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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推了起來。

邵江一一直在動,他身體後的某扇門,不停地若隱若現,一直在人前閃動,若隱若現,毫無遮掩。於是,不止滕柏,幾乎所有的人都尷尬的左顧右盼起來。

繁忙的勞動者細細的鏟推了一會,收集了大量的來自岩石頂部平面的附著物。他將那些東西包裹在蘭蘭滋遞給他的一個食物袋裡回到了皮筏子上。

“將取暖燈給我。”邵江一心情很好的對滕柏說。

滕柏神色扭曲的指指身後的行李堆:“十二號箱子,你自己去拿。”

“我……我去吧。”肯跳入大海,游到行李堆那邊開始查詢。

“你拿的那是什麼?”滕柏指指那些泛白色的物品問。

邵江一壓低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是,個,好,訊息……真的,真正的好訊息。”

“我問你這是什麼?”滕柏的語氣有些惱怒。

“鳥糞啊!”邵江一理直氣壯的回答。

“鳥糞?用來幹啥?吃嗎?”

“我剛才舔了一下,你要試試嗎?”邵江一舉著那袋東西問大家。

顯而易見,沒人響應他的號召,邵江一笑笑,點燃取暖燈,將那袋東西倒在瓷鏟頂端烘烤起來,頓時,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將大家燻得四散逃離,再次爬回那塊岩石。遠遠的觀望起來。

邵江一捏著鼻子,一邊烤一邊大聲對在那邊觀望的蘭蘭茲說:“我覺得可以!你認為呢?”

蘭蘭茲捏著鼻子,擺擺手:“你快點。”

“柏文,把你的酒壺給我。”邵江一對柏文大聲呼喝到。

柏文沒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他。肯從柏文的褲衩後兜拽出他的塑膠酒壺丟到了皮筏子上。

烘烤的臭氣過後,瓷鏟開始徐徐冒出青煙,那些鳥糞濃縮成一團糞幹。邵江一伸出手,試探了幾下硬度,拿起一邊酒壺將一整瓶烈酒倒進了鏟子點燃那些鳥糞幹,隨著最後的臭氣散發完畢,他滿足的嘆息一下,舉著鏟子扭頭對大家說:“都過來看下。”

小組成員回到皮筏子,就著邵江一手裡的鏟子仔細看著。

“這是什麼?”

“綠色的糞球子!”

幾顆細小如米粒般大小的綠色物體在瓷鏟底部安靜的待著。螣柏低著頭看了一會後,驚訝的抬頭看著邵江一說:“TO礦?”

邵江一抿嘴笑笑,點點頭:“沒錯,這算是市面上價格最低,純度不高的TO礦了。你看,我們到了,特麗娜,她充滿驚喜對嗎!?”

黑夜終於來臨,組員邁入旅程。那些細小的TO礦猶如一場翻盤賭局,給了所有人一個驚喜。巨大的恐懼仿若不見了,消散了,信心再次回到身上,他們看到了財富,財富鼓舞勇氣。

恢復正常的麥克先生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被分配去划船,他拿著一把純木質的船槳,一邊劃,一邊絮絮叨叨的訴說著:

“無法原諒的事情啊,有很多。真的,原本我是要上更好的大學的,你們知道,一所好的學校可以增加我社會貢獻點的基礎值。我成績一直很好,從未曾叫我那位酒鬼父親為我付出半毛錢。那一年,我考上了最好的學校,專業我也很喜歡。

我前程似錦,。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我用眼角打量我那些同學,那些幼年的摯友,覺著生命不再眷顧他們,我甚至幻想,多年後我們重聚,被羨慕,被嫉妒的日子。

那種日子現在想起來,真的就如做夢一般,當然,好夢總是清醒的很快,我有六個兄弟姐妹,很顯然無論我多努力,考了多麼好的學校。付不起學費這件事情很快成了我命運當中的第一塊絆腳石……

你們知道嗎,我結過婚,有過一個孩子。我的前妻因為我沒出息差點打掉那個孩子。感謝麥德斯法律,打胎犯法……那孩子我四年沒見到了。我什麼都沒給過他,我膽小,懦弱,還不會賺錢……

我上的是免費的警官學校,那些羨慕恭喜我的聲音,在記憶力切割著我。瞧啊,我得到過讚譽,那是美好的事情。可是,那些曾有的美好令我飽受折磨,被期待過,被誇獎過……被羨慕過。去學校的那天,一直迴避我的父親,出現在車站,他給我買了一張最便宜的車票,將剩下的零錢三十塊塞進我的衣兜,一邊塞一邊請求我的原諒。我不恨他,他沒罪過。

我穿著哥哥的襯衣,修補過的父親的那雙大著兩碼的舊皮鞋。我每走一步都要磕絆一下……”

麥克先生一直說著,好像他內心的屏障不在了,消失了,他不怕丟人的爆著自己的短處,說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