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統一十三州不是統一呢,只是換了一個人而已,還有……噓……這個話題,此刻不易討論。”
螣柏並未因為華萊士的阻止而停止自己的話題,他從裡面襯衣的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華萊士:“教官給你的。”
華萊士呆了一下,放下酒杯,擦下手上的水漬,這才端正坐好,接過那個信封開啟。
這是一封信箋,還有一張十億元的支票夾在裡面。
華萊士將支票遞給螣柏,藉著頭頂的光認真的閱讀那封信箋。
“華萊士。螣柏:
我親愛的孩子,你們好,自國際少年士官學員畢業,至現在近十數年未見。人生轉瞬,昨日嬌童今已振翅高飛。
雖名義上只是短暫的師生情誼,但內心一直互相認以知己。我們的理想,我們暢想的理想世界是相同的。為你們的成績高興,不,作為老師,我的欣喜即使在靈魂深處,都雀躍不已……
…… 十三州時局動盪,各地局勢不用多言。前幾日你的求助信我已經看到了。很高興,非常高興在這個時候你們能信任我。華萊士對新大陸的設想,對未來世界的前瞻相關的文章我一直在看,作為一個風華正茂的青年,你的東西與我雖有有些分歧,但是在總綱領上,還是相同的……
來信奉送支票一張,數目是少了些,你知道圖佩蘭的日子也不好過。最後,真誠的祝願你,我親愛的孩子,摯友,祝願你在特麗娜一切順利,祝願我們期盼的那個統一的大時代早一點降臨。
你們永遠的朋友:內南?伯內特”
華萊士講信閱讀了兩遍,又將信遞給了螣柏,螣柏閱讀後,將信燒成了灰燼。
邵江一帶著老黑出去散步,在路過庭院時,他好奇的看著院子裡的那兩人,他們倆就像被注射了僵硬劑,一動不動的那麼坐著。他輕輕的搖搖頭,正要大步向前邁進,老黑卻一把將他扛到了自己肩膀上。
“老黑?”
“恩。”
“我們是去散步。”
“恩!”
“你扛著我算那門子散步!”
“爸爸……會跑。”
“不會。”
“會跑。”
“只是去散步!”
“會跑。”
“又不是去散跑,你放我下來。”
“不!”
“我不跑。”
“爸爸,騙人!”
“沒有!”
“會跑!”
“我想死!”
“爸爸!不能死!”
“啊!!!!!”
僵硬的兩個人,待邵江一與老黑這對奇怪的組合消失後,華萊士突然扭頭對螣柏說了今日下午的事情。
螣柏低頭想了會說:“你的意思,邵江一對伯內特女士有著敵意,他故意給她難堪?”
華萊士點點頭:“應該是這樣,我們與他接觸到現在,他很少做出一些針對性的事情。你知道他一直無所謂,除了那片農場,還有那幾只山羊,他對任何事情都很麻木。我們都知道,做人有個基準道德線,邵江一先生連墓地的花都去偷。他對一些事兒都在乎,表面上能觸動他情緒的事情基本沒有,有些事兒,也許根本不像我們看的那麼簡單,就如我對外公,你對你父親的那種所謂的臣服。那都是表面上的事情,直至現在,我們對這個人都不瞭解。我怎麼都無法將伯內特女士與他聯絡在一起,只是單純的純天然的……來自?血型厭惡?”
螣柏嘆息了一下,臉上泛起一些悲哀色:“但是,我們除了選擇相信他,還能相信誰呢?我們無人可用,最起碼的,將生命交付給我們的人,這個世界還找不到。我們那種所謂的理想,還被老輩人以帶著溺愛的笑容,稱呼為幼稚。你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嗎?為了你的成長,成千上萬計程車兵就必須跟隨你去送死,這就是偉大的特權階級……”
華萊士慢慢站起來,拍了下有些激動的螣柏的肩膀,悄悄俯□,對他說:“喂,你有偏激了。”
螣柏站起來,深深懶腰,自我恥笑了下:“不,只是醉了。”
邵江一跟老黑,一起漫步在古老城鎮當中,老黑興致勃勃的走著,每當他心情愉快,他的步履便會加大,他每一步踏下去,都震動著地面。他們穿過高階住宅區,連著走過幾條街道,邵江一任由老黑扛著自己走。
老黑臉上始終帶著笑。每當看到一些買食物的夜市攤,老黑會停下腳步,自己伸手拿了吃,邵江一會心情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