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香菸跟打火機他就假裝不在意的裝進自己的口袋裡了。
“華萊士說,如果一個小時以後他不回來,就叫我帶你們去接受我父親的授勳。恩,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
邵江一脫下靴子,小心的將那對新靴放置在一邊後搖搖頭。
凱?賓克斯先生有些氣憤的訴苦:“我爸爸是大總統!”
邵江一適當的表示出驚訝。
“他總是欠我錢,該撥給我的慈善款,他總挪用,要不是看在他是我老爹的份上,我就舉報他貪汙!送他上絞刑架!然後繼承他遺產!”
“恩,那是個不錯的主意,如果他賄賂你的話,那你就接受吧。”
“那可不行,我是個正義的人,這一點華萊士可以證明的。”
“你挺不錯的。”
“啥?”
“你要來華萊士的部隊嗎?跟我們在一起,發一注小財。真的,你適合來我們這裡。”
凱?賓克斯先生咯咯的笑,笑聲很詭異,他笑了一會說:“那可不行,我爸爸就我一個,再說了,我死了,麥德斯許多報紙就要破產了,他們就靠我活著了。”他說完指指邵江一:“你,士兵,死去的是生命。”又指指自己:“我!廢物,廢物只能死在都市裡。那些報紙上就這麼說我。”
邵江一撇下嘴,沒有回答這位奇怪的脫線先生的奇怪論調,對面的亞歷克斯先生已經約會完畢,此刻部落正被突襲,他四下英勇的鬥爭,奮起 反抗,揮灑手臂,召喚臣民,他為他們打氣,他們一起寧死不屈。
“華萊士,幾點回來?”邵江一問凱?賓克斯。
凱?賓克斯慢慢站起來,看看錶,他指指亞歷克斯說:“他現在帶著一群人,幹著跟這傢伙一樣的事情,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正在離此地五百公里的森林裡狩獵呢。”
那頓飯後,屋子裡的人,團團坐在一起,看著亞歷克斯先生腳不沾地的忙亂,他的生命週期是那麼的昂長,每天要做的事情都有很多。屋子裡的人常常為他的精神世界讚歎,讚歎來,讚歎去的時間過得很快,一直到屋子裡的房門再次的被開啟了。
“好了,時間到了!我計程車兵先生們!”華萊士站在門口,一臉喜色。他也換了新軍裝,整個人看上去那精神面貌已經達到了某種激昂的狀態。超興奮。
“來,我們站好!”他知會著身後的人,“熱情”的將一位捆紮的猶如八瓣蒜的可憐先生拎進來。那位先生,他驚訝的四下看著,他的嘴巴里還堵著一快不知道從那裡拽出來的毛巾。
“唔!嗚嗚!嗚嗚嗚!”
亞歷克斯恍然大悟,驚訝的四下看著。他長長的出氣,猛的推開窗戶看著外面喧鬧的都市,都市裡,車流擁擠,都市人忙亂不堪……他的部落,他的家,突然沒了?沒了?他答應妻子,要為他就要降生的孩子祝福的?怎麼能沒了呢?
屋子裡的人,排好隊,一起緩慢的向外走。華萊士手扶佩劍神色肅穆。螣柏微笑著跟隨在他身後,用手硬拽著動物學家先生的捆綁繩,拉著他向前走。
邵江一坐在老黑的肩膀上,要下來,又被抗上去。
旭日打著哈欠,賴在柏文先生背後,反正他也不反抗,就由著他拖著自己吧!
蘭蘭茲醫生依舊抱著那本書在看,在走過一個拐角的時候,他瞥了旭日一眼,在他耳邊說:“以後,你再做這樣殘忍的事情,我就掐死你!你可以試試!”
終於,亞歷克斯號啕大哭起來,他想“家”了。肯一臉無奈的哄著他:“長官,別哭了,這不是最糟糕的,就在昨天,我以為我是一隻來自馬思蘭地區的豪豬,真的,我一晚上都在找食物,早上起來,我發現我在啃地窖的老式洗衣機,那可是鐵的……”
賓克斯總統被人簇擁著急急向外走著,他看到了走廊裡向他走來的這一隊人。頓時滿臉遺憾,他抱歉的擁抱下華萊士,熱烈的親吻他的額頭後說:“孩子,你來晚了,你看,我時間很著急,我要去給婦女聯合會剪綵!”
華萊士笑笑,無所謂的說:“這裡就可以,只是簡單的三分鐘。”
賓克斯總統遺憾的動下肩膀,扭頭對秘書說:“去吧我的國家之杖拿來。”
不久,秘書先生捧著一個托盤,深紅色的金絲絨盤子上,一柄權杖閃著金光,總統先生拿起那根權杖,咳嗽兩下。
華萊士神色肅穆的單膝跪倒,他身後的人一個一個的學著他的樣子緩緩跪下。
那一霎,原本毫不在意的邵江一突然感覺萬籟俱寂,他聽到有人在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