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身上的楚克!
任天遠再也顧不得許多,從隨身空間掏出把德國mg4,5。56mm口徑的機槍就衝那東西瘋狂掃射,強大的火力直接把那不明物體打得朝反方向飛了去……
他身上的楚克眼都看直了!
後面任天遠又用這大傢伙直接對付了那些飛來的不明物體。
爆炸停止後,兩人才爬了起來。任天遠也不再避諱,當著楚克的面就把那大傢伙塞進了自己的隨身空間。楚克抓著他的手,擼下那枚戒指,翻過來翻過去的看了好幾遍,才把東西還給了任天遠:
“挺方便的!這回又是哪國的最新產品?”
“……還是美國。”
“跟你那個有神奇功效的藥水是同一個研發部門麼?”楚克有一腳沒一腳的踢著路上的石子,貌似無所謂的問。
“對。”看著他明明很想問卻又不敢開口的樣子,任天遠嘴角就帶了笑。
楚克繼續插著褲兜踢著石子慢慢往前走,沒有再出聲。任天遠也沒說話,收好東西跟在他身邊。夜風陣陣,挾著花香溫柔的拂在臉上,讓人情不自禁的情思恍惚……
“……能跟我說說你的事嗎?”良久,做了會心理鬥爭的楚克還是問了出來。
“現在不是時候。”
“哦。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吧。”楚克挺通情理的閉了嘴。
“楚克,我不是壞人。只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導致我跟你可能很多方面都不同。你相信嗎?”
“我當然相信你不是壞人。”
“為什麼?”
“因為你想當壞人都不夠資格。”
想想眼前這男人的菩薩心腸,楚克忍不住笑了。
兩人從死局中毫髮無損的脫身了。
楚克打了個電話給肖鐵後,帶著任天遠離開槍戰現場上了正路,招了輛計程車回了xx小區。
一進門,原本騎在張峰頭上拍著梅花爪在使勁教訓他的阿紫立刻就縱身一撲,穩穩當當的掛在任天遠的脖子上,伸出長了倒刺的舌頭舔了舔主人的臉頰,卻發現有讓它很不舒服的硝煙味,立刻支著幾根長鬚一臉嫌棄的衝他“喵”了兩聲,跳下地跑去衛生間跳到盥洗臺上洗嘴巴去了……
他們這一身濃重的硝煙味和血腥味,同樣嚇倒了張峰:
“我說~,你們這是怎麼了?上戰場了?”
任天遠一看到他,就想起他出賣自己的事,立刻崩著臉拎著體重逼近200的他進了雜物間,隨後就聽到裡面傳來殺哥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聲和求救聲……
楚克有條不紊的脫下血腥味濃重的外套,去了衛生間,在殺哥的哀嚎聲中旋開水龍頭一臉愜意的洗起了澡,甚至還吹起了口哨……
你甭想從他身上找出一絲出賣戰友的內疚感。
天遠今晚回擁了他,差點讓他喜極而泣。這可是他們認識以來,天遠第一次最明顯的接受他。現在心情超好的楚克,才不會去觸心上人的黴頭呢!反正殺哥身上肉多,傷不了筋……至於心上人身上的重重疑點嘛!嗯~,等吃到嘴以後再慢慢追問……
任天遠把殺哥教訓夠放走後楚克也洗完澡出來了。
看到他裸著個身子出來,任天遠在他毛茸茸的下|體注目了一瞬,撇開眼提醒:
“你手機響半天了。”
他這小表情……好勾人!
楚克眼神一蕩,立刻走過來攬住人挺起下|體往他小腹一撞,啞著聲音低低的問:
“寶貝,來一發怎麼樣?”
“……你手機的來電顯示是錢莊!”任天遠給他撞得一個悶哼,卻沒有推開他,只不無戲謔的盯著他笑。
一聽這“錢莊”二字,楚克立刻什麼欲|望都沒有了。他鬆開手徑直進了臥室,拿起手機回撥了過去。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楚賢侄?今晚的節目你還玩得過癮嗎?”
錢莊的聲音帶著三分囂張,三分戲謔,三分陰冷,一分不甘!
“……不知道楚克怎麼得罪了錢叔叔。導致錢叔叔您要用這麼激進的方法來對付晚輩我。”楚克的眼神冷得跟冰塊似的,捏著手機的指關節都泛起了白。
今天這事,換作另外兩個身手稍微差一點的人,絕對會死在當場。說他不憤怒那是不可能的。就因為一點小小的誤會,他一個地位不凡的政客就下如此毒手。不是小題大做就是向他楚克示威來了。
其實,他跟這錢莊頗有淵源。要論起關係來,他還真得叫這錢莊一聲‘錢叔叔’。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