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部不適和你。”伯內特適當,恰當的提點,語氣充滿了老父對幼子的寵溺。
夏洛特將空盤子放在桌子上,走過去親親父親,他突然蹲下,將頭枕到爸爸的膝蓋上。夏洛特很少這樣,這樣全無顧忌的露出孤獨,有些想被長輩安慰的樣子。伯內特先生愣了一下,將餅子丟入盤子,空出手去一下一下的撫摸幼子的頭頂。
“怎麼了,夏洛特……?”
“爸……”
“嗯?”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趴在父親膝蓋上的幼子,換了姿態盤坐在地毯上,腦袋扭動,又枕將頭仰面枕在爸爸的大腿上,他的眼神迷茫,很……渾濁,帶著一絲夢幻說:“我不是尤利克,不會守成,不像南那麼聰明。不像凱文那般熱情,不像阿吉博學。我沒有政治頭腦,不能像凱蒂姐姐那樣幫助您……我總是做不好事情,做什麼都超不過三個月……為什麼?”
伯內特失笑,捏下兒子的臉蛋:“小傻瓜,你是你。你像一隻橫衝直撞的小象,你有你的優點。為什麼跟他們比呢……你總要長大,那種長大不是你想的那麼難……也許明天早上起來,一切水到渠成,就那麼什麼都懂了。你是你,敏感,善良,就是嘴巴損了一些。孩子,別對自己太刻薄……”
幼子突然掉了眼淚,有些尷尬的立刻坐起來,擦了一下:“抱歉,我昨晚,做了一個不好的夢。”
伯內特大笑起來,他問他,那是什麼夢?可是幼子卻什麼都沒說,只是笑笑的拿起一隻蘋果衝著天空丟了一下,接住,咬了一口後跟父親告別,快步離開。他不會告訴父親,昨晚,夢中的他又回到了老房子,看著那個死胖子,霸佔了父親的膝蓋。他眼巴巴的看著,可是父親就是不看他,所有的人都不認識他……
伯內特先生聽著兒子大馬力的四驅車離開,他認真的坐在那裡想了一會,決定去問下兒子的心理醫生,沒錯,夏洛特心理壓力一直很大,他有時候做惡夢。夢到抱走的那個是他,是他要接受夏爾的命運。自從知道那件事後,他就一直不停的,不停的換位思考。他越想越覺得可怕,如果當初,他的外公抱得是他,那將會如何?為此,夏洛特得了輕微的自閉症,他喜歡把自己關進櫃子裡,裹著毯子一呆就是一天。
伯內特認真的吃著早餐,一直吃到阿爾努先生帶著他軍部的前學生,他的一位擁護者急衝衝的趕來。
這位前學生,叫內森,伯內特有些記不得他姓什麼了。除了忠心,這位先生並無多大才幹,所以他安排他去了軍部的後勤中心。內森在那裡一呆多年,伯內特覺得,這輩子也許他就那麼大的出息了。
“今天早上真熱,這不正常,你問過氣象部門了嗎內森,這種天氣什麼時候結束?秋天就要有秋天的樣子。吃早餐了嗎?”伯內特先生挺愉快的跟自己的前學生打招呼。他為自己的記憶驕傲,他感激他挽救了自己糾葛的心。現在,他實在不適合將家庭這類事情,放置在生活的最前端,對他來說,談判是最近一切的第一位。
那位內森先生,他摘去帽子,好奇,且意外的打量了下四周,打量完偉人的房子,他很慎重的走到伯內特先生面前,低聲,壓頭開口。
“我在吃早餐。”伯內特倒是不喜歡這種鬼鬼祟祟的行徑。
“先生,我帶來一個非常重大的訊息,非常……重大。”內森連忙倒退,一邊倒退一邊解釋。
“地球先生又要發脾氣了嗎?”伯內特放下手裡的叉子。
內森先生搖頭:“沒有先生,但是,我得到訊息後,就立刻來了,軍部那邊,誰也不知道,您知道,現在軍部很亂,老比爾的舊部蠢蠢欲動,小華萊士先生正幫他舅舅整頓,大家不喜歡那位蘭斯洛特?康先生,很多人都很失望,我……我也是先生。”
伯內特端著餐後的一杯清水,慢慢挪到餐廳邊緣靠著窗戶的位置坐好,他將那個老菸斗放進嘴巴里,示意自己的前學生坐下:“坐下內森,說說你的……那個重大訊息。”
內森先生坐下,先是很興奮的感受了下偉人的沙發,他感覺副總統的心情還算不錯,便大膽的瞄了一眼他吃過的東西,是的,他一直對此很好奇。偶像的一切都令他好奇。
伯內特咳嗽了一下,內森不好意思的笑下,他組織了一下辭藻,想賣弄一下詞彙,或者他想在這所高貴的房子裡,故作高雅,高深莫測的說出那個訊息,得到伯內特先生的重視。他說了幾句虛詞,顯然,伯內特先生皺了他的眉頭,他連忙迴歸正常,解釋到:“……好的先生,我長話短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