
齊嶽嵐逃難一般離開了,過了許久才端了一杯水回來。
「是溫的,給你。」
磬音白皙的手指握住杯子,卻將它放在了桌上,「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毒藥的關係,我的這裡好難受,不想喝。」他指著胸口。
齊嶽嵐立即緊張起來,「這樣不管它真的沒關係?我再去問問吉倫。」
磬音的睫毛扇了一下,像是一隻蝴蝶落在心間,「你陪我一會兒,兩個人打個岔,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