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不演了。”
然後她就很瀟灑的坐上車毫不留戀的絕塵而去……
第一天開機就遇到這麼一個掉鏈子的演員,馮導的表情很難看。他揮揮手就叫人替了這個女配。拍完今天的鏡頭,任天遠涉足影視表演的第一天就這樣結束了,開局不錯!
他一身輕鬆的下了場,候在一邊的娛記就把錄音筆遞到了他嘴邊:“宇宙最強音的任同學是吧,聽說你是第一次拍戲,緊張嗎?”
任天遠看了看鄭老師,後者微不可察的向他頷首。
“還行,初此觸電,緊張是在所難免的。導演和同事們都給了我這個新人很大幫助,讓我獲益良多。”這種事楚克老早就交待過他,訣竅就是要往大里回答,還記得要時時把工作人員導演同事掛在嘴邊誇,絕對沒錯。
娛記不死心,又問了一個刁鑽的問題:
“不出意外的話,你也會簽約sim,那就會和本劇男主的扮演者李天王同一個公司。面對跟自己長得如此相似的天皇巨星,你會不會有很大的壓力?”
立在不遠處正尖著耳朵聽訪談的殺哥,立刻掏出手機走過來遞給任天遠:“瑞士來電,你父親打來的。”
正在小心措辭的任天遠立刻一臉歉意的對記者說了聲,“excuseme”就接過手機走到一邊去裝模作樣接這個沒有聲音的來電……
等娛記換了一個目標後,任天遠合上手機拍了拍殺哥的肩膀:
“謝謝你。”
“江湖救急,小意思!”殺哥很義氣的聳了聳肩膀,就著任天遠的手點開他的簡訊圖案,朝他眨眨眼:“楚老闆發來的。”
任天遠看後跟殺哥說了一句:“我去去就來。”
張峰看著兄弟遠去的背影,捏著自己的三層下巴思考一個很艱深的問題:他這個‘去去就來’,會是多長時間?
任天遠去了拍攝現場的臨時休息室,這是由三合板隔起來的簡易木房,是專門給導演和主角們準備的。楚克正坐在電腦前欣賞他剛才的鏡頭。任天遠走近看了看,初次看到自己沒經過剪輯十分不連貫的表演,感覺怪怪的,好像小孩子扮家家酒一樣在鬧著玩……
“對得起觀眾不?”
問出這句話,任天遠心裡有些忐忑。畢竟是第一次拍戲,他非常期望能獲得楚克的認同。
“演技還行。當然了,還得好好磨練磨練。不過,你現在能按著鄭老師教的表演技巧發揮,就已經不錯了。雖說不能神似,唬唬外行還是不在話下。70分,過一段時間應該會更好。”
“……我以為你會大肆誇獎我一番。”
“那樣的話,豈不是證明我沒眼力?!”楚克笑著把他拽到自己腿上,圈住。
任天遠立刻條件反射似的看了看木板門,已經關了!他上次提心吊膽的被楚克摁著在半掩的視聽室揉射了,以後就落下進門就一定要關門的好習慣。
“放開。”他邊壓低聲音警告邊掙扎。
兩個成年男人擠在一張骨架纖細的摺疊椅上折騰,椅子立刻不堪重負發出了無比悽慘的“吱嘎”聲,眼看馬上就要香消玉殞。楚克不管三七二十一,正要摟著好好調戲一把的時候,隔壁門突然“吱吖”一下開了,同時還有凌亂的腳步聲傳來……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安靜了。
借這個機會,楚克攏了攏手臂把懷裡人圈緊了。任天遠橫了他一眼,楚克馬上無比正經的豎起食指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任天遠只能無奈的隨他去了。
隔壁門“咣噹”一下被人磕上後,一個女人帶著惱意的聲音透過薄薄的三合板:
“你放手,我好痛。”
任天遠覺得這聲音耳熟,卻沒想起來是誰。
楚克見他疑惑,無比同情的搖了搖頭,做了個“韓笑”的口型。任天遠這才瞭然,卻又看到楚克沾了水在桌上寫了一行字:
對女神的反應都如此遲鈍,還說自己不是gay!
任天遠沾著水回了句:不是我的菜而已,你竊喜個什麼勁!
楚克朝他危險的笑了笑,突然就拉著他的手按向了自己的下|體。任天遠一接觸到他下腹鼓囊囊的一團,立刻跟碰了電一樣快速縮回了手。他那受驚小兔似的反應,惹得楚克悶笑不已。
兩人正在暗中角力的時候,隔壁突然傳來“刺啦”的裂帛之聲,接著又是“咚”的一下**跟木板相撞,薄薄的木牆立刻跟著抖了幾抖。隨後就是劇烈的掙扎聲和布料摩擦聲,期間還夾雜著女神時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