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個人先是蓋了農舍,給羊和雞安排了住處,接著他犁地播種,這才給自己蓋房子。
他每天早上四點出門,驅車一小時來到此處只問一句話。
每次邵江一都對他比出中指。
他看了,轉身就走。
今日也是如此,就像複製昨日一般。
華萊士無所謂的笑笑,發動車子,聽著音箱裡放著的一首歌。
“遠方的戀人,
你可看到,
連線天地的地方我在那處遙望。
曾有過的愛,如昨日之風。
但我並不介意!
你說你不再愛我,
如今我遠走他鄉!
遠隔萬里,
我依舊……
如此的……
如此的……
如此的……
如此的……
愛你……”
華萊士關起音箱,覺得那歌實在難聽,唱歌人的腦袋應該塞進“屁……兒眼裡”。
車子在鄉間的泥土路上跌跌撞撞的走著,整個一條寂寞的路上,全是華萊士的來回的車輪印,從村莊到達城內正好兩個小時,華萊士回去洗了澡,換好衣服,坐在早餐桌子邊,螣柏搖搖晃晃的便從樓上下來,對他說:“早,華萊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