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安排他跟我住,可是你看叔叔家有老有小有媳婦,實在不方便。”
叔叔?叔叔你妹!你個倚老賣老的坑貨!
肯定一開始就料定了勞資會加入!
QAQ……和死人臉同居……我、我睡覺磨牙、見光失眠,還不愛洗碗……
好怕自己哪天被他一怒之下用銅錢短劍插死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
☆、血濃於水
大半夜的,我翻來覆去睡不著。
凌晨三點多,我終於認命地爬起來打掃衛生,把一室一廳的小窩收拾得閃閃發光,還給死人臉騰出來一個專用的衣櫃。
這下差不多了吧?他要是再敢挑三揀四,我就、=皿=就把他丟出去!
結果第二天我頂著倆黑眼圈去局裡報道,小黑還笑話我是昨晚擼多了,= =#,擼個屁,勞資折騰一晚上有那體力麼。
凳子還沒坐熱呢,隊長過來找我:“小何,你先別去王隊那兒,根據你昨天說的,李兆光的前妻有作案嫌疑,我們查到她買了中午的機票,現在你立刻帶著朵朵去機場,務必把人給我截胡!”
我看著魏朵朵有些頭疼:“隊長,她……我跟小黑去行不行?”
“不行,”隊長鄙視地看著我,“二十六還單著,我這給你創造機會呢,好好珍惜。”
呸!好意思給丫臉上貼金,明明就是想給我塞個拖油瓶兒!
魏朵朵小鳥依人地湊過來:“何師兄,人家會努力的!”
魏朵朵妹子,你看小黑閃亮的眼睛,我更希望你朝他努力啊……
最後還是在隊長的淫威下帶著魏朵朵出發了,我本來要開警車過去,魏朵朵說那個慢,從停車場開出來一輛騷包的紅跑,還是敞篷的,瀟灑地朝我揮墨鏡:“何師兄,上車啊~”
TvT,我討厭有錢人!
坐著魏朵朵的騷包紅跑,我們很快就到了機場,在機場保安部的協助下,順利在登機口攔住了李兆光的前妻,她是個臉色蒼白的中年女人,長得很普通,懷裡抱著個孩子,大夏天的我們都穿著短袖,那孩子卻裹得像個棉包。
看到我們出示□□的時候,李兆光的前妻明顯不淡定了,聲嘶力竭地喊著掙扎著拒絕配合,懷裡的孩子也被嚇哭了,無意中蹭開了臉上的口罩,給魏朵朵嚇得尖叫一聲就躲到了我後面。
嘶——那還能叫臉麼?!要不是看過了李兆光的屍體,我估計也會被嚇到!
一整張臉都腐爛發黑,有的地方吊著小片的乾肉,鼻骨那裡還露出一截骨頭,慘得跟被什麼野獸啃過似的。
孩子的哭聲很細弱,像小貓一樣,李兆光的前妻心疼地哄著他,替他帶好口罩,哽咽道:“你為什麼非要為難我們……李兆光死都死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魏朵朵小聲說:“何師兄,我們怎麼辦啊……”
怎麼辦,抓回去再說!按照死人臉說的推斷,給李兆光用借命術的應該就是她!
真相明擺著,她是從前夫身上借命救自己的兒子!這女人也真夠狠心的!
我沉下臉:“現在作為李兆光一案的嫌疑人,請你配合我們回警局做些調查。”
李兆光的前妻無聲地哭了一會兒,終於同意:“好,我跟你們去,可是能讓我自己照顧這孩子麼?……他怕生。”
我點點頭:“孩子是無辜的,有需要你儘管開口。”
我和魏朵朵帶著李兆光的前妻回了警局的審訊室,她很沉默,一直緊緊地抱著孩子,不管我們問什麼都不搭理,讓魏朵朵急得直跳腳。
“何師兄,要不……讓隊長來審吧?”魏朵朵無奈道。
“不用。”對這種蚌殼型嫌疑人,我早就見怪不怪了。
我讓魏朵朵陪她坐一會兒,然後拐到外頭商店買了一瓶爽歪歪回來,那個孩子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住,輕輕搖晃著他媽媽的袖子,怯生生地開口:“媽媽……”
“他好像病了,涼的能喝嗎?”我隔著兜帽摸摸孩子的頭。
李兆光前妻的表情果然鬆動了,每一個嫌疑人都會有軟肋,而她的軟肋,就是這個男孩兒。
“可以用熱水溫一下……”李兆光的前妻說了第一句話。
魏朵朵去熱酸奶,我把凳子挪到李兆光前妻旁邊坐下:“大姐,這孩子怎麼了?”
“查不清楚,有的醫院說是真菌感染,有的醫院說是免疫失調。”李兆光的前妻拍著孩子的背,眼睛裡滿是淚水,“何警官,我真的不知道兆光怎