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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齙啊!�

“我去你的!”喬東亮早已習慣了他在床上這種瘋言浪語的德性,跪坐在他身上,細長的單眼皮微微眯著,伸出兩指湊在他嘴邊,頤指氣使道:“給我舔舔。”

傑克含住他的手指舔吮,將口水塗在他微涼的指尖。片刻後喬東亮收回手指,放在自己唇邊舔了幾下,粉紅的舌頭在修長的手指上繞來繞去,帶著某種難言的挑逗感。很快兩人混合的口水便順著他蒼白的掌心滑下來,像水滴一樣掛在手掌邊沿。

溼淋淋的手指被他戳進自己的身體,喬東亮挺著腰為自己做擴張,淡金色的瞳孔在半垂的眼瞼裡若隱若現,雪白的犬齒伸出牙床,壓著佈滿水漬的下唇,紅的紅,白的白,有一種令人心悸的殘酷的美感。

“嗯——”他壓抑不住發出輕微的呻|吟,修長的雙腿因為刺激而微微顫抖,渾圓的膝蓋摩擦著華麗的獸皮,雪白的肌膚在獸紋的襯托下充滿野性而脆弱的美感。

吸血族天生的骨子裡的妖媚在漆黑的夜裡像曇花一樣綻放出來,即使聖人都要為之瘋狂。

喬東亮一向低迷的體溫因為興奮而變得滾燙,上臂纖長有力的肌肉由於手指的動作而緊繃、蠕動,帶著雄性動物特有的張力,偏偏他所做的一切卻都是為了讓另一個雄性動物徹底地佔有自己。

這種矛盾的自虐般的行為讓躺在他身下的傑克連靈魂的弦都為之顫抖,恨不得此刻即與他結為一體。

當冰涼的汗珠從喬東亮下頜掉落,砸在傑克小腹,他再也不能忍耐這種煎熬,粗野地抓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拽出來,用自己堅硬的物體取而代之,刺入他溫暖狹窄的身體裡,大加撻伐。

喬東亮猛的吸氣,仰頭,因為疼痛身體緊縮顫抖,抓著他的大腿幾乎掐出了血,卻始終咬牙不發一聲,只閉著眼默默承受。不知過了多久,有溫暖的小液滴從他下唇掉落,落在傑克胸口,那是他變形的犬齒刺破了自己的嘴唇。

傑克被鮮血的氣味刺激的快要發狂,瘋了一般握住他的腰上下律動,不顧他痛苦的表情盡力侵略他的身體,像個暴虐的君王一樣佔有他,掠奪他,讓他疼,讓他屈服,同時也給予他自己最為真摯的臣服。

第一次來的狂暴而迅速,長久的壓抑讓傑克沒過多久就釋放出來。在喬東亮體內噴薄而出的一刻,他依稀聽到他喉嚨裡發出痛苦而歡愉的呻|吟,當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弄疼了他,內疚地想伸手為他撫慰兩腿間半勃的物體,才發現那裡早已是溼滑一片,喬東亮在他之前就被插射了。

這樣美好的具有紀念意義的一夜,僅有一次顯然是不夠的,因為傑克的失控而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彼此的肉體,讓他們都心存不滿,於是短暫的休憩之後不約而同再次提槍上馬,在華麗的獸皮墊上展開新的戰鬥。

這是他們相識以來最為瘋狂最為縱情的一夜,從漫天星辰到群星隕落,又到濃霧瀰漫朝陽初升,傑克第一次在老婆身上展現出自己超人的體力,把從小在工口漫畫裡學到的法式都狠狠用了一遍。

饒是喬東亮體力過人,到最後也受不了,裹著獸皮滾在鳥巢一角發抖,求饒道:“你夠了,讓我睡一會吧,我不行了,腿都抽筋了。”

傑克將他連人帶獸皮摟在懷裡,雙腿夾住嘿咻嘿咻蹭了幾下,說:“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你還沒有觀音坐蓮……”

“坐你爸爸的觀音蓮!”喬東亮都要被他操哭了,從獸皮裡伸出一隻手抽他的頭,“老子要被你玩壞了,滾!自攻自受去吧,反正你夠長!”

“你剛開始不是很主動的麼?我還以為你要和我大戰八百回合,搞了半天是糊弄我的,原來是個銀樣蠟槍頭……”

“你給我閉嘴!禽獸!”喬東亮徹底怕了他了,聲音裡都帶上了哭腔,“你自己數數都幾次了,你是想一次做夠半年的嗎?你八百年沒操過男人嗎?你射的是壓縮餅乾嗎?我是正常人,你這頭驢,我不跟你玩了,再見,晚安!”

他聲音沙啞,抓狂也不像是裝出來的,傑克知道他是真累了,不敢再胡天胡地耍賴,長嘆一聲乖乖躺下,拽了一角獸皮蓋在緊要部位,說:“好吧,那睡一覺再做吧。”

“……”喬東亮想說去死,怎奈實在太累,一個字都沒來得及說就陷入了睡眠。

本來只想小憩一兩個鐘頭就回去的,因為再隔一天索特陛下一行就要回家了,他還想在臨走前和婆婆再聊聊傑克小時候的糗事,順便請公公給喬麥麥起個名字。但他實在是太累了,眼皮一合上就跟粘了膠水一樣,根本就不想再睜開,就這麼稀裡糊塗睡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