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被月一下又一下的輕吻吻醒,頭有些發昏,昨夜的問題似乎還留在腦子裡,但在看見月的放大版的俊臉後,心情稍稍的好了些,回吻過去。
吃早飯的時候,再見城主,和昨夜已是大不相同,淡妝素裙,清雅脫俗,彬彬有禮的招待著我們,昨夜見到的那個叫作銘的男人依然是站立在她的身後。香丫頭卻還是對我們不很友好。
“昨夜太亂,竟是忘了問起公子的名字,我叫胡影墨,想必已經從月他們那裡知道了吧?”城主微笑著問我,
對著這樣漂亮的一個人,我卻有了些拘束,連忙答道:“旭霖,我叫旭霖。”
“哦,如果旭公子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影墨或小墨,不知道可不可以喚公子霖霖呢?”看著那張還帶著稚氣的臉說出這樣成熟的話,卻也感覺不到不妥,我點了點頭。
當然,換來的是香丫頭一個大大的白眼。
雖然好吃好喝好招待,但我心裡卻掛念著遠在京城皇宮的子陽,不知道身在旋渦中的他,會不會被為難。還有,就是,我很是不解那張紙條上的意思,我怎麼會被懷疑成了奸細?無端的背上了個黑鍋,真的是不好受。
摸摸懷裡,那根藏青的簪子也被我帶了出來,好久了,什麼時候才能送出去呢?眼前又浮現出熟悉的影子。
這邊廂,沒來由的又開始想,有些不相信自己了,每當看見城主,就會有疑問自然的出現,平凡的自己怎麼會同時得到兩個好男人的愛,越想越是頭大。
如此一來,思念,瞎猜,亂七八糟的思想佔據了我的頭腦,好煩。
月,感覺到我的不快,卻猜不透我的心,我已經躲著他兩天了。
從來沒有過的煩惱,讓我真的無所適從。竟是懷疑,這個空間來得好怪異,對還是不對呢?
24
二十四、
有的人的心,心細如髮,尤其是女人,比如說現在坐在我對面慢慢品茶的城主——胡影墨,那個漂亮的小女孩兒,我叫她小墨。
她讓銘請走了月,說是有事相商;又讓香丫頭極不情願的拽走了小武,意料中的聽見兩人的吵架。小墨便留了下來。我看著她,不知道她究竟要幹什麼,畢竟人在她的地盤,我儘量小心的問她,
“小墨,這樣叫你可以嗎?有事嗎?竟然支開了我身邊的人。”
“霖霖,你很有意思呢。叫我這個作姐姐的都忍不住的想疼。”誒?我看著她娃娃般的臉,姐姐?
她很明瞭我的疑問,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拽了拽自己的衣服,
“我已經快二十歲了。這個樣子,是不得已的。很驚奇嗎?我隱藏了自己的真實面目,那麼你呢?霖霖,我猜你也是隱藏了吧?”
我暗暗的吃驚,這個城主,莫不是知道些什麼?
“霖霖,對你我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可是看在我的眼裡,總認為,你似乎應該是個……女孩子。”看我發愣,她笑,擺擺手說:“不是說你的外貌象,而是這裡。”她指了指心。
“想聽我說故事嗎?”她看了突然被她的話驚得站起身的我,依然是靜靜的說道。
我看著她的眼睛,閃著晶亮的光,卻是沒有雜質。木木的,腦袋自覺的就點了點,重新坐下。她微微的笑,倒了熱茶遞給我,不緊不慢的說來,
“我也許是個瘋子吧。我的故事在京城曾經‘廣為流傳’呢。說出來不怕你不高興,當時的我,真的是愛上了月,沒錯,是愛上了,而不是僅僅的喜歡。
娘死得早,父親其實是含辛茹苦的。五歲的時候,我被師傅看上了,從那便進了師門,十年的親傳教育,師傅說我已經很厲害了。我也這麼認為,爹也這麼認為,所以,不管是在家裡還是外面,甚至連哥哥的矛盾,我都會插手去管管,一直都去盡力的保護著別人。
但那天的事,讓我忽然感覺,其實我也需要人來保護,看見月為了素不相識的我而出手相救,不惜得罪三王爺,我的心真的是為他而動了。當時我被擋在月的身後,那時的他雖說十六歲,比我還小一歲,但卻高高大大的,護在我的身前,我第一次的覺得溫暖,想要那個懷抱。
所以,作出了現在自己想想都覺得可笑的事。
說實話,我是生氣的,可以說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沒想到那天那麼仗義救我的人竟會是如此的冷,連當面的拒絕都不給我。這樣的把我扔在當街給眾人看笑話,我怎麼能嚥下那口氣。我回來後的練功甚至導致了氣息的紊亂與瘋狂的增倍,師傅不得已的餵了我他的獨門密藥,讓我的身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